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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旋即，宁缺回过神来问道：“老师，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管他什么地方，没有昊天的地方就是好地方。”楚风抢话道。
“哈哈哈！小十二说的对！没有昊天的地方就是好地方。”夫子大笑道。
几人走下马车，来到一片空地上，开始烧火做饭。
不久后，一只羊腿便被烤的金黄金黄的。
“原来烤羊腿就这样，我也会。”宁缺开心道。
“烤个羊腿给你能的，有能耐就打人的时候猛一点就行了，别每次都要我们来救。”楚风吐槽道。
闻言，宁缺也没什么话可说的，毕竟楚风说的都是事实。
“这羊腿的味道不对！”突然，夫子不满道。
宁缺闻言吃了一口道：“没什么不对的啊！”
“当然不对了，有个不速之客看着，什么东西都不好吃。”楚风看了一眼坐在树下的桑桑，开口说道。
“嗯！还是小十二懂我。”说着夫子便站了起来道：“走，我们换个地方。”
说着几人便站起来，走了，到处看一看。
……
“老师！这天究竟是什么？”宁缺问道。
“这天！他不是天空，而是规则，无形无声，无处不在。我们都生活在这天的规则里，换句话说，这天是我，是小十二，是你，是桑桑，是万物生长，是潮起潮落，所有人世间的表象都是天。”
“我们有什么，这天就有什么，我们有欲望，这天也有欲望，我们饿了要吃东西，这天饿了也要吃东西。”夫子缓缓讲述道。
“这天吃什么？”宁缺问道。
“小十二，你告诉他。”夫子看着楚风道。
闻言，楚风抬头看了看天道：“这天，吃的便是人，最强大的修行者，就是他最美味的食物。”楚风淡淡道。
“嗯！”夫子点点头道：“小十二说的不错，依据我的猜测，这天的补充来源便是天地元气，可他又不能直接食用天地元气，就好像羊不能直接吃土和阳光，狼不能直接吃草。所以他就需要一个过渡环节，那就是人。”
“您是说，天地元气是草，修行者是吃草的羊，羊用草里的养分把自己养肥，在被天这匹狼吃掉。”
夫子点点头，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想了想，宁缺开口道：“道门典籍里一直说，修行，是这天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按您的说法，这礼物实在太阴森可怕了，”
夫子看了看，楚风，随后看向宁缺道：“当然，这天可比荒原上的狼挑食多了，毕竟她是我们这个世界里最顶层的规则集合，普通的修行者在他眼里，只是食而无味的羊。”
“越五境之后的修行者，他们拥有自己的世界，规则，把天地元气化为自己独有的精魄，这些大修行者，才是天的美味。”
“那十二师兄你？”宁缺惊道。
“不错，当初他便想吃掉我，可惜，她牙口不行，被我的剑，崩坏了。”楚风冷冷道。
闻言，宁缺心里满是震惊，没想到十二师兄这么强。
“那老师呢？”宁缺开口道。
“夫子当然是这人间最美的味道。”
身后桑桑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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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