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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暂时没有。反正没告诉我。”
他不应该说白迢月不爱慕洛书城吧?就算爱慕,也必然是爱慕洛书城吧?这话好似如何说都有问题。
嗯,咱还是不知道为好。
可洛书城又问:“她不爱慕旁人?你不知道?”
“不知道。”提剑重重的点头,虽说他觉得这两个人是天作之合,但是他不能话说出来误导洛书城。何况他和白迢月也算是深深交流过的,知道白迢月可能暂时没有成家的想法。
遂他也回话说:“我觉得白迢月这个人不应该被婚事所束缚,你看她这个人,无拘无束的,潇洒不羁。”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一定会拒绝。”
“我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什么也没说。”提剑立刻摊开手挡在自己与洛书城的面前,他心里头直冒冷汗,你说这话说出来多伤人心?
他不能说洛书城一直惦记着白迢月,就说夫人天天笑呵呵的,如今知道这不幸消息,那满面笑容岂不是就跟蔫儿了的花朵一般?
他最见不得夫人伤心难过了,所以他可不能瞎说。
洛书城点了点头,那平静如同一汪湖水的眸子也闪烁着平静的光芒,他轻声道:“你也知道我母亲的心思,明日就叫她打开天窗说亮话,白迢月拒绝与否,我也算是不让母亲为难。也算给母亲一个交代了。”
说罢,洛书城收起所有话锋。
“好了,回去休息吧,时辰不早了。”
提剑赶紧叫住要走的洛书城,“那个,我想问,你有什么想法?”
“我随她,尊重她,不论她要做什么,都可以,开心就好。我也希望母亲得到答案,也算是心头落下一块石头,无需一直想着了。”
“哦。”提剑愣愣地点头,你说这关于感情的事情不是得不到就应该哭的死去活来?
你看洛书城也太坦然淡定了,难道他对白迢月没那意思?但洛书城也曾与他说过,他将来若是娶妻,一定会选择白迢月。
你说,这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不是最好的爱情的诠释吗?
可是现在瞧着洛书城,也太淡然了,让他都有些错觉,好似洛书城并不把白迢月放在心上。
你说白芙夫人一直惦记着白迢月,不就是因为自己儿子在那姻缘庙中说过想要求娶白迢月?
哎!提剑觉得想想这个事情都很头疼!
“好困,走了,回去睡了。”
“好。”洛书城点了点头。
空无一人的长廊之中,只留洛书城望着天边无尽的夜色,他的目光有些幽深不明。
翌日。
天空放晴,众子弟睁开惺忪的双眼,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一个个懒散的穿起衣服,也有人迅速利索地收拾被褥,但更多的子弟是匆匆出门前仰首先看看着‘美妙’的天空。
这最近的天气倒也是奇怪的很,半夜鬼哭狼嚎似的,白日里倒是晴朗,你说因为天气恶劣的情况,想要偷懒几日也都不可能的事情。
说来也都是很奇怪,要是日复一日按部就班的训练,那是尤为的枯燥烦闷,真是想要休息那么几日。但如果是自身积极想要参与训练,有某些目标,那都不用上赶着催了。
萤草渔洲训练场回来的子弟们可以休息三日,众人都比较羡慕他们,苏季也很羡慕这些能够睡得着的!因为他是‘白迢月’所以不能赖床,只能苦巴巴的爬起来。
只是抬眼一看,室内空无一人,真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他也就不在意了,慵懒的伸个懒腰。假装自己早就起来了,准备拿起通讯器给白迢月报个道。
没人回应。
苏季觉得甚是无聊,还是溜出门去藏书阁一看。
这一脚还没踏出门呢,通讯器一响,他高高兴兴的打开一看,人不对。
白芙找他。
你说白芙找白迢月闲聊什么呢?话虽然是说有事找他,叫他现在过来一趟。这听起来有点命令的语气一般,好像他非去不可。
突然的他觉得自己肚子疼,但是又说不出口。或者他再借口自己头疼脚疼?你说这又不是在别的地方,打眼一看,医师肯定一排排的站在这里,他不就露馅儿了?
得了,去吧!
他怀中揣好通讯器,走一路发一路,没人应。你说白迢月干什么去了?
道路两侧的榴花正灿烂的开放着,鲜红娇艳的一大朵。走进垂花门后早有人过来迎着他上前,这院落花香四溢。
但是不知怎么的,苏季这心里头很是紧张,好似要看见什么暴风雨迎面要来,这心中忐忑不安。
你说白迢月早起或许是训练去了,这通讯器没有带身上。但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回来了的,她怎么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消失了一样。
慈眉善目的白芙出现在他面前,那亲昵的姿态让他看见自己的老母亲一样,刚才心里的愁容一挥而散,就好像是来到自己家里头一样。
他本身就是个懒散随意的人,别说什么大风大浪是否见过,总之不会那么拘谨,也是随意那么一坐,端着白迢月日常的样子,与白芙温和有礼的说着话。
白芙今日也不藏着掖着,话说这两日天气不太好,早晚不要着凉,夜晚注意加被,好好吃饭。随后开门见山就问一句。
“丫头,你可有心仪之人?”
这个……怎么好说?
“不要害羞,你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在我眼里就跟我女儿是一样的,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一说。”
苏季迟疑着,头疼着,小腹此时确实有些疼。
他这个手忍不住摸了上去,昨日他就发现自己不对劲,想想好像是白迢月来月事了,但是他不主动问,白迢月也就不主动跟他讲,害得他在这里手足无措,只能是照猫画虎。
他把她训了一顿之后,也只能是认命了,要说白迢月的身体真的是一贯挺好,昨日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深夜虽说跳了水,可也是顺顺当当的。而且也有三两日了,加上苏季也不用顶着白迢月的身子去训练什么,也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可是今日早起来确实摸着有那么一点点不适,此时他真想以此为借口,半路遁走,但是不知怎的,他说不出来这些话,难以启齿。
虽说他现在是女人身,但是怎么说这点疼痛他还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