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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才对嘛,你胸口的伤好多了吧?”姜墨刚一落座,屁股还没坐稳,皇帝便像是唠着家常般地关心起来,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又茫然无措。
“多谢皇上关心,学生的伤已无大碍。”虽然心里还在不停地质疑,不过姜墨还是恭敬地回道。
“你这丫头不仅脾气倔,这命也挺大啊。”皇帝感叹道。
“呃……”皇帝这是在夸她吗?怎么听上去都不大像啊,姜墨迟疑。
“别紧张,朕不吃人,喏,听说你最爱点心,这桌上的都是给你准备的,想吃什么,自个动手,不用客气。”皇帝倒是越发慈爱。
“哎……谢皇上……”姜墨虽然应着,可到底是御前,哪里就真敢那么随意了,小手倒是规矩。
“你这丫头……倒是比上一次朕见到你的时候长高了些……看来宗广王府还是很养人的嘛。”皇帝又笑道。
“呵呵……干娘好吃好喝的养我,再不长高些,岂不是对不起那些粮食嘛。”一听皇帝没揪着那事不放,姜墨松了口气,抿嘴笑道,有些暴露狡黠的小性子。
“呵呵……你这丫头果真有趣……老三家媳妇倒是没白疼你。”皇帝笑道。
“嗯,皇上您说的不错,干娘待我极好,比亲闺女还亲呢。”姜墨连连点头。
“所以,你可以为她连命都不要了?”皇帝话锋突转,姜墨心中一惊。
“呃……”小心抬头打量,皇帝脸上的笑容丝毫未见,这确实不大像生气,可不过已经过了嘛,怎么又会突然问起呢,姜墨心里闪过一阵狐疑,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呵呵……怎么?朕那样保你,你还要继续瞒着朕吗?”皇帝看出了姜墨的迟疑,继续笑着道。
“呃……学生不敢,再说,皇上您不都知道了嘛?”姜墨小声嘀咕道。
“呵呵……可朕更想听听你的说法,毕竟那一天没来得及嘛。”皇帝端起一杯茶吃了两口道。
“呃……”姜墨有些纠结,小脸也满是诧异,小手不停地搅着……
而此时,宫学口,赵朝宣和舒文腙迟迟等不见姜墨出来,有些着急了。
“这,这应该出来了啊……”赵朝宣望着空荡荡的路口,直皱眉。
“是啊,人都走完了,哎,我们不会是错过了吧?”舒文腙也担心道。
“不能,早就跟姜二说好的,这些天不都这样嘛,说好了谁先谁等的,姜二肯定不会错过的。”赵朝宣笃定道。
“那……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姜二被绊住了?”舒文腙又猜测道。
“应该不会的,娘都跟女学的师傅们打过招呼的……”赵朝宣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没底。
“哎呀,与其在这等,不如进去瞧瞧呢,兴许姜二就在里头呢,走吧。”舒文腙担心拉着赵朝宣往女学方向去了……
而姜墨还坐在养心殿内,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是不好说,还是不想说啊?”皇帝倒是耐心十足。
“学生……那个……”姜墨紧张,有些不知该如何说。
“呵呵……没关系,慢慢来……不行就留下来陪朕一道用晚膳吧……”皇帝倒有的是时间的模样。
“呃……不,不行,干娘会着急的!”姜墨一听这话,那还成,连忙抬头急道。
“呵呵……你一直不说,这可不得到那个时候了嘛。”皇帝笑道。
“呃……学生……皇上……那,那您想听什么啊?”姜墨最终还是妥协了。
“呵呵……朕问你,这些事不会都是你一个人所为吧?”皇帝见姜墨妥协,便露出更深的笑意问道。
“呃……”姜墨愣了,犹豫了半天,一脸虚张声势地怯怯道:“是,是我一个人……”
“呵呵……是吗?”皇帝失笑。
“是,是啊。”姜墨心虚道。
“你一个人放狗,朕也许还能信,可……阴盛的事……恐怕不止你一人吧?宣儿,甚至还有舒文腙……是不是都……”皇帝挑眉,一脸灼灼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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