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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千澜摇头,在心中将这两个想法都否定,王绪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
又想起沈寂才说过的话,王绪眼下会无性命之忧,可五爪钩又是他设计的,莫非是说......
她试探着问道:“五爪钩案是扶凌门做的,那就是说王绪也是他们带走的,而他们带走王绪的意图,可是要他顶罪?”
沈寂叹道:“怕只有这个可能。”
千澜顿时又气又想不通,将册子拍在案上,怒骂道:“不是他们有病啊!秦漳和杜印是谁杀的,百姓们不清楚,官府还不明白么?将王绪捉去顶他们的包,谁会信呢?怎么想的啊!到底是谁的猪脑子教他们这么行事的啊!”
见她如此无拘无束的展露出真性情,沈寂有些忍俊不禁。
他走过去牵千澜的手,顺势将她放在案上的册子拿上,“莫气莫气,眼下我们只有找到扶凌门的那些人,并将他们缉拿才能救出王绪,越气倒越伤自己的身子。”
得他安抚,千澜气焰是小了些,却还是紧蹙着眉头,义愤填膺道:“我着实想不通,你说这些算是兵部的机密,王绪也宝贝的很,甚至还落了锁,怎么就忽然落到扶凌门手上了?”
沈寂拿册子敲了敲柜子旁挂钥匙的地方,“这个木钉才钉下不久,里头的木色仍然很新,原本此处是没有挂钥匙的。”
千澜怔住,“你是说,钥匙是王绪故意留下的?”
沈寂点头,“回去再说!”
说着他将柜子重新落锁,将手上那一本册子并钥匙一齐收起,而后将千澜带了出去。
天色已然暗下,一弯皎洁的下弦月挂于梢头,夜幕之上闪烁着星光,蝉鸣声托起夏意,却惊扰了暑气,夏夜不热,竟还有一丝微凉。
千澜被沈寂扶上马,二人一路策马回到延宁伯府。
才到二门下,千澜便拉住沈寂的手。
沈寂身形一顿,明白她要问什么,直言道:“千澜,可还记得最初发现尸首的是谁?”
千澜目光不由一动,最先发现秦漳尸首的,就是伍六七和王绪。
所以王绪从一开始就知道,秦漳脸上的伤是五爪钩造成的,此事与他自己有干系,他早便知晓有人会来找他,于是特地将钥匙留在书房内,能让他们这些人发现五爪钩跟他的关系。
沈寂又道:“距秦漳尸首被发现已有六日,但这六日中王绪都未曾露过面,兵部衙门的人说他三日前托人去告假,但王绪本就有三日休沐,所以他很有可能在伍六七离开以后便被人带走。”
也就是说,他已经失踪四五日了!
千澜不禁唇齿生寒,“那他画的图,又为何会被扶凌门知道?”
沈寂扶她过门槛,边走边道:“兵部武库司的官吏修正改造武器草图,是要由长官核验才能下定论,若王绪已将五爪钩的草图上交,那便不止一人能看到他的图,外传也就不奇怪了。”
千澜仰头看他,“那就是兵部有人与扶凌门勾结?”
沈寂低眸对上她的视线,“你早前同我说,怀疑沈宽是扶凌门青云阁阁主,他在京城近二十年,手下的细作不知凡几,若说已渗入到六部之中也不无可能!”
这让他想起令沈宽落网的“军田案”,兴许卫所之中也有他们的人。
就凭借这些,也可看出扶凌门一开始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要向太后寻仇,至于到如今为何有变,他暂时也想不通。
兴许是沈宽身亡,扶凌门受重创的缘故罢!
“明日,我会去趟兵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