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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是别有深意了。
小姑娘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诚恳回答道，“没办法。”
一样的东西她怎么分辨？她又不是什么神仙，更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一群的系统算不算？
江老爷子扯扯唇角，原本的意味深长全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去研究研究？探查探查不就知道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他教？
这还是他孙女吗？
江老爷子眯着眼睛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思考自己的做法到底对不对。
“您是我爷爷。”
“.......”
“所以？”
所以，小姑娘弯唇莞尔一笑，“嘻嘻您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多简单的事啊，这都需要她想吗？
江老爷子差点被气的吐血，咳嗽了两声瞪她一眼，“你现在承认我是你爷爷了，少给老子装傻，我和你说的东西你自己好好想想，出于家族原因我不会提示你，另外......这也是江家给你的一个考验，如果能通过，那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他叹了一口气，一瞬间似乎已经苍老了十几岁。
当年的事情一直都好像一团迷雾，他身为这个家族的长辈，就算h'h是当初的事情他心底都有数，但也不能做出决断，毕竟是小辈之间的事情。
交给江棠锦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小姑娘撇撇嘴，似乎不太领情。
“江家有什么好的，我不稀罕。”
这一句话气的江老爷子吹胡子瞪眼，骂道，“你个不孝女，江家还不要你还想上天不成？”
江老爷子翻了个白眼，恨恨的骂了一句。
江家这些小辈里面还没人敢和他这样说话，就连最嚣张跋扈的江芷也不敢，但是江棠锦却是一个例外。
甚至连他都看不透这个小孙女。
江老爷子没说话，眯着眼叹了一口气，突然放松道，“算了，这左右也是你的事情，你就好好想愿不愿意查，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能给你的帮助也有限，一切由你。”
江棠锦不动声色点了一下头，临走前还不忘了指着院外养的鸡和鸭，眨眨眼睛俏皮道，“爷爷，黄焖鸡和啤酒鸭我下次再来，记得看好他们噢。”
“滚滚滚，不答应老子还盯上老子的宝贝，告诉你那是老子的命根子，你想都不要想。”
“白眼狼一个，天天盯着老子的鸡鸭们。”江老爷子冷哼一声道。
-
离开江家之后她又去了一趟医院，看了下季明明。
醒过来之后的季明明又回到了从前，整个人都正常了不少，只不过她对自己为什么突然瘦了那么多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棠，我好奇怪啊，我脑子里就只有我去选秀的记忆，就刚进了宿舍，后面什么都没有了，太奇怪了，我看你好像顶替了我的位置，咦，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还有我在女团是不是受虐待了？”
季明明瞪圆了眼睛发出了质疑，她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瘦弱的小脸，疑问道。
“嗯，他们天天不让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