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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
郑义忽然轻声说道：“胜算几成了？”
张杨不假思索的说道：“控盘了。”
郑义如释重负，摘下了军帽。
长长的出了口气。
郑义便又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行的。”
张杨微微一笑。
坐在沙发上的赵乐瑶，没好气的说道：“德性！”
这时办公桌上的音箱里，忽然传来了嘀嘀嘀的声音，是有人发来了qq信息。
正在倒咖啡的秦月走过去。
看了看。
秦月忽然轻声叫道：“老板......是朱老喊你呢。”
“你快来呀！”
张杨又笑了笑，快步向着自己的办公桌走了过去，拿起鼠标和朱老聊了起来。
生平第一次使用qq聊天的朱老，打字的速度真的很慢，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初学者一般乐此不疲。
看着qq群里时不时蹦出来的几个错别字。
张杨赶忙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朱老.......咱们还是视频聊天吧。”
片刻后。
随着视频画面打开。
朱老蒙了一会儿，才感慨了起来：“嗨呀，这.......可比打字方便多了，这都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呀？”
张杨赶忙轻声说道：“朱老，qq在02年就有这个功能了。”
然后朱老便拿起来自己的老年机看了看。
很快又唏嘘了起来。
“落伍咯！”
张杨立刻轻笑着说道：“您这小灵通，老年机确实太落后了，回头我给您送一台3G的新款手机。”
随着群组里其他几个人纷纷走过来，和朱老打了个招呼。
正聊着呢。
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尖利女声。
“这怎么回事呀！”
是田纪芸的声音。
此时此刻。
田副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暴躁：“窗户脏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擦一擦？”
“叫保洁来！”
张杨几个人安静了下来。
竖起耳朵听着。
而肉眼可见的是，正在和几人视频连线的朱老愣住了，威严的眉头微微皱起。
好心情被破坏了。
很快。
田纪芸踩着高跟鞋冲了进来，向着张杨劈头盖脸的说道：“你怎么回事？”
连珠炮一般的质问。
“谁让你收购天崖论坛的？”
“我才几天不在，你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你刊登的那是什么东西啊？”
“什么第100部队......”
“把稿子给我撤掉！”
“立刻！”
在田纪芸的愤怒的低吼中，赵乐瑶眉头微皱，和郑义两个人冷着脸走开了。
秦月在一旁低头站着。
张杨却向着田纪芸猛使眼色，一边撇嘴：“嘘！”
“嘶......”
张杨一个劲的让她别说了。
可田纪芸不管不顾，看上去更加生气了：“干什么......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可张杨还在冲着她挤眉弄眼。
“嘘！”
一番拉扯过后。
终于。
桌子上的音响里，响起了朱老威严的声音：“小田呀，什么事发这么大脾气？”
一瞬间。
整间办公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听到朱老声音的田纪芸整个人僵住了，略有些走样的身体一颤，就像是忽然被一道天雷劈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
张杨摸了摸鼻子，向着田纪芸叹了口气，那无奈的神情好像在说：“我让你别说了，你不听......”
“我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你非得骂骂咧咧。”
站起身。
张杨把位置让给了田纪芸。
两手一摊。
你自己跟朱老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