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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小城,桃李镇。严零放飞了一只伤愈的白鸟。
“天冷了,它能活下来吗?”白鸟展翅而去,严零怔怔望着天边那抹残影,如是问道。
一双手被身边的人拉过去揣在怀里,李如绵眉眼含笑:“会的,你那么细心地照顾它。”
李如绵攥着严零的手贴在心口,让他感受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严零软绵绵地推了两下,借着拉扯的功夫,把自己送到男人怀里,李如绵偏头在他额角亲了亲。
一只大黄狗嗅着爱情的酸臭味跑过来,在两人脚下摇着尾巴绕圈。
少年情热,严零按捺不住,抬头去捉李如绵的唇,李如绵闷闷地笑着,抬起下巴和严零周旋着,柔软的唇瓣一次次擦过唇角,就是无法深吻下去,三下两下过后,严零红了脸,张口轻喘。
李如绵等的就是这一刻,正欲反客为主侵入他的口中,大黄狗站起来扑到他身上,气愤地“汪”了一声。
大黄幼年丧母,继而丧兄弟姐妹,作为那一窝里唯一活下来的幸运儿,被严零捡回家,一口一口羊奶地喂大,见了严零犹如见了亲娘。
大黄从小到大都被一个问题困扰着——为什么亲娘要和一个坏蛋住在一起?那个坏男人对他不好,晚上不让他睡觉,还把他绑在床头,亲娘每次都哭得岔气,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偶尔连走路也有问题。
我也许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大黄恶狠狠地瞪着李如绵。
“我有个手下,以前是兽医,改天我叫他来,给大黄做绝育。”李如绵离开严零的唇,整理好衣服,施施然道。
温热的触感一瞬即逝,严零失望地睁开眼睛,望向坏他好事的罪魁祸首,大黄浑然不觉,摇着尾巴,目光闪闪。
严零顿时有种大人接吻,被小孩撞破的尴尬,挥手驱赶大黄:“你没满一岁,还是未成年,看这个长针眼,去去去!再不走,我真叫人来阉了你了。”
大黄呜呜两声,夹着尾巴小步跑开。
严零再次环上李如绵的脖颈,两人拥吻了一阵,李如绵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躺到身后的长凳上。
恰在此时,大黄又吠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夹杂着人声:“乖狗狗,我是好人...哎你干嘛?松嘴!松!嘴!”
李如绵放开严零,满脸歉意:“我忘了,今天有个约。”
严零坐起身,掩住被扯得大开的衣襟,咬牙切齿:“晚上不交公粮你就完了。”
李如绵临走捉住严零,在他额头吻了一口:“知道了夫人,一定超额完成任务。”
他去前院迎客,几步路的功夫,嘴角的笑意消散干净。
“来了?”李如绵淡淡地问,仿佛没看到贺兰摧身边多了一个人。
贺兰摧看到这张脸就有点来气,学心理的女生不少,李如绵手下的女生更多,小姐姐们放着年轻貌美的他不要,铁了心喜欢这个面瘫老男人。
几百年前,纳兰性德一定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才有了《采桑子·塞上咏雪花》中的“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表面上夸赞雪的高洁,实则感慨人性本贱,要不怎么放着满园春色不喜欢,偏去喜欢那漫天冷雪呢?
贺兰摧整理好被大黄啃乱的流苏:“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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