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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羊高中。
林源一如既往去上学，来到了班里赫然发现张洋亦在班里。
前一段时间，张洋一直请假在家，没有上学。
此刻，张洋坐在座位上，脸上懒洋洋的。
“林源，你来了，你快坐下来，我有事跟你说。”张洋一脸神神秘秘的。
林源放下书本，坐在椅子上：“你说。”
“李本道……死了。”张洋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欣喜。
“哦。”林源无悲无喜。
“我感觉你真的是个机器人。”张洋挥手，“不管跟你说什么，你都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一样，不会震惊大呼，也不会喜极而泣，更不会悲伤大呼。”
林源：“……”有必要这样吗。
“他死了也好，不会来找你麻烦了。”张洋提到这，带着一缕开心。
李本道死了，也断了他父亲攀附的念想。
参加天风学院的考核，只能靠他自己了。
不能成为超凡，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林源感叹。
生命是值得尊重的，死亡只会让人悲叹。
“哎，不提这个了。”张洋露出紧张的神色，“你知道李本道是被谁杀死的吗？”
“谁？”
“鬼灵！”张洋提高了音调，“听说李家进去了一只恐怖的鬼灵，把李本道杀了。”
“现在都什么社会，你还讲什么鬼灵之说。”前面的赵寐转过头，一脸鄙视看着张洋。
张洋说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灵，还有超凡者！”
他知道这个圈子的存在。
赵寐无语：“你说那个李什么被鬼灵杀了，你见过那个鬼灵吗？你是亲眼所见吗？”
张洋：“没有……但是我消息来源绝对正确。”
“我还说我朋友昨天看到了外星人呢，消息来源正确，你信吗？”赵寐哈哈大笑。
“你这才是瞎扯！怎么可能会有外星人！
科学家已经证实过，一百光年的区域没有符合人类生命特征的星球存在。
就算有外星人，也不可能来到我们星球！”张洋争辩道。
赵寐笑着说：“林源，你来说说，这个世界上有鬼灵，还是有外星人。”
林源看着两人，思索了一番：“我相信科学。”
科学的目的是刨根问底，发现各种规律。
对于古人来说，地震是无法解释的，恐怖的，神灵一般。
但到现在，地震只是地壳运动的表现。
鬼灵也可以被科学观测、检验，验证。
那么鬼灵的客观存在，便是科学。
如果鬼灵不存在，是个虚构的存在，自然便是迷信。
如果真的存在神灵，那么连神灵都可以用科学的手段解析。
万物皆可解析。
对于事物，讲究：质疑、独立、唯一。
赵寐和张洋纷纷嘘了一声。
“你这太敷衍了。”
张洋想到了什么，又对赵寐说道：“如果我这次通过了超凡测试，以后成为了超凡者，我一定要出现在你小子面前。
让你看看爷我是怎么上天的！”
“螺旋升天。”赵寐继续和张洋嘴炮。
林源在两者之间，心中的坚冰慢慢融化。
“融”之一字，已经达到了70%左右。
如果完全“融”，他将会正式进入《冥变》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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