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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廖瑜眼疾,已然认出此人是延宁伯府的小厮,刚要上前问话。
谁料小厮才见他二人便红着双眼下跪,“姑爷,表少爷,您二位快些回去吧,三夫人今日忽然昏迷,大夫诊断是中毒,说怕醒不过来了。”
此言一出,廖瑜首先觉得双眼发黑,直直要栽入地上,幸好沈寂扶了他一把,又问小厮道:“母亲素来身体康健,怎会中毒,是请的哪里的大夫,外公在京,可让他老人家诊治了?”
小厮眼泪已经到了脸颊,胡乱拿袖子拭去泪水,断续道:“廖老太爷......和舅老爷都请了脉,可却,却找不出是什么毒。”
听见这话,廖瑜更觉胸闷气短,跌跌撞撞要跑去骑马,“怎么会?分明我今日出门还见姑姑在院里浇花,那时分明还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会这样......”
沈寂快步拉住他道:“廖瑜,你冷静点!你这副模样怎么骑马。”
说罢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掷给一旁的小厮,厉声道:“拿此令牌去宫内请太医,速回!”
小厮痛哭流涕地接住,半句废话不敢说,三步并两步的爬上马,继而策马离去。
沈寂拽着廖瑜的手倏然一松,沉声道:“仔细些,如今伯府一众老小能仰仗的只有你我,你不能再受伤了。”
廖瑜双眼发红,望着他点了点头,“明白了。”
......
二人马不停蹄地回到伯府。
今日伯府遭此大事,赵霁立即便下令封锁了府门,全府上下除了几个报信的人以外,所有人只进不出。不过廖氏昏迷的事还是不胫而走。
廖氏所居的明和堂内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
千澜手里攒着长鞭,目光中蕴含往常时日都未曾见的寒意,她的视线一个个扫过台下跪着的人,长鞭指向正中央跪着的柳妈妈。
“柳妈妈起来。”
柳妈妈却将头垂的更低,涕泪并下,恳切道:“三姑娘,老奴有错,未照看夫人周全,老奴不敢起。”
“柳妈妈,母亲肯将自己的库房钥匙交给你,可见她是信你的,你是我外祖家带来的人,我也信你,你起来,我要你将母亲房里做事的所有人负责哪一块事,事无巨细的都列张清单给我。”
她眼中含泪望向众人,语气却严厉寒凉,“我母亲待你们不薄,如今她中毒昏迷,命在旦夕,你们照看她衣食起居,定是你们当中有人心狠毒辣,下毒谋害我母亲。”
话落,人群之中已有人交头接耳。
千澜见状双眸微眯,扬鞭抽象一旁的茶杯,“叮”的一声,吓得面前众人纷纷禁声,跪地俯身,大气都不敢出。
“从此刻起,尔等吃住皆于明和堂的后罩房中,无论我母亲醒不醒的过来,害她的凶手我一定会找到,她不用自认罪责,也不论她有没有悔,我必将她扒皮剔骨,要她死于极刑!”
她斩钉截铁的一番话坠入人群里,也落在了才进门的沈寂耳中。
这大概是千澜所说过的最狠的话,因为她的母亲被人毒害,此刻命悬一线,所以素来善良的她说,要让凶手死于极刑。
一时间沈寂的一颗心彷佛被人凿入数颗钉子一般的生疼。
千澜现在一定很煎熬很痛苦吧!那个被他承诺一世守护的姑娘,他却让人伤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