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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并没有回答御玄澈的问题,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看向大长老。
“师父,您可是对徒儿的诊断心存疑惑,师父但说无妨。”
大长老压下心中的震撼,激动的问:
“徒儿,正如战王刚刚所言,你是有何良药可救太后?”
“太后病情乃是长期积累造成,就算为师拼尽全力,也堪堪能保住太后半年性命,而徒儿,你?”
大长老说着,便紧紧的盯着清宁的嘴巴,生怕她夸下海口。
清宁微眯着眸子,嘴角微微勾起,看向大长老。
“师父,您放心,徒儿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治好太后。太后虽病久成忧,徒儿有那老人家传授的一门金针之术,刚刚可以对症。还有,徒儿曾救过一名少年郎,他赠予徒儿一枚丹药,正好可以解决太后的后遗症,免了她日后终日以“药罐子”相陪。”
“只要太后好生将养,徒儿可保她十年生命无虞。”
清宁话音未落,御玄澈便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浓浓的警告之音相继而出:
“沈小姐,莫要胡言乱语”。
天知道,御玄澈当听见清宁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有多震撼,多激动。
然而他在激动,他还是不相信她有医治他皇祖母的本事,他之前也只是为了逗弄他一番,哪知她竟然如此行事,当真是不要命了。
许是御玄澈手中的力道捏疼了清宁,她往后退一步打掉了御玄澈触碰自己的手。
啊!好痛,御玄澈你捏疼本小姐了,本小姐这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揪着本小姐不放。
感受着御玄澈眼中的清冷与冷漠,她心中充满讥讽。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臣女虽然与你有婚约在身,男女大防亦是不可破。”
“臣女之言并非是胡编乱造,太后病情,臣女可医治,再说,这不是战王刚刚强迫臣女的吗?亦或者战王心中对自己的祖母也没那么的关心。”
清宁向前一步,只用二人可听见的声音,看着御玄澈,一字一句的说道。
“王爷,你刚刚弄疼臣女了,想要臣女出手的话,只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冷冷的声音响起,御玄澈深邃的眸子紧跟着便锁在了清宁的身上,一瞬不转。
“臣女可以嫁进战王府,只是往后王爷莫要干涉本小姐,你我二人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往后王爷不可私自前往臣女的院子,莫要让臣女扫了王爷的雅兴。”
“另外,往后臣女若有麻烦,还请王爷出面,替臣女解决。”
清宁感受到了御玄澈那浓浓的冰冷警告,她微微一顿,只是对着御玄澈勾起唇角,满脸挑衅。
“如何,王爷?可还要臣女救治太后?”
“这条件也不算过分,太后病情刻不容缓,王爷莫要消磨时间了,太后还在等着呢。”
御玄澈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一脸嚣张的清宁,
“太后病情沈小姐当真能医治?太后乃本王的皇祖母,本王怎会不关心?只是,沈小姐若是在戏耍本王。本王也不好欺瞒的,更是没有时间陪你做戏。”
“太后病情重大,沈小姐若是想好了,那便拜托沈小姐了。”
御玄澈说着,朝清宁拱了拱手,表示他答应清宁的条件。
清宁见状,心中甚是欢喜。
哼!虽然没有解除与御玄澈的婚约,但能有如此结果,那也不错。
大长老听到自己新收的徒儿如此说话,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清宁的话跌宕起伏,一时骄傲一时心酸,抖的不能再抖。
哪怕自己的徒儿救治过战王,他也不能够相信她啊!
毕竟自己的医术他还是引以为傲的。
这丫头当真虎的不行,怎能如此夸下海口,这皇室之人阴晴不定,你若做不到,是要获罪的啊?
颤抖之音从大长老喉咙之中发出。
“徒儿,要不你在好好斟酌一下,你确定好再说也不迟?”
清宁看着大长老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很是舒畅。
现在急了啊!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把本少谷主死命的推出来,眼下急还有何作用?
真正让大长老你着急的还在后头呢!你且好好的等着吧!
清宁想着,便很坚定,很在理的点了点头。
“徒儿确定,师父莫过于担心”。
接下来,清宁没有再管大长老的震惊,也没有搭理御玄澈的警告,只对着太后福了福身子。
“太后,臣女有救太后的良方,只是,太后的病症仍需要静养,万事不可思虑过重。”
“若太后信得过臣女,臣女当下就为太后施针,臣女必用毕生所学,为太后竭尽所能”。
刚刚清宁与御玄澈二人的“互动”,太后亦是看在眼里,虽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定是为了她的凤体病情一事,她心中甚是欣慰。
若她还能活个这么长时间,她又岂能不愿意,她还没有看到他的澈儿大婚呢!岂能甘心离去。
太后听着清宁的话,很感动,眼眶微红。
“宁丫头,哀家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在哀家这可以畅所欲言,但在宫中其他地方,莫要把话说的如此之满。”
“既是如此,那哀家就等宁丫头你诊治了,心中莫要有多大的负担,不管结果如何,哀家都不会怪罪于你,宁丫头,辛苦你了。”
太后坐在床榻上,被扶着半坐了起来。
清宁看着太后,再想到自己的祖母,心中亦是有感而发。
但面上,清宁还是不见任何悲伤之色,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太后放心,臣女定尽绵薄之力。”
大长老见自己徒儿一副胸有成竹之模样,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自己的徒儿自己还是要相信的,大不了,他卖了他这神医谷大长老的身份,也定要保全与她。
“太后娘娘放心,老朽相信老朽的徒儿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大长老此话一出,御玄澈满脸黑线。
这还不是信口开河?你自己只堪堪护住太后半年之久,你没听清她刚刚说了什么嘛?
“既如此,那便按照你们二人所言吧。太后凤体要紧,莫要在耽搁了。”
“那麻烦王爷让让,你挡道了,王爷还是到偏殿候着吧!”清宁说着便不客气的越过御玄澈,走到太后的凤体榻边。
望着太后和红佛姑姑意味深长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清宁不禁脸微微燥热。
现下想来,刚刚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怪不得太后如此看她。
“本王为何相信你?本王不走,就在这看着。”
清宁很是无语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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