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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传来“登儿”的一声琴响,娜娜子,或者说,鬼舞辻无惨,已经回到了无限城的老巢中。
不过她所在的这个房间,看布置竟然与她家的起居室相差不大。
就连大部分家具也都一模一样。
“茶壶的颜色不对,记得换一个来。”
鬼舞辻无惨对着鸣女所在的方向说道。
“是。”
琴声响起,茶壶的颜色立刻变幻,鬼舞辻无惨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吧。你突然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
鸣女手中抱着琵琶,头发盖住大半张脸,跪坐在十几米外的另一房间里,和鬼舞辻无惨所在的房间隔空相对,但却有五六米的高低差,显然是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大人,我感应不到妓夫太郎和堕姬的位置了。”
她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却在鬼舞辻无惨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鸣女虽然不是十二鬼月,但却是拥有她鬼血数量最多的鬼物之一,正因如此,她拥有全日本所有鬼的坐标,能把任何鬼凭空召唤到无限城中,也能把无限城里的生物投放到任何鬼身边。
昨晚,鬼舞辻无惨就是靠着鸣女的血鬼术,才突然出现在吉原外边,给妓夫太郎安排了任务。
结果,这才过去不到半天,鸣女居然感知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
无惨闭上眼睛,所有的大脑同时运作,想依靠鬼王血附带的诅咒找到那对兄妹两的位置。
然而几分钟后,她面色铁青地睁开眼睛。
没了!
真得没了!
就她也感觉不到妓夫太郎和堕姬到底去了哪里。
但至少,他们绝不可能死了!
否则两人最近的记忆,会直接传递给她。
“难道说,是因为我昨天安排的任务他们做不到,从日本逃走了吗?”
可就算鬼舞辻无惨本尊离开日本,原本的力量也会逐渐消失,受她钳制的十二鬼月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走掉呢?要是能随便离开日本,她早就全世界范围内寻找青色彼岸花了。
鬼舞辻无惨开始自由联想,眼神愈发阴狠起来。
“还是说,他们两个,也和珠世那个叛徒一样,摆脱了我的控制呢?”
不好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所在的房间底板立刻发出了咔咔的开裂声。
鸣女不动声色地按住自己的琵琶弦,只当自己是一个死鬼,连呼吸都强行停了下来,生怕自己成了出气筒。
“可是,这没有理由啊——”
鬼舞辻无惨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觉得是不是要亲自去一趟吉原调查看看。
但一想到妓夫太郎的消失,很可能是那些手段莫测的苇名人所为,他心中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
雷电、红眼、鬼魂……
这三种东西,都让他觉得非常不自信。如果不是生死关头,他才不想去冒这个险。
但说其他最可靠的手下,他也只有一个人选了。
“嗯,要不要派黑死牟去调查一下呢?”
可要是黑死牟也突然不见,他去哪里找这么强的一个上弦之一?但其他几个家伙,都很不靠谱啊。
被危机感包围的鬼舞辻无惨,突然有些无可奈何起来。
正在她感到有些无力的节骨眼上,大脑中突然又被塞入了一大团信息。
短暂的愣神后,鬼舞辻无惨脑门上的青筋狂跳。
“鬼杀队!真是好样的啊!”
没想到短短一个星期不到,继下弦之四和连续两个下弦之六后,就连他寄予厚望的下弦之一也死了。
不过这一次传递二来的信息颇为清楚,居然有一个柱,还有一个水平差不多的队员同时对她动手。
但值得一提的是,姑获鸟临死前还重伤了一个,从穿回的记忆力看,那队员应该是活不了了。
姑获鸟这家伙,勉强还算是有点用处吧。
不过,刚刚丧失了上弦之六的无惨,实在是对手下的减员十分敏感。
他需要补充人手才行。
而那个柱,似乎就挺合适的。
“鸣女,姑获鸟所在的地方,能找到吗?“无惨冷声问道。
“联系已经很弱了……但她的血液还没有被清理掉,尚且又细胞残留,可以过去。”
“那就送我过去吧。”
无惨狞笑着,“居然还有个稀血中的稀血,干脆就让他把妓夫太郎的缺补上吧。”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过这种恩赐了。”
另一边。
刚刚与下弦之一战斗过的大宅之中。
因为中了血鬼术的人质突然挡在姑获鸟面前,导致粂野匡近临时收招,被鬼一爪剖开了腹部,肠子都被划断了。
不死川含怒杀死敌人后,立刻来到了师兄身边。
“咳咳……实弥……一定要,一定要……幸福啊……”
粂野匡近无力地躺在师弟不死川实弥的怀中,诉说着自己的遗言。
然而不死川实弥却没有想要认真听的意思,反而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粂野匡近感到有些愤怒,突然回光返照般地支起身子来,”喂!能不能认真听别人说话啊!”
他指了指自己血流不止的肚子,“我马上就要死了啊……”
“你这傻子,还是闭上嘴巴!”
他话还没说完,不死川实弥掏出药丸就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可是暂时只有柱才能享受的特效药,你记得将来十倍百倍的还给我吧!”
不死川用狂妄得意的嘴脸掩饰住内心的不安,紧紧盯着师兄的伤口。
粂野匡近甚至没反应过来,就把药丸咽了下去,“続治”连个绿色字眼顿时闪烁起来,随后两人便看到许多翠绿色的光点,如同萤火虫一般围绕在伤口附近。
“好痒啊。”粂野匡近一想到自己不用死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痒就对了,正说明伤口已经在恢复了。”
不死川实弥看着那裂口愈来愈小,也露出了被封印多年的笑容。
“你那恶心的遗言,还是说给自己听吧,什么幸福之类的鬼话的,根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活在世上的唯一目标,就是把鬼这种肮脏的玩意,杀个干干净净!”
粂野匡近听了这话正要反驳,屋子里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冷漠女声。
“嗯?那我觉得,你还是听完他的遗言比较好呢。”
鬼舞辻无惨话音刚落,粂野匡近那本该愈合的伤口,突然像一张恐怖的嘴巴,慢慢朝两边咧开,露出里面的鲜红的内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