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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照顾阿父和桑桑了。
蒙奇和桑晴现在居住的树屋位置比较偏僻,但胜在够大够宽敞,这还是首领看在蒙奇以前对部落做了不少贡献的份上,特意分给他们的,所以即便蒙莱住进来,也有足够的空间。
蒙莱用软草铺好自己的床后,乖乖坐在床边,任由桑晴在他身上涂涂抹抹。
“桑桑,这是什么?”感受到伤口传来一阵舒服的凉意,蒙莱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帮助你伤口恢复的药。”桑晴低着头,寻找他身上没被涂抹到的地方,柔声回答道。
“药?你去巫那里拿的吗?不行,别涂了,我没事,这药留着以后受伤严重了再用吧。”他还以为只是清洗伤口的水呢,没想到居然是药,怪不得伤口不疼了。
药很珍贵的,蒙莱急了,连忙阻止桑晴的动作。
桑晴强势摁住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斥着不悦,“不是,这是我自己用草药做的,不是从巫那里拿的,哥哥你别动。”
蒙莱抓抓脑袋,浓眉皱成一团,焦虑的看着她,“桑桑,太浪费了,我的伤过两个日轮就好了。”
又没伤到骨头,没关系的,狩猎时总会有点磕磕碰碰。
桑晴面不改色的给他上着药,嘴里跟他说起另外一事,“哥哥,以后叫我晴晴,桑晴,我决定我要改名字。”
她还是喜欢用自己的名字,这是她的人生,自然要用她的名字。
“改名字?改就改吧。”蒙莱好像没什么太大个反应,似乎改名字在他心里并不重要,桑晴一说完他就点头接纳了。
正巧这时蒙奇走进来,蒙莱还主动向他说起改名的事,“阿父,桑桑改名字了,以后你要叫她晴晴。”
嘿嘿嘿,他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兽啊。
“晴晴?好听。”蒙奇也没多大个反应,只是有点好奇,“怎么想起改名字了?”
“就是想改名字了。”桑晴对他们俩笑笑,温和的说道,“阿父,是桑晴,以后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好,阿父记住了。”桑晴跟桑桑有区别吗?
蒙奇一脸笑意的点头,不过自家崽子喜欢,那就改吧。
随着夜幕降临,嘈杂的部落变得安静下来,桑晴躺在床上算了算时间,这一天好像不止二十四个小时啊,真漫长。
看来得买个表算算这里一天的时间。
桑晴拉开系统商城,得知只有跟系统绑定的宿主才能看到屏幕后,她的胆子大了不少,即使屋子里有别兽,她也不在乎了。
这一打开商城,桑晴才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还没把洗髓丹分给他们呢。
蒙莱跟蒙奇化作兽形睡得正香,忽然,父子二兽同时察觉有一道阴影在头顶落下。
看清是谁后,蒙莱迷糊的伸了个懒腰,瓮声询问道,“晴晴,你怎么还没睡?”
再不睡会长不高的。
桑晴蹲下来趴在床边,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嘻嘻一笑,“哥哥,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什么?呃....”蒙莱不解,刚张开嘴,一个味道奇怪的东西就钻进来,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这东西便被他吞了下去。
“咳咳....”蒙莱翻身变成人形,掐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尖着嗓子大叫,“妹妹,好苦,你给我吃了什么?”
“呕~”
“不准吐。”桑晴赶忙捂住他的嘴,霸道的开口,“这可是我向兽神求来的好东西。”
这要是吐了,她得气死,毕竟没有多的。
兽神?一听是兽神给的好东西,蒙莱顿时脸色一变,喉结滚动,“苦是苦了点,但是我很喜欢。”
桑晴忍俊不禁,然后下一秒,她就看到蒙莱身上开始渗出黑色的杂质。
狸猫兽人在夜间视物能力很强,所以桑晴立马就发现了他身上的异样,并且一股酸臭味也紧跟着从蒙莱身上传来。
“呕~”桑晴跟蒙莱同时把头扭向一边干呕。
蒙奇也醒了,他被兄妹二人奇怪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怪味扑面而来。
嘭!
蒙莱被蒙奇一脚踹出了家门。
“臭崽子,你怎么把粪便弄自己身上了。”蒙奇嫌弃的捏着鼻子,脑中满是刚才那股味道的余威,十分上头。
“我...我没有....”蒙莱欲哭无泪,他都成年了,怎么可能还把粪便弄自己身上呢,明明就是晴晴刚才给他吃了一个东西后,就成这样了。
他赶紧把目光落在始作俑者身上,却见她扶着屋门,掩嘴大笑。
哼,他就知道。
“晴晴!你是不是给我吃臭臭草了?”
蒙莱看着自己满身污垢,酸臭味不断弥漫,直接炸毛了,张牙舞爪的在原地蹦跶。
坏蛋妹妹,他不想洗澡啊。
桑晴摆摆手,笑得脸都要僵了,“不....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的,哥哥,你听我解释。”
她只是想着蒙莱是他们三兽中身体素质最好的一个,就打算先把洗髓丹喂他吃下,看看会有什么反应,她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洗髓丹排毒这么直接,效果可谓立竿见影,让她猝不防及。
好在服用洗髓丹后不会像小说中写的那么痛不欲生,脏点倒是无所谓,洗干净便是。
对上蒙莱、蒙奇疑惑不解的眼神,桑晴只好拿出自己的忽悠大法,开始编造兽神老爷爷跟她心灵相通,怜悯她不能生育,赐福于她,并且她现在还能直接给兽神献祭换取别的好东西的故事。
蒙莱跟蒙奇被她忽悠得双眼放光,只差没把桑晴当做兽神的使者给供起来了。
桑晴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她这张嘴就是厉害。
确定蒙莱跟蒙奇都对这个故事深信不疑后,她又拿出剩下的两颗洗髓丹,一颗给蒙奇一颗自己服下。
溪边,柔和的月光洒在浑浊且漂浮着白色泡沫的水面上,本该清澈的溪水这会儿被严重污染。
桑晴忍受着难闻的味道在洗头发,身上厚厚的污垢将她裹成一个泥人,酸爽的味道直冲鼻尖,险些没把她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