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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报答他对原主的救命之恩了。
三天的时间,瘟疫已经被全面抑制,那些已经被感染的人也在慢慢康复,而边境却是并不太平,偶尔还有战事发生,云溪虽然在众多军医面前露了一手,但年纪毕竟是她的硬伤,即便经过考究,得到了几位军医的认可,也只是以为她运气好,懂些药理误打误撞而已,平时只是让她打打下手,帮受伤的将士包扎一下伤口,使唤得得心应手。
对于这样的结果,云溪怎么会甘心。于是趁着休息的时间,她钻进了在大营最外围的一处营帐,被送到这里的人都是战场上受伤太重,被军医宣判了死刑在这里等死的人。当云溪背着药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那些人眼底迸发的渴望,那是对生的渴望,估计是看到她的年纪太小,眼底的光亮一点点的泯灭,而后恢复那种死寂。
“怎么,甘心就这么等死吗?”走进大帐缓步而入,无视随着她的靠近,周围即便是伤残也下意识地靠拢的众人,看着被他们下意识想护着的人,云溪猜想,他该是官职不小,且在众人心中颇有威望。从他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上,云溪看到了作为一名男人最基本的血性,即便在如此的境地,他的身上看不到沮丧和屈服,挺直的脊背清楚地昭示着他的不服输,这个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狠劲的男人。
“你有办法?”没有无关紧要的询问,而是直奔主题。
“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一身武力也被废了,还从小就被喂了毒,你现在还能坐着,不过很快,你就连坐都成为奢望,只能瘫在床上,然后慢慢连神志都消失,啧啧啧,看来你得罪的人够毒啊!”没有肯定的回答,云溪慢条斯理地一一说出男人的病症,而后在一众人不善的目光中打开了药箱,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以及一排散发着寒光的刀具。
“我要知道结果。”听到云溪只一眼就将他的症状说的七七八八,男人漫不经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你敢不敢赌了。”小小的少年,明亮的眸子里,带着自信和猖狂,却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她的年纪,从心里上开始信服她。
“有何不敢。”
“古千户,不可……”
“主子,三思……”在男人答应的瞬间,周围装死的人忍不住开口。
“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多说,我愿意赌一把,况且,还有更好的办法?”男人只一句话,就打断了众人所有的言语。
“原来你姓古,还是个千户啊!”似乎是感叹,又或者只是随口而语,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周围本来对她就没有好感的人,更是怒目而视,大概是碍于他们长官的威严,又或者是因为云溪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觉得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太掉价,憋屈不已。
“看什么看,能动的还不把你们的长官抬到台子上去,再看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这些病都是小病,哼哼,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我就……”小小的脸,皱着眉头,似乎努力的想着惩治人的法子。
“你就如何,难道是不治了?”也许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胡子拉碴的男人在几个人的搀扶下慢慢挪到大帐中为数不多的台子上,本着一张严肃的脸问道。
“怎么能不治,师傅从小就告诫我,医者父母心,要是师傅看见我明明能救治,却偏偏赌气不救,他肯定会让我尝尝当病患的滋味,嘶……”说完还配着着打了个冷颤。
“哈哈……那你想到怎么惩罚人的方法了?”听着她的童言童语,一众人善意地笑起来,眼前仿佛能看见一个老者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徒儿,让她亲身体验病者的疼痛一般。
“你们居然敢笑话我,那我就不给你们用麻药,哼哼哼……”傲娇的小少年,嘴上说着稚气的话,手中的动作却是没停,丝毫不见紊乱地坐着手术的准备工作,仿若这些话,只是说给别人听的一般。
而事实上,云溪确实是说给别人听的,拜敏锐的精神力所赐,她看到了就在大帐外面,站立着两个人,看那一身内敛的煞气,该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但他站在外面,身上却没有恶意,云溪猜测该是这个军营的大将,再看他那外放的一身儒雅气息,结合剧情,不难猜出,那应该就是安国公,这具身体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