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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能早早地遇到严零,想来李如绵早就抛弃俗世荣华,随他归隐到这一方小镇了。正因为相遇太迟,才会有今日的李如绵,以美貌作刀,杀人;以纸笔为剑,诛心。刀剑傍身,孤身在异国闯荡,这一闯,竟也过去了二十多年。
使我有洛阳二顷良田,安能佩六国相印。此话不假。李如绵一边刮着鱼鳞一边想。
严零随手在腰后打个结系好围裙,胳膊肘捅捅李如绵。
“想什么呢?让开,我来。”
李如绵:“你去客厅里,厨房太冷,我迟早得在厨房装个暖气。”
严零笑了一声:“我要是不来,今晚咱们喝鱼鳞汤吗?”
他拎起鱼尾巴,在李如绵眼前晃晃,可怜的鱼死后还要被凌迟,割得斑斑驳驳,死不瞑目。
严零接过菜刀,挥了三下两下,手掌在鱼腹上一抹,整条鱼平整了许多,他又把鱼翻过来,另一面也依样刮干净,掰开鱼肚子往里塞葱姜等配料。
“严一爱吃鱼,小时候天天缠着我给她弄。”
李如绵记得严一,严零的妹妹,极其聪明,看来吃鱼补脑是真的。
李如绵返身去冰箱里拿羊肉,搁到案板上,指尖擦过菜刀,菜刀不长眼,转眼间“刷”地削下他小半块指甲。
血流了出来。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零捧过他的手,微蹙着眉,低头把手指含进嘴里。
他低垂眼眸的样子最好看,李如绵逼近两步,抬高手,在他口中动着指节,严零温驯地抬起头,李如绵继续动着手指,另一手绕到严零腰侧,解开皮带扣,一把将长裤褪到地上。
严零踩着地上的裤袜踮起脚尖,李如绵抽出手指,换薄唇印上去,顺势搂他过来。
少年依偎在怀中,李如绵探手进去抚摸,围裙磨得胸/脯那两点软红烂熟,严零退了几步,顺势伏在灶台上,李如绵自他身后靠近,将指尖的一抹红涂在他唇畔。
正欲抵死缠绵,外面扑进来一股冷风。
和冷风一起来的,还有满脸傻气的贺兰摧。
贺兰摧一进门便大惊失色:“啊!你!”
一声大喝吓得李如绵魂飞天外,拉起严零护在身后,目光像刀刃一般杀到贺兰摧鼻尖上。
求生欲使贺兰摧退到厨房门边。
李如绵微愠:“你乱叫什么!”
“你...手指怎么流血了。”贺兰摧瞄着李如绵的指尖道。
原来他大叫是因为这个,李如绵将衣衫不整的严零死死护在身后,告诉他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没关系的。
“可是...他的嘴边,怎么也是红的。”贺兰摧结结巴巴地问,话里的“他”正是严零。
“他帮我把血吸出来。”
恐怕想让严零吸出来的不止是血吧,李如绵心虚地干咳。
没听说过蹭破点皮还要用嘴吸出来的,贺兰摧满脸疑惑,可是李如绵的眼神分明在警告,“如果继续问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毕业”。
毕业要紧,毕业要紧。贺兰摧不敢招惹他,夹起尾巴溜之大吉。
坐到了饭桌上,贺兰摧还在琢磨刚才那一幕,小陶看出他有心事,顺嘴问了一句,贺兰摧便把目击到的经过和盘托出。
最后,他还托着下巴,一脸认真地补充:“我导师说他和那个叫严零的是室友,可哪有年轻人喜欢和这种大叔合租的?你没跟他相处过你不知道,龟毛老男人一个,不知道有多难伺候,怪不得娶不上媳妇...”
龟毛老男人此刻就站在厨房和客厅的交界线上,听贺兰摧与小陶窃窃私语。
小陶在窑/子里长大,他能闻到情爱的味道,那是一股泛着脂粉气的暖香。初次踏进这座房子,小陶就嗅出,那股香已经浓得刻入了每一条缝隙。
小陶侧过头,偷看冥思苦想依然不得其解的贺兰摧,这一题对他来说显然有点超纲。
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好了。小陶想。
突然,贺兰摧一拍桌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满脸兴奋地扭过头,小陶往后一躲,两个高挺的鼻尖狭路相逢,碰到一起。
贺兰摧看到两副不停扑闪的睫毛。
还差一点,他的唇就会印在他的嘴角上,那一抹余热不断升温,小陶咬住下唇,平复心悸的感觉。
“他们不会是父子吧!!!”贺兰摧退开一点,两手在空中乱比划。
他不会是个傻子吧。小陶长叹一声,趴在桌上不爽地狂舔后槽牙。然而贺兰摧信誓旦旦说:“导师早年结过婚,夫人给他生了个男孩,然后出意外去世了,唉。”
“年龄完全对得上,而且我听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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