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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清浅她从半山盛开的野花前走过,她突然转过身,想确定那胡言乱语的男子,是不是真的,许那只是一个恍惚的梦。
她回过头,那打扮古怪的男子,在阳光下修长而挺拔,他也正望着她,炙热的目光,透着真诚。
——————
在阿城通往北地府衙海门的土路上,牧家的马车不快不慢的匀速走过。
日头正烈,赶马的车夫,隔了好一会儿才挥一下鞭子,那马也就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
车上,清浅一袭男装长衫打扮,肤白凝脂,却又英气十足。
两个丫头也是男装打扮。车行了整个上午,丫头的脸上,已没了刚出门时的兴奋,而是伴着窗外的蟋蟀声,多了几分困意。
只听咯噔一声响。
马车重重地颠簸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
清浅掀开帘子,就见那车夫弓着腰,正在检查车轮。
“姑娘,这车轮怕是癫坏啦,没法往前行了。”
“不能往前行了?”阿珊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土路。“那我们怎么办?”
“姑娘在此地等等我吧,前面有些庄户,我去寻个人来帮忙。”
小荷跳下马车,看了看车轮。“姑娘,这轮毂明显是被人割断了大半,只剩小半连接,在遇到颠簸时不能承重,才断了的。”
清浅微微一笑,熬了半夜终于据开了这一半的轮毂,也不知牧梓月用喂蚊子换来的结果,是不是值得。
牧府。
“阿嚏。”
因为受马场事件牵连,被牧将军关在院里,不许出门的梓月,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梓月一动,害正在给梓月涂药的莺歌,失手把那味道刺鼻的粘稠药膏,蹭在了梓月衣服上。
“你这个蠢货,涂个膏药都会出错。”梓月一把推开莺歌。
可实在太痒了,她不停的东抓西抓。“都是那个清浅,害我差点喂了蚊子。”
莺歌小心的用棉布沾着药膏,涂在梓月的腿上,那腿上的包又红又肿,大的像馒头。
要不是你自己偷偷跑出去锯轮毂,哪能喂了蚊子啊。莺歌近来对这个频频犯错的主子,抱怨是越来越多了。
原来梓月是府上最受欢迎的姑娘,自己也能跟着捞些好处,现在可好了,整日被关在这儿院里,一份好处见不到,憋都要给憋死了。
“姑娘,我说你就当着老爷,给三姑娘说些好话,陪个不是。”莺歌一边儿给梓月上药,一边劝解着。
“不然这次是海门的夏凉节,你去不了,下次别的好事,也都落不到你身上了。”
“赔不是?”
梓月脸涨的通红,绝对不可能,而且她和姨娘受到的屈辱,都要清浅加倍还回来。
——————
清浅下了马车,往路旁的树荫下走。
就见后面来了辆四轮马车,在清浅面前停了下来。
那马车上刻着稀奇古怪的图案。
清浅仔细看看,有个五个角的图案,好像天上的星。不过这图画也太过简洁随意了吧。
正想着,那马车上的帘子,从里面拉开了。“牧姑娘。”孔辰星那张灿烂笑脸,出现在清浅面前。
“又见面了。”
孔辰星打开车门,跳到清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