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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也不赖，还是来报恩的……
想想就有些激动啊。
顾念初看着穆染的表情，又思量着她的话，说道：“你若是觉着不可能那更好，我跟你说，不管在哪里，师徒恋都是为人不齿的事情！说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哪里不齿了？”
顾念初有些急了：“你想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若是师徒相爱，那便是乱伦！闲话都能把你说死！”
穆染默了。
顾念初见有些效果，便又多说几句：“而且你看，北冥上仙多年一人，收了你这么个女弟子，早就有些人在说些不该听的话了，你若是随了他们的意，那岂不是让天下人去嗤笑北冥上仙啊！”
“不管怎么说，你身为北冥上仙的弟子，也该为他好好想想啊！”
“他不光是你的师傅，更是整个修仙界的北冥上仙啊！”
穆染默了良久，脸色已经没当初那么好看了，但尽量让自己不被察觉出异样来，说道：“我知道啦，你也不看看，北冥上仙就是个大冰山，谁靠近谁都要打个喷嚏，我才不会跟他成为道侣呢。”
“是吗……”
顾念初似乎又是故意多说了几句关于师徒恋的坏处，像是刻意在强调这一点似的，本以为穆染回失魂落魄，无精打采，但没想到越说到后面，穆染越兴奋，甚至还和她打起黄段子来。
顾念初心里掂量了几分，虽不止穆染是否有此意，但她势必要警惕起来了。
顾念初不过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她一走，穆染瞬间就变了脸，赶紧进入神识空间里面查看曈曈的状况。
“曈曈，你如何了？”
神识空间内，曈曈嘟着嘴做在浊幽白花花的肚皮上，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撒娇。
“怎么了你这是？”
穆染看曈曈这幅欠揍的模样，便知道她没事了，但也还是好好安慰了一番。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寂北冥就算了，你跟那个叫什么初的聊这么久干什么？我难道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被探望的啊！”
穆染人还没走进，就被曈曈来了个三连逼问。
曈曈就像不带歇火一般，在穆染面前哭哭闹闹了好一阵子，才算是不说话了。
浊幽躲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曈曈将目标转移到他的头上来。
明明他是一个上古神兽，却被一个等级差不多的器灵欺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好啦好啦，我不是一直叨念着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回去救那个寂北冥吗？”
穆染把曈曈包入怀中，手在她身上拍了拍，说道：“你说着机会多好，他不能动弹，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早就一剑杀上去了，可见，寂北冥没有你重要对不对？”
为了安抚怀中这个喜欢争宠的小孩，穆染几乎想尽自己能用的一切词句，最终，换来曈曈冷哼一声，说道：
“算你有良心，知道本小姐在你心中是最重要的！”
“对对对，你最重要，没人比你更重要！”
穆染汗颜：论一个小屁孩是怎么哄好的。
“不过说真的，你真的没事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魔气有没有损耗？”
曈曈横了她一眼，说道：“你太小看我了好吧，不过是发次烧而已，小意思了，我不管没有事，好像修为还更进一步了！”
“真哒？”穆染惊讶了，她本以为曈曈无事便已经很好了，却想不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啊。
“那可不嘛！”
说着，曈曈生出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手，凝神闭气集中精神。
就连浊幽也跑了过来，看着小家伙究竟能变出什么东西出来。
就在二人的注视下，一个轮廓如长方体一样的东西隐隐约约出现在曈曈的手中，虽只有轮廓没有实体，但能看清楚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魔王令！
穆染突然有些个激动，没想到这次真的因祸得福了。
“寂北冥身上的魔气是从印记里面钻出来的，在你引渡出来时，我便将其收集了一下，然后魔王令便有了雏形。”
“但你别以为有了雏形就得意洋洋，魔王令的材料还是要收集的，要不然我永远都是个灵魂体！”
曈曈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知道了，定然不负咱们曈曈小家伙的期望！”
穆染满眼欢喜，忽然觉着自己有了一丝进步和一丝期盼。
“等等，你们刚刚在说什么？魔王令还能塑造的吗？还有，这小家伙没有主体还能存在？”
穆染和曈曈同时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瞧着浊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