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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执法堂弟子逮个正着。
出师不利,刑霄霄都暗叹苏季今天运气不大好,去执法堂的路上他嘀咕说:“其实白傻子没占了好处,咱们也没事,不用去跟白傻子认怂让她放咱们一马。”
刑霄霄想来想去苏季顶多就是放低姿态给白傻子洗脑。
白傻子这三个字嗡嗡嗡的听着白迢月火大,又尿急,这想法愈来愈浓烈。
不等执法堂的弟子呵斥他们不要交头接耳,白迢月就捂着肚子,面露难色,“人有三急,不走不行。”
刑霄霄笑话道:“你不是真男人吗?怎么尿急把你憋成这样?你脸呢?”
来来往往的确还有一些宗门弟子没有去休息,皆是瞧见了这一幕,执法堂的两个人相视一眼,鬼知道苏季是不是跟刑霄霄学坏了,在这耍花招?
白迢月并拢着腿,弯着腰,捂着肚子,艰难说:“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位师兄行行好,总不能叫我尿裤子吧?我还没娶妻呢。”
路过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就连刑霄霄都见鬼一样望着‘苏季’,他平日里还是挺好脸面的,怎么今日,还真是被尿给憋出毛病了?
执法堂的人也不是没有人情味,刑霄霄也跟着去了,主要是白迢月给他使了个眼色,叫他一起去。刑霄霄也是好奇心四起,想要看看苏季怎么尿遁!
入了茅厕,一股子恶臭传来,白迢月直起了腰,捂了下口鼻。她是准备顺路悄悄遁了,但听着里面刑霄霄撒尿的声音,她的脸色难看犹如调色盘,她硬着头皮忍不住了,手忙脚乱的扯开的裤腰带。
一泻千里。
洋洒洒的尿在了自己裤子、鞋上,她就见刑霄霄一边提裤子一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
“苏季,你莫不是伤着子孙根了?!”
他总不能想到‘苏季’解手都不会。
白迢月知道非礼勿视,见刑霄霄在那脱裤子了,她就背对着刑霄霄解手,但是,这腿不自然的撑开站着,这低头,她也有点睁不开眼睛瞧,脸立刻就红了。但实在是忍不住。
抬头一看刑霄霄在那咋咋呼呼,裤子也没穿好,她立刻惊恐的回过头,紧咬着牙关,鼻子都不敢喘气了。
白迢月是想刑霄霄来给她带路的,可是没想到刑霄霄还真的就地解决,搞得她控制不住。也不管裤子湿不湿,她赶紧一把拽上裤子,因着刑霄霄这一叫声,守在外面的执法堂两个弟子迅速窜了进来。
那二人包括挤进来的温云墨都瞧着‘苏季’的下半身,这地上的湿润。
“这……这怎么……”
“怎么尿裤子了?”
白迢月在七年前经过层层选拔进入上清仙门,因资质出众,永远都是众星拱月被人注意的存在。但是像如今被看作猴子一样参观,她是人生头一次这么丢脸!
而这脸丢的是她的,又不是她的。饶是她向来冷静是刑霄霄口中冷酷不爱言语的人,可这一刻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鬼使神差的,她艰难又痛快的应了一句,“嗯。”
嗯。算是承认了。
伤着子孙根了。
这还了得?!
执法堂一人做主先把人弄去医师那边看看,另一个人前去执法堂禀告。
月上半空,这个时辰点还早,消息不径而走飘到了上清仙门。
苏季顶着白迢月那张脸坐在梳妆镜前,差点没把屋子砸了,一张脸沉下来,心想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七尺男儿如今怎么变成这模样。就算不愿意接受,他也想到了一些老前辈渡劫失败的情况,这三魂七魄容易游走在这世间去了别的地方,或者契合在某个人的身上。
他想着应该找掌门问问才是。
又或者,他来到了白迢月的身上,那白迢月?应该是在摘星派自己的身体里吧?
此时,提剑半夜跑来一掌拍在她身后,险些把他拍吐血。
苏季回过神来,心中忽然怒意四起,这叫什么事儿?!
提剑虽然是个虎背熊腰的的大块头,可也心细,见‘白迢月’不开心了,赶忙安慰她,“你这不会破相的,放心吧!”
苏季皱了皱眉,提剑和白迢月这两个孤儿惺惺相惜,呆在这上清仙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形影不离。就连刑霄霄都一直猜测这两个人是不是早已互许终生。
他刚想问我破相了你娶我?这玩笑话还没说,提剑又哈哈大笑,笑的苏季一脸莫名其妙。
苏季看他那张端端正正的国字脸,瞧着一脸正气,但是话里丝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态度。
“虽然你受了点伤,但这疼痛是暂时的,我跟你说个事情让你开心开心。你知道苏季怎么样了吗?他不行了,伤着子孙根了,连如厕都不能自理了!”
咔嚓——
一道道惊雷降落,仿佛劈在了苏季的身上。
白迢月,你好样的!刑霄霄总说你恶毒到头不像女的我还不信,如今你都干出这种缺德事情了,你叫我能相信你?!
苏季双手紧握,强忍怒意,艰难的循循善诱说:“提剑,你对我最了解,你说说,我有什么弱点。”
提剑接着哈哈大笑说:“你这个美人,人美心善,人见人爱,哪有什么缺点?”
人美心善?善良的白迢月在那边霍霍自己呢!
说我不行了,她是准备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