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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是傻瓜?
清晨的边防武警中队来了一个神秘的小子,只见他高高的个子比站岗执勤的战士还要高,大大的眼睛像一潭深邃的潭水纯洁而神秘,白白的小脸帅气而透出一些稚嫩,细腻的皮肤使得西南边陲的少女们心中产生了几分羞愧,轻盈的步伐沉稳而迅疾。谜一样的孩子,谜一样的小男子汉。
执勤的武警战士正要勒令他站住,只听男孩开口道:“大哥哥,我找一下你们中队长,麻烦你通报一声。”
执勤的战士好奇地看着男孩子的眼睛,先要盘问的话立即就说不出来,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这么可爱的孩子我若不帮他,配得上身上穿的军装么?于是开口道:“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通报一声。”
说完抓起岗亭值班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通了之后,把门口的情况报告了一遍,只听电话里说道:“带他到办公室来吧。”
放下电话后,武警战士对周航说:“你跟我来。”
周航向另一个站岗的战士行了一个鞠躬礼后,跟着通报的武警战士来到了中队长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穿着一身制服的瘦个子男人,就是边防武警玉都中队的队长,他摆了摆手,让战士下去了,对周航说道:“你好,小伙子,我就是玉都边防武警中队的队长吴所谓。找我有什么事?”
周航立即上前双手握住吴所谓的手,说道:“你好,吴队长,这么早来打扰你,是向你求助帮忙来了,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吴所谓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后,示意周航坐下说话。周航继续说道:“半月前,一队缅北地方武装越境到玉都县城内打伤我三姑婆的丈夫,并绑走她的儿子,报警至今没有一个说法,希望吴队长能给我一个答复。”
吴所谓听了周航的话,显得有些尴尬,说道:“这件事你们家属只能去问问公安局,我们边防武警中队与他们是不同的两个部门,职责不同,任务也不同。”
周航有些生气地说:“我记得你们边防武警的任务是:一、严守国界、保卫边疆、同一切侵略、挑衅行为作斗争;二、负责边境执勤、管理,维护边境秩序,保护边疆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三、处理边境涉外事务,增进中国人民与邻国人民的友谊;四、参加边疆社会主义建设,做好群众工作和民兵工作,搞好军队与地方联防。请问吴队长,你们做到了哪一条?遇到了这种跑到玉都城来打打杀杀搞绑架的事情,你敢说你们不管吗?你敢说你们就没有责任吗?”
吴所谓无言应对,他没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他想了半天才说道:“我们也是要听上级指示的。”
周航气的转身望着墙上的中缅边境地形图,半天不吭声。
最后周航说道:“当一个军人和一支军队失去了血性,忘记了主动出击,变得畏手畏脚胆小怕事,就是国家和民族的悲哀!告辞,嗯!”
望着大步离开的周航,边防武警中队队长吴所谓脸色阴沉,陷入了沉默。
云南边境线上,两边人民来往非常随意,一个村一个寨子,鸡鸭猪狗随时都能跑出国去,仅靠关卡口岸的武警拦截检查,只能检查车辆运输而已,人员来往没办法完全控制。
且说盈江县那邦镇对面不远的缅北拉咱镇,克钦独立军的新任司令杨世友,听到门杰借自己的名义,夹带“白粉”进入玉都的事情后,正在大发雷霆。
随着跟随自己的兄弟们逐渐老去,自己的势力是一年不如一年,在独立军内部的门氏三杰的操弄下,杨世友这个司令快变成光杆司令了。
李弥在缅北的时候,把一部分国军残部,变成了贩卖毒品的武装押运队,但杨世友都没有让自己的部下参与进去。他是喜欢钱和女人,但毒品绝对是个禁忌,这也是他自认为作为人的一个底线。但许多部下长期在金钱的引诱下,都失去了理智,迷失了人性,被别人拉拢分化了。
杨世友明白,现在真正算得上自己核心手下的独立军也就这一千来人了。现在门杰打断了大哥的大腿,绑架了自己的侄儿这盆脏水,是彻底泼到自己身上了。近在咫尺的玉都成了永远回不去的故乡,悔不当初没听大哥的话啊。当年若是率部起义,加入新华夏,得个一官半职,说啥也比现在在缅北混得强啊。
可是自己兄弟二人才一个男娃娃,传宗接代必须靠他去完成呢,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从门杰手里救出来,否则老杨家就要绝后了。
已近古稀之年的杨世友正愁绪万千,感慨不已的时候,负责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来密报:一、门杰绑架了杨代勇,拘禁在密支那独立军的玉石仓库里。二、明日门杰的亲卫队,将要武装押运一批“白粉”走腾冲老路。
一筹莫展的杨世友接到情报后,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他来到指挥部,问参谋长李勇:“丁英在哪?”
李勇说道:“丁英不是带着阿郎连队到掸邦去接装备了嘛,司令如何问出这样的话来?”
杨世友问道:“他们出去多久了?”
李勇回答道:“要到一个月了。”
杨世友将情报递给了杨世友,说道:“你看看吧,这崽子现在翅膀硬了,背着我们都干了些啥‘好事’!”
李参谋长结果情报看了过后,惊得跳了起来,骂道:“狗日的,这小子也太胆大了吧,贩毒,真是该死!他难道不知道这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底线吗?触之必死!”
杨世友叹气道:“我们都眼瞎了哇,看走眼了!把他提到接班人的位置,是我们犯的最大错误。”
李勇说道:“杨司令,那该怎么处理他们呢?”
杨世友斩金截铁地说道:“清理门户!这次将两颗大毒瘤一起割掉。”
李勇问道:“需要我联系云南方面吗?”
杨世友说道:“给他们带个信吧,信不信由他们。”
李勇答应道:“好吧,我马上去安排。”
看着李勇忙碌的背影,杨世友摸着下巴,沉思道:丁英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