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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和聂允约在辰时,但很赶巧,两人下值路上碰见,于是便准备一道前去聂府。
暮色渐浓,街上的车水马龙也逐渐成为浮光掠影,静谧之下是涌动的暗潮。
二人弃下车马,并肩在月色下踱步,脚下的路面仿若生霜,两个及淡的影子被渐渐拉长。须臾,聂允抬头望了眼昏暗的天边,嘴角勾出抹不明其意的笑,“未曾想你我二人还有如此刻一般的时候。”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话里的深意。
两人的结交从他把金怀一的案子交给沈寂那时起,就已注定,所以此刻,他正踌躇于他们二人所接触的辛秘,该不该被撕开这层遮羞布时,他也鬼使神差的决定同沈寂相商。
他好像变得越发温吞了。
沈寂并未应声。
聂允又道:“千澜在宫里会遇见青雨,是本座的安排,这也算是那名掌事死得其所。”
沈寂闻言却毫无意外,只是侧目看了他一眼,温声道:“青雨被软禁,等闲之人逃不出来,若无人示意,宫正司的人想必也没有胆子出现纰漏,而且那日,青雨出现的位置十分恰巧,厂督出现的时机也非常及时。”
言下之意,是他早已猜出当日千澜在宫里碰见发疯的青雨不是偶然。
聂允垂首笑了笑,顺着他的话续道:“青雨并非真疯,西厂问不出她的真话,只能出此下策。”
“但我没料到,此局会是厂督做的,若再有下次,还请厂督莫要拿内子做棋子,她胆子很小,受不得惊。”
聂允嘴角抽了抽,好半晌没能接上他的话,终了也只能说出一句苍白无力的:“沈大人与尊夫人还真是鹣鲽情深,和如琴瑟啊!”
“厂督过奖!”沈寂忍着笑意侧身,换上一副正经神情,“话又说回来,敢问厂督从青雨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聂允掩唇咳了声,继而说正事:“卫欣彤乃太后亲生!”
嗯?
这话却让沈寂有些错愕。
错愕的是聂允居然对他毫无隐瞒,十分直白的说出这句撕开了皇室的脸面,稍有不慎便足以让他二人砍头的话。
此事不可谓小。
两人步履莫名一齐停下,对视片刻,直到空气似微有冷凝,沈寂移开目光,望向前方道:“厂督可有何证据证明?若是亲生,公主生父是何人?”
聂允望他良久,蓦然一笑:“自然是前太师卫涔。”
卫欣彤生父是前太师卫涔没错,但其生母却不是卫府中地位底下的厨司女使,而是当今太后!
沈寂忽然想起早前派流影去山东暗查时曾听过一则传闻,昭王妃之死与邹太后有关。
当年昭王妃遇刺身亡后,他父亲与干澜的父亲都曾随昭王暗中查过刺客的身份,可到最后却不了了之,甚至在数年之后,赵绥留下书信,让廖氏携子女回珑汇。
现下回首去看,却觉得这属实像是避难。
所以从眼下形势来分析,扶凌门追杀他们一行人,或许真是因为昭王妃,他们刺杀邹侧妃的原因大概也与此脱不开干系。
那将思绪绕回来,昭王妃之死很可能就当真与邹太后有关。
若是这么想,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包括宫内至今真凶成谜的侍卫案,侍卫尸首上刻的恶有恶报.....莫非意在此?
他想到此事,脸上神情不由凝重起来,“听闻,昭王妃有个亲弟弟,早年病逝……厂督可清楚?”
聂允微怔,很快也想到那里,“你怀疑幕后主使是逝世的徐凌?扶凌门的主子是一个已死之人?”
“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已死之人,尚未有定论,徐家人说他病逝,可京城中有谁亲眼见到他咽气了?”
沈寂不疾不徐的将话说完,然而聂允却未立刻接话,一瞬间陷入沉静。
假义女都有,假死想来也不是难事。
沈寂又道:“况且扶凌门如今做的事,目的都像冲着宫里的太后而去,与邹侧妃有仇的鲜少,但会恨邹太后的,徐凌一定算一个。”
毕竟徐家的厄运自昭王妃之死而始。
毕竟徐凌是从昔日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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