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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猥琐的神情。
当啷！
然而就在王野想入非非之际，一阵妖异的琵琶声瞬间传来。
寻声看去，却见普度上人手持一把琵琶，正在飞速弹奏起来。
而随着这琵琶，这些圣女便开始扭动起了身躯，跳起了怪异至极的舞蹈。
一边扭，口中还发出哼哼的吟唱。
这吟唱声异常古怪，如低语、似梦呓。
虽然缓慢至极，配合这琵琶的声响却仿佛有种魔力一般，往人心里钻。
此声音一出，周遭的民众一个个面红耳赤，全身颤抖，露出痛苦的表情。
“嗯？”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野心头一跳：“这琵琶声和圣女的吟唱之中，居然暗含内力，相合之下，居然让人体内精血翻涌，痛苦不堪？”
“这内力孱弱，对我造不成影响…”
“其它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普度大师…”
就在王野暗暗惊讶的时候，一男子开口说道：“我现在好难受，呼吸都不顺畅，这是怎么回事？”
“莫慌！”
闻言，普度上人开口道：“这世间浊气纷纷，你们日夜与浊气接触，难免被这浊气侵入体内…”
“这青莲净世舞乃是无生天母荡除浊气的舞蹈，此舞一出，引得你们体内浊气发作，自然会痛苦…”
“只需稍稍忍耐一下，这青莲净世舞便能荡涤你们身上浊气，让你们窥见那莲台净土，真空家乡！”
说到这里，普度上人手中琵琶声又快了几分。
琵琶声陡然加速的瞬间，却见这十二个圣女纷纷将一些白色粉末挥洒而下。
这粉末被众民众吸入，原本痛苦的神情缓缓平息下来。
“阿芙蓉？”
看着这飘洒而下的粉末，王野细细尝了一下，心头暗暗的想道。
所谓阿芙蓉，便是一种奇花之中的汁水晒干后的粉末。
此物能够止痛欢愉，让人产生强烈的兴奋感。
但是一旦食用之后便会上瘾，筋骨日渐脆弱。
王野便曾经见过一个体壮如牛的汉子在几个月之内变成一个病秧子。
如此便都是拜这阿芙蓉所赐。
往后若不吸食，便全身犹如万蚁啃噬，痛苦不堪。
即便再吸，也只是减轻痛苦，
此时，王野彻底明白了。
青莲佛教昨天略施恩惠把人吸引到此处。
今天用这混合了内力的琵琶声与艳舞，以无生天母的名义让众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吸食阿芙蓉染上毒瘾…
到了明天，恐怕这些人就要逼人舍弃家财，回归真空家乡了吧？
念及此处，王野摇了摇头。
怪不得那不破和尚说这青莲佛教乃是一等一的邪教。
如此做法，当真是邪教无疑…
念及此处，王野暗暗一笑。
如今便宜也占了，这圣女跳舞也看过了。
等此番回去之后，便将这里的情况统统告知于那不破和尚，剩下的事情，便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唉，专心看跳舞…”
念及此处，王野定了定神，继续朝着周遭的圣女看去。
毕竟，这般舞蹈自己是看不了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