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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骆滨和李献给白大爷和托乎塔尔仍然每人每月1500块钱的工资。
给顾问巴格达提每月1000块钱的顾问费。
巴格达提死活不要。
白大爷和托乎塔尔一日三餐都是跟巴格达提家搭伙吃。
骆滨就变相地给沙拉每月发1000块钱的大厨工资。
巴格达提见骆滨是真心实意,也没再驳他的好意。
骆滨是心细实诚之人。
几人冬天取暖的煤炭也备得足足的。
他还隔三差五地送来米面油。
有时会捎带些好烟好酒的。
就连家里的黑背来福也拿来护院。
寒冷的冬天,三个大老爷们会每晚喝点小酒御寒。
这天,托乎塔尔和白大爷去清点牲畜的数量。
沙拉正在和面,准备晚饭吃大盘鸡。
早晨,骆滨送来一只李羽收拾干净的大公鸡。
灶台旁,巴格达提坐在小凳上收拾着马鞍子。
沙拉边和面边说:“这个托乎塔尔最近不对劲,好像心里有事。”
巴格达提低着头忙碌,满不在乎道:“啥事?不就是那个疯女人巴哈古丽跟野男人跑的事嘛!”
“不是,我看不像,他好几次想跟我说事,每次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沙拉迷惑道。
巴格达提笑了,“行了撒,别胡想了。”
晚上,几个人吃完大盘鸡,沙拉又给每个人端了碗奶茶。
巴格达提指着白大爷酒杯里的酒催道:“老白,喝,喝。”
喝的有点多的托乎塔尔不时偷偷瞄一眼巴格达提,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大爷跟托乎塔尔朝夕相处的,早就了解托乎塔尔的性子。
他喝完酒,好奇地问:“托乎塔尔,你这几天有啥心事,说出来大家听听撒。”
托乎塔尔心里憋得难受,看着巴格达提坦言道:“巴大哥,我说个事,嫑生气撒。”
正乐呵呵笑望白大爷的巴格达提问:“是我的事?”
托乎塔尔点点头,鼓足勇气坦白,“十几年前,你家丢的6只羊是我偷得,便宜卖给别人买酒喝了。”
正喝奶茶的沙拉诧异地“啊”了一声,放下碗,看着托乎塔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巴格达提倒没觉得奇怪,脸色很平静,给托乎塔尔斟满酒,笑呵呵地说:“我们早猜到了。”
托乎塔尔愕然地问:“你们猜到了?还有谁?”
巴格达提也打开窗户说亮话,“傻骆驼跟我找回羊,我们就猜这六个羊谁偷走的,全村子的人猜完后,就觉得这事肯定是你跟巴哈古丽干的。”
托乎塔尔眼睛瞪得溜圆,“傻骆驼也知道?他知道了,为撒他们家还这样帮我?”
巴格达提一脸正色道:“傻骆驼家都是好人,托乎塔尔,过去的事不提了,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托乎塔尔仰头喝完杯中的烈酒,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抽噎道:“我,我,以前牲口一样!”
白大爷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好了,不哭了,老巴不是说了吗,过去的事不提了,你现在变得多好。没看见,村里人都把你当XJ儿子娃娃看待。”
托乎塔尔哭得更凶了,懊悔地自责道:“可是,我爸爸妈妈看不到了,他们看不到了,他们是被我气死的。”
沙拉给托乎塔尔递了个毛巾,手指着上空,郑重地说:“托乎塔尔,他们在天上看到了。”
巴格达提也劝慰道:“别想那么多,我听阿曼太说,你在骆滨这里干活挣的钱,快要脱贫了。”
白大爷也提醒着,“托乎塔尔,好好干,明年修路拆迁,骆老三今年给你提前支付3万块钱,让谭老板给你盖的那五间砖房,亚麻牌子(很气派),咱俩都是贫困户,我年纪大不中用,你以前是,要是搁在别人身上,谁会用咱们俩个撒,老三待咱们不薄,咱好好干,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托乎塔尔知道巴格达提夫妇原谅他,内心愧疚不已。
同时,他从巴格达提夫妇俩的眼中,再也没看到以前投向他的嫌弃厌恶神色,他更是激动不已。
托乎塔尔明白,自己现在是挺直腰杆做人了,村里人都认可他了。
这一夜,托乎塔尔在风雪交加的寒夜睡得很踏实、很安心。
去年年初,骆滨在地区农行的那150万元贷款已经到期。
这天,他去地区农行偿还贷款。
没想到,一走进农行大厅,就看见副行长那孜古丽被一群中年男女团团围着。
这些不同族别的男女都是西域市乳品厂的职工。
这几年,这些老职工都以个人名义来农行贷款,然后把贷款资金全部投进乳品厂用于生产经营,来从中赚取高利贷的利息。
几年前,还是信贷部主任的那孜古丽觉察出职工贷款存在一定的风险。
万一,乳品厂倒闭或经营不善,这些贷款就会转嫁到老职工身上。
贷款资金跟乳品厂无半点关系。
为此,那孜古丽还特地通知这些老职工到农行开会,她把其中利弊抽丝剥茧地分析给毫无防备之心的老职工。
那时,这些老职工误会那孜古丽的一片好心,以为信贷部不愿给他们发放贷款。
他们专门到行长办公室告了那孜古丽一状。
几年过去了,那孜古丽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原来,当年前来收购西域市乳品厂的内地老板姓陶,曾经是个穷小子,入赘妻子家当了上门女婿,成为有钱人。
“饱暖思YIN欲”,陶老板有钱后偷偷在外包了个姓周的二奶。
陶老板害怕娘家人察觉,就挪用一笔资金来到西域市收购了正在企业改制的乳品厂。
他让这位姓周的二奶管理西域市乳品厂。
这个周二奶也不是省油的灯,精打细算了得。
她一直都心存随身抽身离去的准备,就没打算用乳品厂的名义贷款。
每逢乳品厂资金周转出现困难,她就安排老职工去银行贷款,贷款资金实际都用在乳品厂生产经营或她个人的开支上。
陶老板的结发妻子察觉此事后,直接收回了陶老板的财务权。
于是,周老板见势不妙,今年8月份放弃市乳品厂销声匿迹。
起初,老职工以为周老板到内地出差,都没当回事。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周老板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杳无音信。
拨打她的手机号都成了空号。
年底,当牧民前来乳品厂结算拖欠的牛奶款时,这十几位老职工才回过神来。
他们发现乳品厂早就成了空壳。
收购牛奶等原材料都是老职工出面。
销售半成品都是周老板一个人运作。
仓库里的半成品早已销售光,乳品厂外面欠的债和拖欠工人工资高达近二百万元。
银行里的贷款都是老职工的名义贷的,年底又到了偿还贷款的时间。
这下,慌了神的老职工跑来地区农行哭诉,来农行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