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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这一别，可能就是生死陌路。
顾修宜叹了口气，抱住孔煜，“唉……修道之路艰且阻，要不是尊者您帮了我可能也死在天劫下了，真的谢谢您！”
“知道感谢还抱得这么紧，是想憋死我吗！”孔煜气哼哼地说道，但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顾修宜偷笑了一下，抱得更紧了。
孔煜翻了个白眼儿，嘟囔了一句：“脆弱的人类。”
江辰离开之后，人工客服由顾修宜暂代。
再被无数次询问之后，他决定再招个人。这次没等他上非自然大家庭网上发布招聘信息，灵颜的未公开代言人尹珊就给他打电话了。
“我这小表弟刚成年，能幻化出人形了，这不吵着要工作。可他人形幻化还不稳定，所以我就想请顾总帮帮忙，能不能把他安排到灵颜啊？哪怕是个清洁工也行，不要工资，等他人形稳定了，就让他去外头找工作或者创业去！绝不给顾总添麻烦。”尹珊的声音娇娇柔柔，话里话外将顾修宜捧得特别高，一口一个顾总，嘴特别甜。
谁不爱听好话，尤其还不要工资，顾修宜当即就拍板答应了。
“放心吧。清洁工哪儿让咱们代言人的弟弟做，一个清洁术就解决了。我这儿正好有个活儿，官网在线答疑，你看怎么样？”
“这个不错，轻巧不费事，还能让他练练人情世故，太谢谢顾总了。”
顾修宜擎着电话和尹珊互相吹捧了半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
“狐狸精就是会说话！”他感叹道。
孔煜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啄了一口顾修宜飞走了。
顾修宜一点没生气，他开心对杨华和郭依宣布了尹珊表弟将来灵颜工作的信息。
他相信人工客服这个活儿对尹珊的表弟来说，一定轻而易举。
而且狐狸精那么聪明，那么那么八面玲珑，到时候也能帮他很多，替他减轻负担。
可惜顾修宜错了！
尹珊的表弟——尹彬，是个狐狸精里的特例！
“狐族选美大赛？”顾修宜看着花里胡哨的邀请函，很懵，“我以前……不对，你们修真界的娱乐生活都这么丰富吗？”
他刚想说自己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就想起自己现在的人设是来自穷苦山沟沟意外踏上修行之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修士，于是赶紧改口。
好在尹珊忙着给他们准备惊喜，所以没太注意。
“修真界娱乐生活一直很丰富。不过这是第一届选美大赛，所以想邀请你去观赏一下，要是、要是孔煜尊者能来的话就更好了。”尹珊期期艾艾地说道。
“你给他发邀请函了吗？”顾修宜问道。
“孔煜尊者好多年前就不接受任何邀约了，邀请函想递也没法穿透阻拦的阵法，所以……我想着有灵颜这层关系，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尹珊说这个话其实也带着点试探的意思。
灵颜自称孔煜尊者是他们的大股东，可是到现在除了那根羽毛，和那个功法，没有任何其他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是真实的。
虽然功法确实是孔煜相赠，在他们家族里除了当事人没有外人知晓。但万一孔煜哪天随口跟别人说了这件事呢？
她们族长再知道这件事后特地去查过，还托人到事业局问了问，但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凭孔煜尊者的身份以及遍及修真界的粉丝，这件事要是真的，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偏偏就让她们狐族知道了，还挑选了她当代言人。
之前送尹彬过来一方面确实是想要让他工作历练一下，另一方面其实就是想探探这个灵颜的虚实。
派给尹彬的管家和保镖可都不是一般的妖，全部都是族里的精英。也就是尹彬年龄小，一天天的只想着离家出走才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经过将近一周的观察，管家和保镖都注意到了郭依的存在。
虽然她进行了一定伪装，没有穿着惯常的月牙色道袍，发型也进行了一定的改变。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确定那就是孔煜的得力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