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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城,坐落于大秦王朝东部,作为大秦的都城,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在白龙城中心的皇城里,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层楼独自屹立,云白雾绕、高不见顶,有通天之意,世人皆不清楚此楼高有几许,私下议论皆传言此楼莫非乃传说中那勾连天地,作为仙人登阶的登仙楼?
然而一些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座高楼绝不是那传说中的登仙楼,它真正的名字,叫做望关楼。
望关楼,高逾千丈,层楼九十九。
二十年前,秦王白渊下令建造此楼,耗时五年方才建成。
整个高楼坐东朝西,和整个皇宫坐北朝南的走向显得格格不入,且工程浩大劳民伤财,建造之初自然引来朝野非议,但是在秦王白渊的乾纲独断之下,所有的议论声都渐渐的平息了下去,而至于那高楼东西朝向的不合礼制,那自然也是帝王的一意孤行了。
这座高楼,一度被朝臣认为是秦王好大喜功、铺张奢靡的佐证,建成之日,本以为秦王会大肆宣扬、歌舞登楼,若是高兴,甚至是将此楼作为秦王的寝卧之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后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这高楼建成后,秦王既没有歌舞庆祝,也没有晓谕朝野,只是淡淡的下了一道王令,将这座高楼钦名为“望关楼”,最后亲手写下了望关楼那三个大字,严禁任何人登楼。
在这之后,又因为发生了某件让朝野震惊的事情,才使得这座望关楼成了一座真正的禁地,只不过大家对此都讳莫如深,极少提及。
而至于秦王白渊本人,更是连一步都没有踏进过高楼。
至今,望关楼建成已有十五年之久,而这位当初下令建楼的帝王却是一次都没有登过高楼。这就让朝野上下啧啧称奇,百思不解了。
皇城禁地的望关楼,这一禁之下,便已然过去了十五年之久了。
时隔多年。
今日,望关楼终于迎来了两个新的身影。
阶梯之上,一个年过半百、面容威严却有气度从容的男子缓缓登阶而行,负手而立,身着明黄服饰,两鬓斑白,眼神中带着复杂的神色,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金甲,带剑随行。
两人缓缓而行,踏上那最后一个台阶,半百的老人望了望那悬挂着那三个出自自己手笔的望关楼大字,一言不发,而后抬头向上望去,只见高楼入云,似远似近。
老人笑了起来,突然有些感概:“我少年的时候曾经见过那座楼,这一晃,都快四十年了。”
老人的言语中带着一丝得意,四十年前的老人,还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
身着金甲的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欲言又止,但是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那,那座楼,到底有多高?”
老人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而后思考了片刻,望着云端,轻声道:“大概比天,还要高吧。”
中年男子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人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走吧,随我登楼!”
老人说完便迈步向前,两人一前一后,缓缓而上,这尘封了十五年阶梯,留下了一串串崭新的脚印。
今日天晴。
秦王白渊,登临望关楼。
谁都不知道,在踏入高楼的那一刻,威严的老人心底闪过一丝叹息。
我曾见那天外楼,通天彻地,镇压人间。
望关楼,望关楼,奈何层楼九十九。
这终究不是那座楼啊,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
本可以飞身直上转瞬之间便达,可是老人却坚持要这样步步登顶,领略一路风景,在经过漫长时间的攀爬后,在正午时分,老人终于登顶至上。
秦王白渊长吐出一口浊气,来到楼顶高台上,视野之中,早已见不到那纵横热闹的都城风景,全部是白茫茫的一片云雾迷茫。
此楼东西朝向,白渊背东望向西方,微眯着双眼,一言不发,透过茫茫白雾,视野中浮现出了万里之遥外的一座巨城边关。
龙门关。
天下十大雄关之一,为大启王朝东部门户,遏制住大秦王朝西出之路。
城关连绵千里,城高墙厚,更有险峰高崖为依托,一军守关,天下难攻。
白渊摇了摇头,收回视线俯视着楼下众生,单手轻轻的敲打在栏杆上,一搭一搭的声响,回荡在高空上,老人就这样轻轻的敲打着,不厌其烦,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那名身着金甲的中年男子,亦是候立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只是偶尔眼神会望向楼内中央。
在顶楼中央,架立着一面战鼓,鼓高数丈,巨大无比,在整个空荡荡的楼顶显得格外的显眼突兀。
这面大鼓,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战鼓,而是宰杀了一头万年牛妖、剥皮精制而成,相传此鼓制成后,奥妙无穷、能声震百里,从望关楼建成之日起便立在此地,蒙尘十五年,却未能响彻天下。
秦王白渊给此鼓命名为聚将鼓,顾名思义,便是鼓声响起而众将齐聚,等同军令,不容拖延迟疑。
为此白渊还亲自下过一道王令,其中郑重的写道“如有违者,斩之!”,故而全军将军莫不严阵以待、时刻警醒,只是十多年来,却一直没有听到过鼓声罢了。
白渊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泛起一丝精光,在他身后侧方,一阵的虚空浮荡,一道青色的身影凭空浮现而出。
金甲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经意的握紧了手中长剑,而后片刻便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来人一身青衣,面容枯瘦满脸皱纹,看着很是苍老的样子。
“如何?”白渊没有回头,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两个字。
“那个人,的确死了。”青衣老人点了点头,而后想了想,补充道,“在三天前。”
白渊猛然的抓住栏杆,紧紧的拽住,手上青筋暴起,脸上充血似的满脸胀红,猛然转头望向青衣老人,一双炙热的眼神瞪的老大,压制着心底的那股兴奋激动,老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道:“确定?”
青衣老人点了点头,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神火微弱,气运四散,确凿无疑。”
“哈哈哈.........”
白渊一愣,短暂失神片刻,而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响彻云霄。
那个人,
那个横压一世的存在,让自己二十年不敢西出的人,终于死了。
这岂能不开怀大笑一场?
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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