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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过去了。
大年初八。
年味终于淡了下来，滨海城市恢复了运转，每天都在施工的街道开始拥堵，当当当当的噪音没完没了。
上午九点，临海证券门前。
京牌奔驰一停下来。
大冷的天。
一群临海证券的高管便赶忙迎了上来，向着张杨奉上了谄媚的笑容：“欢迎欢迎，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您快请。”
在高管们的簇拥下，张杨和耿小强，郑义三个人踩着红地毯，走进了冷冷清清的营业大厅。
大厅里也是人山人海，穿着工装的美女排成了两队，向着这尊大佛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
一行人直奔三楼。
原本属于玄武投资的牌子已经拆掉了，新的招牌挂了上去， 鎏金的大招牌闪闪发亮。
“张氏投资临海分公司。”
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抬头看。
原本属于赵乐瑶的办公室里，陈设，布局，电子设备都已经更换了，却依稀可以辨认出当初的样子。
随着临海证券的高管们走了出去。
门关上。
往事如烟。
酸甜苦辣的滋味浮上了心头。
接着。
耿小强开始打电话叫人，在旁边的机房里安装新的设备，新设备仍旧是直接接入临海证券的系统。
没过多久。
耿小强放下了电话，兴冲冲的说道：“老板，想不想试试新服务器？”
张杨轻松的问道：“什么东西？”
耿小强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这是我们临海大学和首尔大学的两家实验室联合研发，自行封装测试的新一代高频量化交易服务器。”
“低延迟，低噪音。”
“专门用于股票，期货，外汇交易。”
一阵无语。
张杨张口结舌。
耿小强却更加兴奋的问道：“相信我，老板，性能绝对吊打市面上的量化服务器，要不要申请专利？”
一阵安静。
张杨一记栗子敲了过去，然后便骂骂咧咧了起来：“申请你妹的专利啊，老子花了这么多钱，给了你这么多资金，是让你研发高新科技的！”
“你给老子搞了这么个东西出来？”
“什么服务器？”
名字太长没记住。
耿小强捂着额头，委屈巴巴的说道：“高频交易低延迟低噪音金融证券量化交易服务器SFN7322......”
“行了！”
这时张杨真的有点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捂住了脸，发出了一声哀叹：“真是......造孽呀。”
这不就是妥妥的割韭菜神器吗？
郑义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耿小强也绝对有点尴尬，在一旁小声问道：“那要不要注册专利？”
张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十分无奈的说道：“你们都已经研发出来了，还能怎么办？”
“专利赶紧注册，不过......不许在国内卖！”
耿小强心领神会，赶忙说道：“我明白的，老板，中国人不坑中国人，我们在日韩东南亚偷偷卖！”
张杨又揉了揉脸，吩咐了一声：“在隔壁也安装一台。”
耿小强又开心了起来：“明白，我马上叫人装！”
张杨哼唧了一声，心中竟然对这玩意充满了期待，这东西的用处可多了，只要程序设定得当。
不用来割韭菜，也还可以跟别的量化资金斗。
幽幽一叹。
张杨轻声说道：“这镰刀要是碰上镰刀呀，就得比谁的镰刀更硬更锋利了，火星四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