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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理由来搪塞她,谁都知道从无字外读书更重要,正如陆游说的“功夫在诗外”嘛。
茹韵婕又诘问:“你把自己整得这么单一就好么?”
“哪有啊?我和乐队一起排练演出,不是很丰富吗?这不和你聊得很开心吗?难道你要我像小鸟一样喳喳叫个不停么?”我侧着脸笑看着她问。
“你总有理由,切。”茹韵婕似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将车把一扭就转到归家的那条路去了。
过了几天,那些骚扰不止的阴魂们又在我背后扣上了“冷酷无情”的帽子。
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与他们何尤?不理这些人茹韵婕到底还是理解的,不主动和她说话是难以理解的。
见我和茹韵婕的关系变得“紧张”了,学校里的同事似乎不再把她视作我的同党而加以疏离,打压了。近期在本校的一次教学比赛中,她凭着自己过硬的实力获得了青年组的冠军。在排练回来的路上,我向她表示了祝贺。她倒是淡淡一笑说,这没什么。
此后,我就一直对茹韵婕在学校里佯装冷漠,在私下里依旧是真心相待的好朋友。起初她不明白其中的用意,后来才懂了,不再抱怨。
我和茹韵婕关系“僵冷”,许多人以为我被彻底孤立而暗自幸灾乐祸。吴金忠自是如此,不过他似乎又嗅到了什么机会。
一天中午,他又叫人传讯要找茹韵婕谈话,茹韵婕听了又是眉头一皱,抱怨道:“为什么总关注我!”
尽管不愿,但她还是不得不去了。
我的心悬了起来,生怕她受人欺骗或者要挟。受欺骗的担心应该是多余,关键是怕她受要挟,利用职权威胁老师是吴无赖惯常的手段之一。我立刻给茹韵婕发了一条短信叫她在路上就要启动手机录音功能。她没有回复,也许是没有看到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茹老师没什么表情回来了。我当时没有问她谈什么,到了第二天排练回来的时候再问。茹韵婕说,校长准备安排她做学科带头人,主持数学教学方面的课题研究,她再三推辞不想当,吴氏就说当这个对以后评职称有帮助,她还在犹豫不决,问我是当还是不当。
这一问,难住了我。当吧,和吴无赖这个惯于拉屎放屁的人一接近,没事都会说成有事,对名声很不利;不当吧,到时评职称缺了这一项还真不符合条件。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让她自己拿主意。
茹老师思前想后,为前途计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命。
后来,吴金忠隔了一段时间就找茹韵婕谈话,询问课题研究方向方案、小组建设、研究进度、实际效用等情况,茹老师都一一作了汇报。有一回谈话快结束时,他向茹韵婕提出给她两万块钱,让茹老师陪他睡一觉。茹老师当时就将手中的一本方案稿朝他的脸摔了过去,怒气冲冲地说:“这个学科带头人,他妈的我不当了。”吴无赖赶忙道歉,说自己猪狗不如,是混账王八,以后绝不会有下次了。
我问茹老师录音了没有,她说没有。与无赖作斗争,茹老师还是缺乏经验啊!我建议茹老师辞去学科带头人这个头衔,只做课题研究参与者,照样可以取得评职称的资格。她照做了。起初吴无赖不答应,茹老师通过罢工才得以遂愿。
为了防止吴无赖再次骚扰诱骗茹韵婕,我开始在办公室主动找茹老师谈话,表现得比较亲近了,但是也无法阻吓一个死不要脸的人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