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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三合楼门外的行人一一好奇地往里看,窃窃私语声起起伏伏,时不时传出几声明显的惊叹。
柳正不动声色踱到门边,微微一笑,“诸位,可是要来我们楼里一坐?现种种食材都是最新鲜的,诸位现在点什么都是能做的。”
三合楼的饭菜哪是寻常人家一天三顿吃的,听他这么一说,一些人面色讪讪地散去。
晏子初猛地一转头,见他一手扶门,宽大的袖衫连带身形遮挡了大半个门,外面的议论声顿时消下去了七分,只是还有人从窗户外偷偷摸摸探头观望里面。
如同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晏子初彻底镇静下来,一把拉过还在逗那大雁的云奕扳着她的肩头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众人,声音沉沉压着薄怒,“顾长云什么意思?如此大张旗鼓,他不是不想让你抛头露面的吗?!”
云奕下意识往脸上摸了一把,啧,这可是真脸,被真金白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差点就给忘了。
晏子初察觉她的动作,眼前一黑,连忙推她往后走。
柳正在身后比了个手势,满脸震惊围观的月杏儿和晏箜回过神三两步冲到门外,专拣贵的报菜名,热情似火招揽他们进去,不多时便骇得人群散去,门外重归清净。
但还是有不肯善罢甘休的人远远站着。
王管家博物多闻的,笑呵呵摸了摸下巴,没说什么。
柳才平余惊未定地吸溜一口热茶水,开始认真审视那些箱子,勉强满意地略一颔首。
后院,白彡梨十分识趣地拎着如苏力去一旁蹲着继续吃,半是给箱子腾空儿,半是躲远一些好平安无事地看热闹。
“偌大个京都,就顾长云是个变数!”晏子初气道,“前些日子不还是非要藏着掖着,整什么金屋藏娇吗,这是干啥?把你往外人眼皮子底下推!”
“金屋藏娇金屋藏娇,这娇被他气跑了,不得热热闹闹地送些东西过来哄?”云奕无奈,见他又要发火,忙安慰道,“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哈。”
她大概能猜到顾长云的心思,只是担心另一件事,“是不是把咱们三合楼牵扯进来了?”
晏子初还算冷静,“这不是事,三合楼能打尖能住店,对外声称你在此处落脚便成,再说,三合楼不怕招惹是非,你且放心。”
一旁的白彡梨赞同地点了点头。
云奕心头一软,就算是在气头上晏子初都想着为她撑腰。
默默平复了一会儿,晏子初叹一口气,“子宁,我不知道你和顾长云之间有什么事,但我知道你有分寸,顾长云他这个人……你比我们都了解他,若是真察觉到他不怀好意,就算仅是丁点端倪,也要尽早同我们说。”
“你护着他,晏家永不会对他下手,但我身为兄长,绝不会让他欺负你。”
“到那时候就算是用强,你恨我怨我,我也要把你带回荆州。”
云奕点头,哭笑不得,“你都想到哪去了。”
晏子初没好气瞪她一眼,像是责怪她不把正经事放在心上。、
“我心里有数,”云奕主动示好,挠了挠他的腰侧,声音很轻,“……不管怎样我不会恨你,你是我哥……”
晏子初还以为自己听错,顿了一下,神色古怪地贴了贴她的额头。
知道他是存心,云奕微笑着拎起他一根长指甩开,乐颠颠地跑去看那些真金白银。
啧,侯爷的私房钱呢。
白彡梨慢慢捧碗站了起来,轻咳一声。
晏子初看向她,话是对着云奕说的,“子宁,过来让白彡梨给你看看。”
云奕眼皮一跳,指尖的南珠跌回去一声脆响,撞碎一盒月光。
明平侯府,白清实半路捡着迷路的三花,揣在怀里去找顾长云,一进门就见着顾长云站在廊下盯着一株芭蕉出神,眸色暗沉,眉头紧蹙。
三花喵呜一声,白清实顺着它的动作俯身放下它,刚松手小奶猫就颠颠地跑去顾长云脚边一遍蹭一遍嗲嗲地叫。
顾长云神色缓和了些,将它捞起来托在掌心上,点了点它的鼻尖。
白清实看了他一眼,“你让王管家送东西给云姑娘去了?”
顾长云敏感地斜睨他,“你想说什么?”
白清实反问,“改主意了?”
顾长云静静抬眸望天,手上给三花顺毛的动作温柔。
白清实等了一会儿,以为等不到他的答话了,百无聊赖想着再起个话头。
却听见顾长云淡淡道,“没有改主意。”
“在时机未到之前,她就必须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想偷跑,也别想着疏远我。”
这声音凉得像是要剐人一层皮,白清实怔了一下,顿觉无奈,“明明是你先招惹人家的。”
“我不管,”这一次顾长云答得飞快,幽幽长舒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几日积攒的怨气一并舒出,冷峻道,“我的心意已经给出去了,就看她了。”
这算哪门子的心意,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下聘,白清实无语,又忽而觉得合理。
万一呢,毕竟这两个都是很……随心所欲的人。
伦珠站在长乐坊高处,皱眉远望。
一荷官牵了牵铃铛,上楼,道在一处赌坊发现了王武的身影。
伦珠漫不经心嗯了一声,让他们继续盯着。
不忘吩咐一句,“去看看三合楼那儿,发生了何事。”
荷官应声而去。
顾长云的这番作为如同狂风卷过般惊动了整个京都,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知晓明平侯一大早派人抬了许多口箱子去三合楼,据说是为了哄闹脾气出走的小情儿回府。
好家伙,那么多口箱子,该装了多少金银珠宝,明平侯出手阔绰,这小情儿排面可够大的。
大多数也就是看个热闹,但仍是有人暗暗起了心思。
赵贯祺的消息灵通,一下朝探子来报,他还以为听见了什么笑话,冷冷嗤笑一声。
“长云他还真是能折腾。”
虽说早觉得明平侯无论做出何事都有可能,但福善德吃了一惊,以至于让他跑神没听清赵贯祺的下一句吩咐。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忌。
所幸赵贯祺的注意只放在远处,主殿的地基两人那么高,轻易能望见进出宫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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