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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嫁妆上门来了罢?”
“啧,老不正经。”言玖夜猛灌了一口酒,道,“是又如何?你以前与千障谷的谷主相熟,安少白也算你子侄辈了,见过罢?他追着我追了有一年多了,你觉得我言玖夜当嫁否?”
“你这个丫头啊!”奉臣真是拿她没辙,“我还不知道有谁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呢。千障君白?小子狂是狂了些,可不是个会硬来的人,可你还能对人家献的殷勤不耐烦?”
言玖夜耸耸肩,道:“要有人愿意我说什么他做什么,我为什么不耐烦?”
话是这样说,但姑娘满满都是烦躁,就差直说自己不耐烦了。奉臣摸摸自己的脸,笑而不语。
言玖夜给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道:“你又知道了?奇怪了你这老头生来七巧玲珑心是不是,什么都知道,看人这么毒?”
“岁数大了总要占些便宜。”
“啧,算是罢,我怕美人的殷勤我消受不起。”言玖夜垂头呵呵地笑,笑声里藏着无奈,烦躁和冷意,“我原还以为我与安少白仅仅只是商客关系,顶多觉得他出钱买下一棵长生,是个大主顾,可以打好关系,又因为你们都说他狂傲不羁,我不想得罪,才通了许久的信,直到我觉得不对劲了,也停不了了。”
她现在手里的这封信,也是安少白送来的,字里行间,讲的都是日常琐事,平淡无奇,可内里藏着的点滴情愫,不是她看不出来,是写信的人以为她看不出来罢了。
言玖夜想到这个就心烦,这江湖就像是一汪泥潭,在江湖中行走的她自然也不是万事不懂的闺阁女子,况且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对她献殷勤,所以一遇上安少白这样手段笨拙得堪称拙劣了的,言玖夜看出来了,却也不明白。
怪只能怪安少白没能给她一个好的印象,以至于言玖夜发现他的殷勤,却是避他不及。
言玖夜低声道:“我可算是怕了他了。”
她从不信这世上有一见钟情之说,虽说有人常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可以从无到有,但无端变得如此浓烈,真真是叫人害怕。
奉臣倒是乐了:“奇了奇了,这世上竟真的有让你害怕的人。”
言玖夜闻言凉凉地看了眼奉臣,眯起眼来,眼上分明没有勾描任何颜色,却奇异地让人觉着妖艳,似在笑的样子:“我也不是个轻易服输的性子,早晚和他打一架。所以你答应帮我修剑,剑呢?我知道你担心我出去‘惹是生非’,可别人不是良善之辈,我总会遇上不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情,手上总是要沾上血的,我不拿兵器吃亏。”
她都这样说了,奉臣顿了顿,竟从放置棋盘的石台下抽出一柄剑来,正是言玖夜的佩剑“明心”。
这是一柄剑身极细的软剑,被束在做成外衣腰带模样的剑鞘中,微微出鞘一寸,便可以看见银白的寒光。
言玖夜看的眼睛都瞪了出来,深吸口气,嚷嚷道:“好你个老头,就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