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个牛皮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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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每长一个年级，学校是要重新分班然后换班主任的。但奇怪的是，我这一届并没有重新分班，据说是教导主任为了提高教学成绩以及升学率实行的新政策。最终有没有达到目的不晓得，但我却是这个政策的受益人。这意味这接下来的两年，我都会和小虎牙一个班，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啊。

    高二想好好做个人，阿呸，好好学习了。我真的不是动嘴派，那种口号喊的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种，我不是那种人。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怕丢人，可以说很真实了。努力学习后，成绩突飞猛进那叫逆袭，努力后毫无起色，起码还有借口说自己没好好学。这要好好学了还一塌糊涂就只能承认自己蠢了，士可杀不可辱，怎么样都行，绝对不可以说我蠢。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上进学生代表了。上数学课的时候，哪怕再不喜欢听，都会瞪着眼睛盯着黑板，努力去理解。瞪着眼睛听课这种方式对学习数学有没有帮助不清楚，但小虎牙说，他觉得我翻他白眼时比以前眼睛大了。

    每次上课前预习，下课后复习，多做习题，认真纠错。其实说实话，学习真没套路，唯时间和认真罢了，那些速成的，也是背后付出时间和努力的。再者我语文和英语不差，就是数学薄弱，迎难而上，一遍不会做两遍三遍很多遍就会了。那时候的晚自习是八点下，回到租的房子吃饭洗漱后就开始写作业，每天晚上都是十一点睡。每次写作业的时候，都能听到我妈妈睡着的呼吸声，夜里很静很静，心里觉得很踏实快乐。我觉得写作业不痛苦，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把它当作一种负担，如果是一个目标或者是帮助你的一个辅助跳板，当攻克它时会有那种成就感，会很踏实开心。

    晚上有遇到不懂的题目，我会标记出来，第二天去问余昊。反正他是数学课代表，总比我厉害一点点。后来他也一再和我申明不是厉害一点点是厉害很多很多。好吧，那就厉害很多很多吧。

    第二天，我又照常去问余昊数学题了，不过一向毒舌的他从不放弃调侃我的机会。

    “陆小雨，你这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突然这么爱学习了？莫非转性了？”余昊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着看着我。

    “什么叫突然，我一直都很爱学习好吧。”我立马回了过去。生物老师告诉我们，这是后天训练造成的，叫条件反射。

    “原来是蓄谋已久，这是目标全年级第一啊。”小虎牙挑着眉挑衅我说。

    “目标第一不敢，先定个小目标，超过你。”说完虽然很心虚，但气势上不能怂，我反盯了过去。

    “可以可以，那咱就比一比，这次的期中考试，看谁名次在前面，如果你赢了，我请你吃东西。如果你赢了，你请我。”小虎牙突然注视着我的眼睛语气温和地说着。真的是用最温柔的方式说着最挑衅的话，我怀疑他就是想讹我饭。

    “比就比，就看期中考试。”不就请吃东西么，又没说吃什么，还不是我决定，一包辣条也是吃是不是。我为我的机智感到骄傲。

    可问题是，超过小虎牙，这怎么可能。去挑战小虎牙，我怎么会有这种自杀性行为。前脚还说要低调学习，避免打脸呢，这下好了，脸直接送对方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