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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话本中会写,床下有密道什么的...”
阿默一剑戳下去,床底什么都没有,床本身也是实木的,不存在中空的隔间。
“再看看梳妆台,这里缺镜子,按照话本发展规律,这种镜子说不定就是什么连接阴阳的好东西,能通往外面?”
可惜,火烧、剑砍,梳妆台被弄了个稀巴烂,依旧是无事发生;
“桌上的书呢,会不会翻开一本书,看到什么美人对你笑?让你跟着她走?”
很快,两人火速将书本哗啦啦翻动,谢朝雨甚至瞬间加强自己的双眼,强行将书册中的内容浏览了一遍,并没有那张奇怪的拆图和神秘的文字记载,只是简单的游记罢了;
屋里被翻了个底朝天,所以离开的关键是什么呢?
阿默突然碰碰谢朝雨的胳膊。
谢朝雨大喜:“找到了吗?”
阿默摇头,不过他指向床头的花瓶。
“有什么不对?”
阿默:“外面是梨花海。”
谢朝雨:“...所以呢?”
阿默:“那是干花。”
“对喔!”
这点很违和啊!
明明一伸手就能折下新鲜花枝,非要在有水的花瓶中插着一束干花做什么?
谢朝雨伸手,要将花瓶端起来——花瓶纹丝不动。
换阿默上,同样没动静儿。
谢朝雨拍拍手,“就是你了”
比春风十里还犟,妥妥的猫腻。
“咔嚓、咔...”
碎裂的声音近在咫尺,方才还在外面的那些人头突然就越过了围墙,进来了,一张没有嘴唇的嘴咬住了墙面的树枝。
干脆的梨树枝条扛不住那些尖利的獠牙,很快,墙面就被噬咬裂开了。
“来不及了,直接毁了这瓶子!”
从个墙面的裂隙往外一看,梨花树早已不见踪迹,蔓延只剩下咔滋咔滋啃个不停的大嘴。
一张张死白的人脸狰狞可怕极了。
阿默也不再耽搁,一手拽着谢朝雨,一手挥剑,狠狠朝那木瓶子砍下。
瓶子碎了。
与此同时,“嗷!!”谢朝雨一声惨叫,她的腿到底是被啃到了。
花香味迅速消散,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迷雾。
过了一会儿,迷雾渐渐散开,他们又出现在了最开始的山洞里。
阿默单手抱着谢朝雨,她面色惨白,已经昏过去了,垂在半空的一直腿上血迹斑斑,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别的,她额上布满了冷汗。
在他们脚下,水潭已经变了模样。
那些死人脸不再游动,一个个都面朝上贴着水面,双眼圆睁,不再动弹;水中过得光点在人脸下层四处混乱地冲撞着。
这池子里,就像是有些东西死了,有些东西疯了...
村长就站在几步开外,指着阿默,双目惊恐,颤抖地问:“你们...你们还活着?!”
村长是知道的,这座山洞里有吃人的大阵,但凡是不熟悉的人入了阵,就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长青谷能避世六百多年,这座山起了巨大的作用,那些外来探测的修士,弱一些的在村里就已经折损了,厉害的则是在这座山中葬送生命。
这些年中,仅是村长知道的,就有好几位元婴修士在这里消失...这两人到底是谁,为何还能活下来!
阿默没有搭理他的问话。
春风十里架在了村长脖子上。
低沉冷淡的男声响起,“带路。”
村长手里的灯险些握不住,这人不是哑巴?
肩上的重量势若千钧,他知道,自己若是不乖乖照做,或是稍微有一点不对,不等这诡异的男人砍头,他会先被活活压死。
村长面若死灰,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手里紧握着灯笼,没再敢有任何幺蛾子,朝正确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知道,完了。
是真的完了,今日就算不死在这男人手里,进了长青谷,门中那些修士知晓自己带进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他已经也活不了。
...不对,他也有相熟的元婴大能,若是将此人带去大能面前,说不定能在被更多人发现之前捡回一条老命。
此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也许修为不错,但能走出梨花大阵定是运气的原因,想来应该打不过元婴大能吧?
抱着一丝侥幸,村长将阿默引出了水潭的范围。
阿默没空也不愿意管村长那些小心思,现在谢朝雨受伤,只有进去那个藏起来的宗门,找到布阵之人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一盏茶后,阿默抬眼,面前还是漆黑狭窄的山洞。
“为何还没到?”
肩上的剑瞬间加重力道,村长腿一软,歪倒在山壁上,被阿默锐利的眼神盯着,忙不迭求饶,“就到了就到了,拐过这里就是出口,你、您信我!”
湿热的感觉顺着肩颈往下延伸,村长知道自己脖子肯定是流血了,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次没什么花样,走完这段山洞内的通道,前方隐约能看见光线。
“请您、抓、抓着我...”
村长颤巍巍递过自己干枯的手。
“交出来。”
阿默却是没有伸手,而是晃了晃春风十里。
他们面前是一处半透明的空气门,想来应当是有什么信物,才能穿过此门。
“交、交什么?”
“信物。”
村长迅速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取出来了,“没有信物,这门认血脉...”,那堆东西都是常见的物品,确实没有什么能当做信物的东西。
阿默姑且信了。
他收起剑,一把拎住村长的衣领,朝光门走去。
村长如鹌鹑一样缩着头,动也不敢动,被拎着的部位,隔着一层衣料,就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子吓得空白,过了门,还未回过神。
门的内外,两个世界。
空气中浓郁的灵气混着更清醇的梨花香味扑面而来,这里属于修士。
阿默将村长随手丢在地上,朝着神识感知中,人最多的方向走去。
村长被石头硌了腰,连滚带爬追上阿默。
阿默回头,晃晃剑,“怎么,想死?”
村长疯狂摇头,“不不不!我是想问、问您接下来要做什么...也许,我能、能帮得上忙......”
“不必。”
阿默抱着谢朝雨继续朝前走去。
村长没敢再跟,他盯着那男人高大瘦削的背影,摸着自己脖间的血迹,阴沉一笑。
蠢货,既然敢留下他的姓名,就不要怪他狠毒!
村长也很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与他认识的那位元婴大能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