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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茗溪越想越气,把这些年来的委屈一股脑发泄在骆波身上。
她拿起扫帚就不管不顾地朝骆波身上抡去。
她虽是个柔弱女子。
可朝骆波脸上、身上没头没脑地招呼,骆波也受不住。
他抱着头在客厅里四处躲避。
李茗溪拿着扫帚满屋子追打,疯婆子一般。
骆波边逃边委屈地喊道:“小溪,从小你就会拿我当出气筒,你说我冤不冤。”
李茗溪气喘吁吁地追骂着,“你个混账,有本事你别跑,这次,就要赖你。”
骆波躲避不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李茗溪追上来,拿着扫帚朝他的肩头挥去。
骆波伸手一把抓住扫帚,轻轻一拉。
李茗溪没有防备,一下子扑到他身上。
她双手握拳使劲捶打骆波的前胸。
骆波一动不动,任凭她发泄心中的委屈。
他的胸膛坚硬如山,李茗溪就跟挠痒痒般。
李茗溪抬脸见骆波一脸的痞笑,还不解恨,懊恼地张嘴就去咬骆波的下巴。
心中念着想着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骆波又不是柳下惠。
他双手紧紧禁锢住李茗溪的腰身,一个猛地翻身把李茗溪压在身下。
骆波把脸颊紧贴着李茗溪的脸,不住地摩挲着,动情地倾诉着,“小溪,想死我了。”
李茗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
她微张着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仿佛在默默配合并等待着骆波的采撷。
不知为什么,她也动了情。
许久没有让贾兵碰触的她,双手攀着骆波的脖颈,急切地回应着。
后面赶来的李茗海连门也没顾上敲,急慌慌推门而入。
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哎呦”一声。
他手中的饭盒也“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沙发上的俩人被这冷不丁的声音惊扰了。
骆波慌忙站起来。
李茗溪也赶紧坐起来,脊背对着门口,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上衣。
李茗海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朝地面狠狠啐口唾沫。
他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对着一脸窘态的骆波低吼,“三十白,你跟我出来!”
李茗海骑着骆波给他买的那辆踏板摩托车,急慌慌朝家里赶。
天空阴沉沉的,李茗海比头顶上的阴沉还要浓。
骆波开着自己的捷达轿车,慢慢地跟在后面爬行。
他回味着刚才的情景,舌头不住舔舐着嘴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李茗溪的味道。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李茗海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人。
李茗海气的围着客厅打转。
他转了十几圈,自己的头都转晕了。
最后停在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骆波面前。
骆波嘴角噙着笑,坦坦荡荡地对视着李茗海审视的目光,一点不躲藏。
没等李茗海发问,他开门见山坦言道:“好汉做事好汉当,当年你跟小溪成了孤儿,也被爸妈收养,第一次见到小溪,就喜欢上她了,那时候我就耐心地等待着小溪长大,娶小溪当我老婆是我骆波这辈子最大的梦想。贾兵这个色鬼、赌鬼,现在又是沾上那玩意,小溪跟他过不长,等小溪跟他离婚后,我就娶小溪。”
他见李茗海瞠目结舌得宛如看外星人般,急的补充道:“你别忘了,我跟小溪没有血缘关系。”
骆波知道李茗海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
他指着自己那张标准的维吾尔族五官的面孔提醒着,“瞧见没?看看我的脸,别忘了我是二转子(混血儿),跟爸妈和你们都没血缘关系的。”
李茗海目瞪口呆望着真诚坦荡的骆波。
许久,他才回过味来。
他质问道:“搞了半天,你从小对小溪好,就没把她当妹妹?敢情你存着私心啊?!我说你个三十白,行啊!你就给我装,把这事藏得这么深,连姑都没察觉。”
李茗海的手指点着眉眼带笑的骆波,还想咒骂几句。
可是又骂不出口,无奈地朝骆波摆摆手,“算了,当我刚才啥也没看见,你俩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骆波明白,李茗海这是默许他跟李茗溪暗暗交往。
他转身就要走,就听到身后传来李茗海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你给我收敛点,等他俩离婚后再说----!”
骆波脚步没停,继续朝门外走去。
李茗海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听到没?万一被外人发现你俩的事,你俩丢得起这个脸,你让姑今后咋办?!还不活活气死她呀?!”
骆波止住脚步,转过身来,郑重其事地对李茗海承诺道:“放心,海子哥,为了妈,我会克制自己的,耐心等小溪恢复单身。”
等骆波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李茗海一屁股坐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双手抱头低斥道:“妈的,丢死人了,这都什么事啊!”
翌日,李茗溪坐着骆波的捷达搬出了贾家。
她搬进了李茗海的家。
李茗海斜靠在门口,看着从皮箱里取衣服的妹妹,“想好了,回家住?”
李茗溪嘲讽道:“贾兵把房子拿去抵债了,你这个当哥的,总不能让我跟你外甥露宿街头吧?!要不,我住在旁边三十白的屋子或三哥的房子里?”
李茗海连连摆手,脱口而出,“三十白那里,你跟贾兵没离婚前,想都别想。老三的屋子也别去了,那是三十白给老三留的婚房。”
李茗溪感觉哥哥这是嫌弃她,低着头没吭气。
所有的隐忍与自责都化为眼泪。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李茗海慌了,急赤白脸地解释着,“小溪,哥不是嫌弃你,哥是说,哥有房子,总不能让亲妹子住在表哥家去,传出去,你让我这个当哥的脸朝哪里放?”
小梁也站在门口劝着,“小溪,你把小森抱来吧,我想好了,找个保姆,给咱俩看孩子。”
李茗海和小梁的小女儿多多也一岁多了,需要人照顾。
李茗溪住在哥哥家后,开始跟贾兵打起了旷日已久的离婚战。
贾兵家人知道理亏,懒得搭理贾兵,都随他去了。
对于李茗溪提出离婚,他们也都默认了。
但是,贾家有个条件,孩子必须留给贾兵。
李茗溪为了争取孩子的抚养权,在法院上,不得不把贾兵的事如实告诉法官。
贾家一直把贾兵的事对外人隐瞒得死死的。
这下,遮羞布被李茗溪扯下来,贾兵的事弄得满城风雨。
贾兵那当公安局副局长的爹,脸上挂不住了。
他对李茗溪怀恨在心。
法院的法官跟贾兵的爹,都是一个系统的人。
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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