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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纪叫住了哥哥,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尼酱好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井伊直泽有点吃惊的说道:“你是让我给你讲睡前故事?”这孩子都十七岁了,要是在他上辈子那个国家,再有一年都成年了。
井伊咲纪把被子盖住脸,然后说道:“但是尼酱的故事很有意思,在书店里都找不到,如果给我讲了,我也能讲给绘梨花她们听。”不,她们绝对不会喜欢听葫芦娃大战变形金刚的。
井伊直泽想了想,坐在床边,把咲纪的被子往下挪了挪,露出有点发红的小脸,然后说道:“那好吧,今天尼酱就给你讲一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哦。咲酱已经是大人了,即便是尼酱,也得学会保持距离,知道吗?”
咲纪乖巧的点了点下巴,井伊直泽说道:“那么咲酱想听什么呢?孙悟空大战雷欧奥特曼,灰太狼与三只小猪,还是匹诺曹和白雪公主?”似乎混进入了不对劲的东西。
“九色鹿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咲纪还专门看了这个故事的动画片,尽管是汉语,有些听不太懂,但是还是依旧给她带来了不少的感动。这部片子拍摄的年代比较远久,也令咲纪颇为惊叹,寓意以及当时的画风与吉卜力的动画也差不了什么。
“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波斯商人的骆驼队因风沙袭击而迷路,忽然出现一头九色神鹿给他们指点方向。九色神鹿回到林中,听见…………”井伊直泽呼出口气,见妹妹有些睡熟了,便悄悄的把灯关上了,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九色鹿吗?自己对于妹妹来说是九色鹿的存在呢。井伊直泽自然明白咲纪的意思,真的是有点不坦诚的孩子呢,连亲口说最喜欢直泽尼酱的话都说不出口。井伊直泽满脸小傲娇的走出房门,就看到父亲在门口惊讶的看着他。
“没有缘之空。”这是井伊直泽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井伊直正则疑惑的问道:“总在说些我不太懂的奇怪话,这个时候怎么在家啊,不是应该在你自己的地盘吗?”井伊直泽挑眉说道:“比较关心咲酱的状态,刚刚哄她睡着。”
井伊直正感慨的说道:“咲酱从小就喜欢黏着你,没想到这么大了,还是如此,以后结婚了可怎么办哟。”井伊直泽瞟了眼井伊直正的卧室门,然后说道:“好久没和父亲聊过天了,今天我们好好聊聊?”
井伊直正也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说道:“好啊,那咱们就去书房谈谈,话说,你这个小子的动作可真是不小呢,不是说就专心只搞娱乐业吗。怎么又回商界搞这搞那的。”
井伊直泽向着井伊直正的书房走去,说道:“我这不也是想多攒些养老的钱嘛,毕竟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兄长继承。啧,二儿子就是命苦啊。”
“臭小子一天就会胡说八道,你兄长多亏现在不在家,要不然你就死定了。”对于井伊直泽的话,井伊直正明显是嗤之以鼻,家里会少得了他的吃穿?还养老的钱,他这个都快成老头子的人都没有去琢磨这些。
进入到书房后,井伊直泽轻车熟路的选了离书桌前最边上的沙发坐下,然后笑着说道:“还是这里舒服,小时候做错了事被训斥的时候,兄长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我就在这里打瞌睡。”
井伊直正坐在主位上,嗤笑道:“你以为我就不知道是你做的吗?直裕这孩子有承担的心,而且弟弟做了错事,那就是哥哥没有看护管教好。受罚也是应该的。”
井伊直泽不满的说道:“你就是偏心,要是有对咲酱一半的宠爱,分给我们兄弟俩就好了,哪怕四分之一也行啊。”
白了一眼大言不惭的井伊直泽,井伊直正说道:“少来了,家族的男人就没有娇生惯养的。要没有我和你母亲的悉心教育,你俩能成材吗?你能有今天这个成就吗?”说到这里,面上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我和兄长能有今天这样子,完全就是归功于自己吧,而且也是母亲教育的好。不过我自己大部分还是靠着自己的金手指,不然不会是二世祖才怪呢。井伊直泽也是没有反驳父亲的意思,他开心就好,只是说道:“父亲,我今天想跟您谈一谈咲酱的事情。”
井伊直正也是收回与儿子逗笑的样子,正色的说道:“咲酱怎么了?”井伊直泽轻轻呼出口气,双手交叉放于腿上说道:“您也清楚,咲酱近半年都没有出过家门,连学校都不去了吧。”
井伊直正面露难色的苦笑说道:“是啊,无论我和你母亲怎么劝,都劝不出去,也只好由着她了,反正这孩子过些日子就会去国外读书,也不在乎少读这一阵的书了。不过今天听说咲酱难得出门,还去你那里了,美和讲给我听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呢。”
抬头看向父亲的眼睛,井伊直泽说道:“难道您就不知道咲酱为什么会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井伊直正有些迟疑,然后还是摇摇头。井伊直泽说道:“您心里还是清楚的,咲酱她已经意识到她现在所处于的境界。”
用手比划了一个圈说道:“就好像是这个圈里的人,您与母亲很好的保护到了她,却也让她踏不出这个圈去。”随后轻描淡写的说道:“都听到了,咲酱听到了您和母亲的一些谈话,那天她找我哭了很长时间。”
井伊直正叹口气,说道:“就像是你母亲说的,我们那么做完全是为了咲酱好。如果没有看破这些,咲酱这辈子也会像是故事里的小公主那般,幸福快乐一生的。”
井伊直泽蓦的站起身,说道:“这是母亲说的,但并不是您心中的想法,不然您也不可能当初任由我离开家去做那些事情。”
“身处于这个阶级,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也做不了的。从你的身上,我能看到我年轻时候的样子,一样的张力,一样的对权责的蔑视。直泽,你很幸运,你只是家族次子。
无论什么事情都有你兄长为你扛着,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放肆,不然会被整个阶层所看不起。”井伊直正点燃一根香烟,也没有吸,就是默默的看着向上飘的烟雾。
“看不起?我用得着他们看得起吗?我为家里生产了多少价值,恐怕是他们就算累积数辈子都弄不到的。”似乎是觉得这个话题很好笑似的。
井伊直正面容严肃的看着儿子说道:“你二十八岁了,马上就三十了,怎么想法还是这么幼稚。你以为你的资产富以敌国了吗?还是你觉得你现在可以藐视这些华族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