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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又有多少女人能做到这一步。
“不累，灵儿可是把我当嫂子的，虽然我不能像她的正牌嫂子一样，在关键时刻豁出性命救她，但是我可以等她醒来。”
花雨寒靠着常昊的肩头，眨了眨眼，望着窗外。
常昊一怔，某根心弦仿佛被触动了久久不能平静。
在常灵的这件事情上，花雨寒与申沐雪不一样，申沐雪是那种不想被命运束缚的女人，那么做仅仅只是在反抗她父母给她的命运，一心求死。
申沐雪很厌恶常昊，应该说是厌恶哪个从小到大让她活在阴影里的男人。
花雨寒却是真心的把常灵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
“对不起。”
沉默良久，常昊才说出这几个字。
花雨寒身躯一颤，脸色煞白，紧紧的咬着下唇。
等了这么多年，就等来这三个字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么、”
花雨寒呼吸着常昊的气息，迷茫的喃喃问道。
常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花雨寒的意思很明确，她是不是差到比不上申沐雪。
为什么常昊宁愿娶申沐雪也不愿和她在一起。
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申沐雪。
轮钱，花雨会旗下那么多娱乐场所，足够他们衣食无忧。
轮姿色，论身材，她可以自信的说不弱于申沐雪。
常昊也有私心，说不喜欢花雨寒是假的、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早已经住着一个女人了，因为他的原因，哪个女人为了他‘死’了。
从那一天之后，常昊的内心就已经封闭了，不敢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只有喜欢，才不想去伤害她，希望她过得更好。
常昊他自己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已经乱成一团糟了，想要治好，难如登天。
花雨寒是个好女人，常昊不想伤害她。
略微一思考，常昊并不打算回花雨寒这句话，说的太决绝会伤她的心，说不定连朋友都做不了，把真想告诉了花雨寒，花雨寒又不会死心。
常昊原本答应申沐雪的合同，有三点，第一点就是让花雨寒死心，第二点是他想弥补娶‘神仙姐姐’的承诺，第三点是常灵三天两头给他找嫂子让他很无奈。
不过常昊却低估了在感情上一根筋的花雨寒。
花雨寒保持着靠在常昊肩头的那个姿势，水波般的眼眸望着远方：“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你对申沐雪没有感情，所以，我是不会放弃的。”
听到花雨寒的话，常昊内心一阵无奈。
“你就那么想做寡妇吗？”常昊同样望着外面，淡淡的问道。
这下轮到花雨寒沉默了，她虽然在感情上面一根筋，但不傻。
这些年她做的一切常昊都看在眼里，她不相信一个男人真的就那么铁石心肠。
从刚才常昊的话就已经证明了常昊不愿意要她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时间不多，不想让她守寡。
也不敢给她任何一个承诺。
或许，就是这一点吸引了自己吧。
花雨寒握着常昊的手紧了几分。
内心也痛苦至极，作为一个医者，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份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