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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不耽搁你了。”
冯源闻言对上她的眼,明白她是为自己解围,拱手道:“赵姑娘客气,那奴婢就先告退。”
说罢步履匆匆的离开。
“他原先是在东宫任职,与沈寂关系不错,两人有自小长大的情谊。”望着冯源离开的背影,聂允忽然道。
难怪冯源对她很客气,原来和她们家大人是故人。
只是这种小事怎么会入厂督大人的眼,而且这厮今天对她那么友好做什么?
千澜再次没有搭话。
聂允也不恼,望向她的眸色晦暗不明,“我听说,你昨日将沈宴打了?”
看来她确实凭借这一架成名了,谁遇上她都能问一句沈宴被她揍的事,这让她怎么能不自豪?当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言辞间有如春风拂面,喜不自胜,“是啊!到底不愧是厂督大人,您真是消息灵通。”
聂允笑了下,“你似乎还很以此为荣?”
千澜望着脚下被她踏出脚印的雪地,没忍住又踩上一脚,倏尔一笑,“这也不是什么该以此为耻的事吧?是沈宴先负的我。”
“说的也是。”
聂允若有所思的点头,转身朝乾清宫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却发现千澜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有些不悦的回头,“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千澜回神,忙拎着裙子追上他。
今日的聂允似乎话很多,静默片刻又听他道:“还未恭喜你新婚将至,觅得良人。”
“多谢厂督,届时还望厂督赏脸,来府上喝杯喜酒。”
聂允轻笑出声,“好啊!届时你莫要忘记派人递份请柬给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
说完端着愁容看了眼宫墙之外,天色是冬日里一如既往的昏暗低沉,压抑着人的内心。高墙下是未曾融化的雪,被禁锢在这方天地下的宫人扫到一旁,卑微地模样总让他想起这座皇城中那个可怜可悲的女子,从温柔热忱被磋磨到油尽灯枯。
良久,他缓缓吐出口气,低声道:“她若像你一般,该有多好。”
千澜没听清,倾身上前问道:“厂督你说啥?”
“没什么……”
她敏锐地嗅到八卦的气息,不死心地再问:“她是谁啊?”
聂允回头看她,“你不是没听清吗?”
千澜朝他微笑,“我年纪轻轻耳力甚好,自然也不是全没听清。厂督,这个她是您的故人?”
聂允不语,眼刀横扫到她身上,千澜瞬间读懂。
好嘞,她马上闭嘴!
……
乾清宫作为当朝天子的寝殿,自当是华丽尊贵,雕梁画栋,其面阔九间,左右还设有暖阁,重檐庑顶,站在殿前看去只觉得巍峨壮阔。不过应有前头去过一次坤宁宫,千澜惊叹也只留在心里。
琢磨着大礼怎么行的当头,司礼监掌印太监吴唯康便从里面出来,匆匆走到两人面前,施礼道:“还请厂督略等,皇上要先召见赵姑娘。”
聂允点头,示意身后的千澜。
当她越过他身旁时又听他叫住前面的吴唯康,“吴掌印。”
吴唯康转身来看,“厂督还有吩咐?”
聂允指着她,“此女,话多且蠢,劳驾掌印替沈大人多看着她点,莫让她冒犯圣颜。”
千澜脸色一沉,嘶!
这叫什么话!话多她认,蠢他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吴唯康笑道:“厂督放心,杂家定会上心。”
“多谢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