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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永定四年正月初七。
永定三年年末牵扯最广的一个案子,随着沈宽的招供终于真相大白。
下晌时分,天光乍现,久违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金灿灿的暖阳笼罩了这座风起云涌的都城,四处升腾起一些暖意。
沈寂带着人赶到大理寺,不想西厂和锦衣卫受命派来协查的人已早到一步,由衙役奉上茶水,一杯茶未饮完,沈寂已到了几人面前。
三厢见礼后,身受重伤的沈宽便被人押上正堂,堂审就此开始。
先前沈寂狠心废了他一条腿,如今腿伤愈发严重,行走已成妄想,这些日子刑讯之下,身上又添了不少伤痕,因此昔日侯府里意气风发的少年公子,眼下却狼狈至极,甚至只能趴在堂下,如同丧家之犬般。
众人先是唏嘘了一阵。
下令刑讯他的沈寂正坐于堂上,神色如常,却不急着问话,而是着人整理好文书。
堂上又安静了片刻。
西厂派来的人是个生面孔,面容白净略有些阴柔,秦列跟随他身旁,大抵是聂允在宫里的亲信。
他见状扫了一眼堂下趴着的沈宽,掐着尖锐的嗓子道:“沈大人,眼下军田案陛下催的急,听说元凶与侯府相关,本欲御前亲审,今日不巧犯了头痛症,遂将此事交给了大人,您还请尽快审理,好叫我等回宫复命。”
言下之意是人犯都押上来了,他手上那惊堂木也该拍了。
“大人莫急。”沈寂撩袍坐于堂上,“此事牵扯颇广,问查起来不可操之过急。”
那人听出弦外之音,疑道:“大人的意思是罪犯所涉及的案子并非只有军田案?”
说罢,门口传来一阵骚动,近墨押送张戌到了堂前。
沈寂笑了笑,这才为他释疑:“应该说军田案涉及的并不是眼前所指。”
“此言何意?”
沈寂指着张戌道:“本官回京之时,曾于长沙府外遇埋伏,此人便是当时刺杀本官的主谋,正是因为他,我才得知在我去年外任期间,我的堂弟沈宽,也曾不远千里地来到宝庆府。”
“还误打误撞地被我发现了一桩他深埋于心底的秘密。”
说到此处,趴在地上的沈宽仰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冽,透着冰寒。
沈寂挑眉对上他的视线,继续道:“想必诸位对扶凌门都曾有耳闻。”
“这个门派隐于坊市之间,不为人所知,也算是误打误撞,本官在宝庆府任官期间,遇上一桩命案,查办时有人变着法的从中阻挠,更派人刺杀,当昔日钱咏案水落石出,由此才算揭开此派面纱的零星半点。”
他坐于高台,声音不缓不疾的传入众人耳中,却将原本有些明朗的军田案再度带到一个扑朔迷离的地方。
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案子,如今在大理寺一道被提起。众人面露不解,但此刻望向沈宽的眼神中就多出些意味深长!
沈寂让近墨将证据罗列,又道:“诸位皆知军田案的始末,自去年起,北直隶临近卫所中有任职之人开始贪墨军饷,用以购置私田,朝廷竟对此毫不知情。直到孙啸虎被羁押,可他的入狱却不是偶然,而是这个险些动摇国祚的阴谋里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他这一席话,令在场诸位更加困惑。
却又隐约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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