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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诊所包扎完回寝室宿舍,洗完澡,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寝室空空,没有人。花四应该是药效没过,还睡在教室里;韩一回家了;祝二出去约会,晚上……不回来了吗?
韩一祝二张三花四,是刚进寝室那会儿,想排个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但是大家说老大叫起来太显老,都不愿意做老大。于是就恰好按照各自学号里含有的的数字排了个一二三四。我们曾经在某次夜谈会讨论过自己名字的含义。韩一单名一个琳字,花四单名一个瑜字,都是美玉的意思;祝二的名字比较接地气,叫祝秋红,意思是祝愿年年秋天家里都有红红火火的收成;而我的名字,起的就有些随便了——我原本叫张三,后一个教师伯伯觉得这名按在女孩儿身上不大好,有种“拉船纤夫”那味儿,就把“三”字改成了“珊”字。
那“狗洞”边缠着的倒钩铁丝,把我的衣服裤子都划破了。索性出门的时候加了件外套,没有划到肉,想起花四穿的那身单薄衣裳,身上应该挂了不少彩吧。我虽然身上没事,但脸上、耳上、手上这些露出来的部分却没能幸免。脸上耳上各处划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最深的口子有三毫米,横在右眼下颧骨上。我坐在桌前,用棉签给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上完药,才爬上床去。
折腾了一晚上,刚沾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见门开了,于是侧过身来看,是花四回来了,她披着诸散的外套,摇摇晃晃地爬上床,鞋子也没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原以为要睡个天长地久,谁知第二天八点就醒了。花四还是保持昨天那样的睡姿,这个迷药的后劲真大。
难得的清晨,初日微升,正好喂鱼。左手还缠着绷带,笨拙的爬下床洗漱完,带上钥匙和手机,出门去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到了图书馆门前的未名湖,倚在木栏上,将馒头掰成小块投入湖中,看各色锦鲤抢食,这时候,我总会觉得生活倒也有几分生动。
约莫喂完一个半馒头后,只听身后传来声响,像是唱戏的曲儿声。大学校园里,怎么会有戏曲声?
我三两下把馒头掰了个碎,一把全扔入湖中,拍拍手准备去看个究竟。
沿着声音靠近,在天盆小剧场——那剧场只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地形似个盆,所以被称为天盆剧场。
只看见了一人一音响,那人画着戏妆,端着水袖,独自唱戏——也许是练习。这人画着浓妆看不真切面容,只觉得身形眼熟。走进了看,才看清这人居然是段佑!
我只听说段佑爱看报纸,没想到他居然会唱戏。现在听戏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我也只在白喜事席上听过戏,却听不明白唱的什么曲儿,讲的什么事儿。没想到段佑居然还会唱戏,这太有趣了。
“主任!主任!”我激动地朝着段佑大声地呼喊招手。他没有理我,依然在舞台上独自绽放。
我小跑过去,坐在那天盆的石阶梯上,专心看他唱戏。明明只有我一个观众,他却游刃自信,满身气场,像是台下坐满了观众。随着曲儿播完,台上人水袖一收,作了个礼。这场戏算是落幕了。
“好!”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我左手有伤,鼓掌时只能用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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