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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过瞧见远方乌云密布,瞅着就要下雨,他也脚下放快,匆匆往回走。
与此同时,巷子深处,缝鬼铺的门开了,一只纤细的素手探出,收走了高挂门头的惨白灯笼。
......
陆言回到自家铺子,发现陈福的墓碑还在,估计是陈家今天没派人过来取,也没找杠房的人。
把刻好的墓碑挪到铺子外面,拿块厚皮布盖好。
水属极阴,这招是为了防止墓碑淋了雨撞阴,里头的邪气阴气跑出来。
至于为什么把碑搬到外面,单纯就是因为屋内空间不足。
忙活完,他便关好门窗,斜靠在椅子上,抱着师父留下的旧暖炉沉沉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门上的铺首被扣响,来活了。
陆言醒来,开门,已是日暮西山,天空细雨绵绵。
新的碑文册子被粗布包着,放在了屋檐下的一块石料顶上。
瞥了眼陈福的墓碑,居然还在。
不过到点了,该挂灯笼了。
别的铺面点火上灯,那意思是打烊,但换成刻碑铺子,则是开工的标志。
搬进去一块石料,插好门闩,点燃油灯,取过新送来的碑文册子,陆言开始刻碑。
翻看碑文册子,碑文主人的名字叫陈当归......等等,这名字看着怎么有些耳熟?
陆言想起来了,他昨晚在陈福的生平中见过,陈福的大儿子,陈当归。
再往下看,蜀地大药商陈福的长子,没跑了。
“我说怎么今天陈家没过来取陈福的墓碑,合着是这家儿子也没了,等着父子刻好一块取呢!”
左右轮不到他操心,刻就完了。
钉锤交击,金石碰撞声响起,石屑飞溅。
有符水的力量庇佑,桌上的油灯烧得平稳,看来这一碑暂时没什么凶险。
果然,一夜相安无事。
对比昨晚,陆言的刻碑技术愈发纯熟干练,速度也变快了。
不多时,墓碑雕刻完毕。
陆言眼前又是一晃,碑林图出现。
一面古朴矮小的墓碑显化,这位陈福长子的生前尽数展露。
......
看过了陈福的生平,其子陈当归的生平不看也能猜出几分。
蜀中大商会的公子,陈家长子,从小衣食无忧,虽说并非陈福亲生,但也一直是当亲儿子养着的。
不同于陈家二子陈明玉,陈当归和老爹陈福很像,满岁抓周儿也是算盘,从小就对陶朱之术感兴趣,经常帮着老爹处理事务。
陈福也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经常带在身边,陈当归年纪尚不及弱冠时,就跟随老爹跑遍了蜀州大部分地界。
后来去滇州督购,除了商会里的必要骨干,身边的亲近之人就带了陈当归一个,可见对这个大儿子的器重。
可以说,陈福不在,陈当归就是陈家话事人,商会的第二把交椅。
看到这,就单纯是一个能力出众的公子哥奋斗日常,可以说平平无奇。
然而,陆言却是瞧出了异常。
这事,还要从前不久,陈当归随父入滇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