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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做什么。”又记起了自己有使命在身,撑着困乏的身躯硬扛着。
县尹回礼后自行回去了,留下驿丞马九在此作陪。一个权县的驿丞,芝麻绿豆小官,都是不入品的,从来也没见这么大阵仗,刚才在对话的时候,双腿就已经瑟瑟发抖了,裤裆下也被尿浸湿了。
这么些年,马九也没见什么大人物,这次来的荆州公子到是把他给吓着了。不巧被熊桓望见了,熊桓屏住呼吸,本想大笑的,只是现在这场合不太合时宜,就忍住了。
“驿丞,你先出去忙吧,我们还有事要商量。”为了避免尴尬,熊桓借故让驿丞出去。
驿丞出门后,秦于初才提起这次来的重要目的,让人将在外整备队伍的启元东请了进来。
秦于初在熊秉旁悄声言语了几句,熊秉点着头大声说道:“众人退下在外守候,乔怀澧留着。”
屋内的几名贴身侍卫出门而去,在门口左右两边守卫。秦于初走到门口,探出脑袋左右窥视,然后关紧了木门。
“公子,这是君主密信。”秦于初从胸口衣服中掏出绢帛递给了熊秉。
屋内五人相互对视,启元东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有些急切地问道:“公子,是何事?”
秦于初接着严肃地说:“二位公子,启将军,君上让在下告知诸位,此去中州,要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轻心。”他咳了两声,“暗影所收到密报,冀州潜藏在我荆州的探子将出动,阻止公子北上以及盗取黄金玉石。”
“什么?”熊桓听完有些惊讶。
熊秉将父亲所书绢帛递给了二弟,转向启元东,“启将军,驿站的防备工作都做好了吗?各个重要口子都设好防了吗?”
启元东信誓旦旦的说:“公子放心,都是末将亲自安排的,确保万无一失。”
熊桓看完君父所写的绢帛后,走到秦于初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后我们要并肩作战了。”
熊昭弼让秦于初带来的信中内容大致如下:冀州探潜在荆州者众多,宫中军中民间皆有,恐有朝内之人接应,故较为隐蔽。秦于初、乔怀澧、启元东为君信任之人,可重用之,重大事宜应听启元东意见。秦于初父早已负责暗影所,信息切记不可外漏,避免打草惊蛇。此次去中州,秦于初于你等同往,不必再回,避免再出纰漏,你等万事小心。
“你再不必回荆州城,与我们随行同去中州。”熊秉说完显得有些多余,似乎又重复了一遍熊桓的话。
起初秦于初想的是,第一时间拿到洪慈的档案信息就告知熊桓,没想到君主却派自己来传递密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
后来秦于初才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光是右司马,还掌管着九州的暗影所,暗影所作为荆州的谍报主管部门,担当起来监听窥探天下的重责,各州暗探首领都是由暗影所委派的。
这次来传递密讯,以及同公子共赴中州,都是秦于初父亲的意思。在来之前,秦时恍和儿子聊了不少。
秦于初已经当了两年护卫裨将,也该出去闯闯了。秦时恍告诉他现在荆州形式虽还不错,但是君主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只要储君未立,君主膝下几位公子都有可能成为后继者,这些公子的族人朋党都虎视眈眈,万一君主不在,荆州宫城必有流血。
秦家与熊桓母多有渊源,都是从夷陵走出来的,也多是老大人黎光郅提携。这次外出,秦时恍要求儿子护好公子熊桓,来时还交由儿子一枚令牌,告诉他到了中州如果遇到困难,必要时可携令牌动用在中州的暗探。
秦时恍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怕有万一,如果君主驾崩,那么他势必会力推公子熊桓,于情于己都说得过去。
门口一侍卫军喊道:“公子,县尹派人来了。”
熊桓听到县尹二字,就知道饭菜应该都准备好了,自己跑过去把门开了,对着县尹派来的小吏说:“饭菜都上了吗?”
小吏答道:“是的,我家大人派小人来请各位移步。都已准备妥当,都是我权县家常菜。”
秦于初这两日一夜都没吃好没睡好,现在是又饿又困,肚子咕噜咕噜叫。
“大哥,启将军,既然防卫以妥,那咱们现在先去吃饭吧,我这都饿了,”熊桓提前走出了门,“秦兄,走了。”
启元东嘱咐完领军守卫,便一同骑马前去县府。
沿着街道走了好一会,此时街上已无百姓行走,各商户大门紧闭。
到了县府后堂后,各自入了系,二位公子坐在面门的正位,其余陪客在左右侧而坐。
县府的后堂一大桌上,备满了美味佳肴。荆地之人多喜吃鱼,桌上十八道菜,满满的一桌,光鱼就达五道。分别为红烧鱼、烤鱼、清蒸鱼、鱼羹、鱼头汤,其余都是各种荤菜品,如烧鹌鹑,片牛肉等。
宴席吃到一半,县尹章文韬站起,举起手中的酒盏又一次敬大家,接着对熊秉道:“小吏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公子能否成全?”
熊秉疑惑地问:“章县尹,有何请求?你讲来。”
章文韬也不害臊,最起码的先婉转几个回合再提要求也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提要求了,“听闻此次去中州,我荆州州境之宝玉与公子等同行,多听传闻此玉神奇,可否让小吏一睹?”
熊秉事先就想过,来吃饭净是麻烦,章文韬既是启元东的表外甥,又请客吃饭的,吃人家的嘴软一点也没错,是给还是不给,熊秉一下子拿不定注意。
“章大人,你是怎么得知我们带有黄金玉石?”因启元东是章文韬的表舅,熊桓便喊了一声章大人,这话有些针锋相对,像是说给启元东听的。
因为携玉这件事知道的人少有,熊桓以为是启元东说的。
启元东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活了五十来年,也听得懂话里话,他故不做声,也不顶撞,坐在一旁吃着菜,独自饮着酒。
章文韬一下子慌了,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的,将荆州镇州宝玉献给共主这事鲜有人知。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是谁放出风声,使团一行携带有宝玉,权县大多百姓都是知道的,好像这个现在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件事不是向荆州各郡县告示了吗?我,我,我,也是听坊间传的。”章文韬心里慌慌的,说话有些抖。
熊桓心想:是谁传出去的,莫非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启元东大将军为人正派,是君父的信赖的人,为荆州付出了几十年的汗水,应该不会传这些。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想还是不要刨根问底,以免造成误会,“哦,是吧?!”
熊桓这一问倒好,把章文韬问的心慌了,也替熊秉解了围,刚好可以跳到下一个话题,不必回应章文韬看玉之事。
熊秉举起酒盏伸向桌中,几人一同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盏同碰杯,“来我们同饮一杯,愿我荆州富强,百姓安乐!”众人举杯而饮,熊桓碰盏时低于众人酒盏之下。
一连众人饮了数杯,除启元东外,其余人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