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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把李宰荣说的愣住了。
认真的看了看张杨。
当着漂亮女秘书的面，李宰荣伸出手，摸了摸张杨的额头，然后怀疑的问道：“你疯了？”
张杨又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沉吟着。
张杨认真的说道：“就算我疯了，真的搞不出GpU，我投资的芯片工厂倒闭了。”
“可是我至少培养出了一批相关人才。”
“我还留下了设备。”
“就算我倒下了，后人可以踩着我的尸体继续搞研发。”
一阵安静。
李宰荣哑口无言，似乎被感动到了。
眼睛转了转。
李宰荣悻悻的说道：“就算破产了，倒闭了，亏的又不是你的钱，亏的是中正商和投资人！”
“你怎么会亏呢？”
“到时候你早就跑路了！”
看着喋喋不休的李宰荣，这次恼羞成怒的轮到了张杨。
张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很气愤的大声抗辩了起来：“你这是污蔑，不可以这样说话！”
在保镖，女秘书吃惊的注视下。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一阵脸红脖子粗，然后又默契的叹了口气，同时闭上了嘴巴。
“算了。”
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
“这世界呀！”
然后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心中却又有些无奈。
当一个人到了这样的层级，钱其实只是一个数字，就必须考虑怎么培养下一代。
考虑该怎么站队，考虑跪还是不跪，考虑......
怎样才能生存了。
因为在这个位置上却短视而又愚蠢，又缺乏认知的人都死光了，没死的都在踩缝纫机。
那些屹立不倒的千年世家都是这样干的。
这时张杨想到的是，那些赚了点钱便满嘴放炮，每天在媒体，公开场合胡说八道的互联网新贵。
飘了，浑然不知敬畏。
这样的人不叫世家，叫暴发户。
又是一阵安静过后。
张杨沉吟着，便又向着李宰荣轻声说道：“你看呀，我们两个国家共同的文化是什么。”
李宰荣反问道：“是什么？”
张杨便也十分认真的说道：“是愚公移山，是精卫填海！”
“有了郑国渠，才有了八百里秦川。有了都江堰，才有了天府之国。
“我们把泛滥的黄河中下游变成了粮仓，把云梦泽改造成了鱼米之乡，把瘴气密布的岭南变成了江南水乡。”
说着。
张杨一脸的骄傲，冷冷笑道：“跟我们玩建造，玩这个......我们是他们的老祖宗！”
李宰荣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对。”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保镖跑了过来，小声说道：“社长，航线已经申请到了。”
然后李宰荣便站起身。
向着张杨挥了挥手。
“走了。”
这时张杨却忽然叫住了他。
“你等等。”
说着。
张杨看了看秦月。
秦月赶忙打开了公文包，取出几本书递了过来。
是几本《毛选》。
看着这份大礼。
李宰荣一脸惊喜，赶忙把书接了过去，还怀疑的问道：“不是91版的吧，91版的我可不要。”
张杨立刻笃定的说道：“我怎么可能送你91版。”
“全七卷。”
“旧书。”
“打着灯笼你都找不到！”
李宰荣如获至宝，赶忙把书接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交给了自己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