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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送来的汤羹,请弘皇子享用。”
张德琼脸有疑惑道:“这个时候送这个?”
客至初时,送茶上点心,是对客人的尊重欢迎。客人来了多时,再送吃喝来,便有赶客之意了。
果然,张德弘会意,道:“不必麻烦了。来宫里走了一大圈儿,时日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弘皇兄,再坐坐,我们再议一议兵书嘛。”张德琼指了指案几上张德弘带来的兵书。
“这本兵书,我送与琼皇弟了,你留着慢慢看吧。”
说罢,张德弘便抬脚出了门。张德琼忙跟随相送至门外。折身回来,却见乐伎王念站在原处还没走。
“母妃如何着你来送东西?”张德琼看了一眼汤羹,道。
“梅妃娘娘怕琼皇子言多有失,特命我来提醒皇子。”
“我自有分寸。”张德琼有些恼火。
设计害张德瑞时,母妃便一直不赞成他如此行事,是他一意孤行。后来,张德瑞成了这个样子,母妃也并没有说他什么,他便理解为母妃是担心自己行事不周,惹祸上身。
不行大险,何来大成?她一介女子,自然不知道无毒不丈夫的道理,总是畏手畏脚。此时,又来干扰!
这个看起来长得清朗,说话声音像女人的乐伎也着实让人烦弃……
“琼皇子不要只盯着和英宫那边。紫英宫也切不可小觑。”乐伎王念低声道。
张德琼一惊,转头看着王念。“你如何知道?”
“琼皇子不要忘了,在下是从明州来的。张果儿那妮子鬼灵精怪得很呢!只怕她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梅苑……”
“哦,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他喜道:“原来,母妃选你日日来弹琴,是有用意的呀!”
“娘娘有无用意,在下不敢揣度。但在下却是有一计能一石二鸟,不知皇子愿不愿听?”
“何计?”张德琼上前趋身问道。
……
透满阳光的窗下,梅妃娘娘正对着一盘残局,紧蹙眉头思考解局之法,突然,一道黑影一晃,一个影子趴在窗外。
“琼皇子,东西搞到了!”外面轻喊。
正百思不得解的梅妃心烦,抬起头,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欲看来人是谁。谁知那影子倏地滑了下去。
梅妃顿时警觉,大喊:“是谁在外面?”
没有动静……
“是谁在喊?”梅妃娘娘又喊,声音里多了几分愠怒。
“是我。”外面窗下又站起来一个人影。
“进来。”
半晌,烟墨从外面慢腾腾进来。悄悄将衣袖里的东西往里塞。
“你不云跟着琼皇子,一个人在这里疯跑什么?”梅妃问道。
“奴才这便去找皇子。”
“怎么,你不知道他今日去紫英宫聚会?”
“知道……是知道,可是,琼皇子说好在这里等着一起过去了。没想到……”烟墨又推了推衣袖里的东西。
“拿出来。”
“啊?”烟墨一愣。
“把衣袖里的东西拿出来!”梅妃声色颇有些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