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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我将两首诗圈上说:“现在这两首诗就是关键。我们昨天收到的数字应该就是反切码,可以通过有限的数字转换出所有生韵母,我们只要找到正确的密码本,就能破译那几组数字。”
现在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密码本在哪里,对方既然传递了反切码给我,那他就一定确定我会得到密码本。
我开始回忆所有细节,这人是否和二爷生前有交集,如果是的话,密码本会不会在二爷的手里,对方觉得我接管了龙山阁,也自然而然的拿到了密码本呢?
不过二爷的东西基本上我都整理过,没见过类似的密码本,如果密码本并非在二爷手里,那么对方又是怎么保证我能拿到的呢?
镖局?真的如大头所说,是镖局的人将密码本弄丢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看样子那两个小哥不是那种人,毕竟镖局的口碑摆在那里,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肯定有某种重要信息被我漏掉了,我开始复盘所有环节。
我们吃饭,收到镖局信息,事先没有任何征兆,镖局留下箱子,箱子又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等等,镖局的人临走前还有一句话,是什么来着,“箱子很重要。”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雇主留下了这句话,这句话其实和废话没什么区别,我本能的要过滤,突然脑子抽风似的顿了一下,这句话只说给我,如果被抢是不是就不会说了,那么这句话也就变成了另一个只会传递给我的口信。
“箱子很重要。”
这几个字,不,我啪的拍了一下旁边小何的大腿,大叫道:“我知道了,盒子,盒子,盒子很重要,并非是指里面的录音笔,就是盒子,昨天的盒子呢?”小何捂着大腿,咧嘴说去找找。
我在屋里团团转,心想是了,密码本一定在盒子里,我心里这个后悔啊,骂自己太大意,这么重要的线索现在才想起来。
汉生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写了一个“静”字,我回头看他,他笑笑不语。
我试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他:“二爷没有这样的时候吗?”
他想了想说:“也不是,只是二爷很少做后悔的事,谋而后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一旦做了某件事,便会贯彻和执行下去,如果发现错了,再想如何补救,他几乎不在后悔和犹豫上浪费时间。”
我听闻叹了口气,这就是我和二爷的不同,我的性格容易动摇,多狐疑,没有二爷那样贯穿始终的执行力。
汉生突然又说:“我教你练刀吧,匕首,或是短刀,你已经过了学武的年龄,骨头都定型了,内家拳也需要时间打敖,都不太适合你,刀其实还是有一些剑走偏锋出其不意的招式。”
正说着小河风风火火的进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纸盒放在桌上,“就这?”
我和汉生对视一眼,他起身将纸盒拿起,摸了摸,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小何就道:“是不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水浸泡一下,我们龙山阁下面也有这种东西。”
小何把纸箱放在鼻下嗅了嗅,摇摇头,突然他眉头一挑,我见他将手伸了进去,摸着内壁眉目舒展开,将纸盒递给我,“里面有东西。”
我接过纸盒,一摸果然有东西,很轻,似乎是某种阴刻。
我们找来壁纸刀轻轻顺着纸盒的棱角划开铺平,变换着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内壁有不同程度的压痕,再细看,我们几个相视一笑,就是汉字无疑了。
小何找来铅粉扑上去,轻轻抹平后两段古诗显现而出。小何叫着牛逼,我也很兴奋,连忙把古诗抄下来,又将昨天的几组数字拿过来进行解码,第一组数字很顺利,我们得到了四个拼音,音节也很简单。
读着读着,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甚至感觉到背后的一丝凉气。
“我在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