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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

    破布条被拿出来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又吐了一口带血的痰,这才喘过气来。

    “记住,别问问题,我问你才能答,我叫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你要是表现好,我明天把你的手解下来,这不更舒服一点吗?”保安队长的手伸向他的裤兜,掏出一个滴着水的手机,早就不亮了,扔在一旁继续道:“本来以为你弱不禁风的不可能反抗,谁知你这么能折腾,我的人也见了血,明明是请你进来做客,现在身上湿了,只能被绑着,这赖你自己。”

    安音璇盯着眼前这个人,他长相平平,没什么特点,比起脸,身上就壮了很多,即使穿得中规中矩,也能从外露的弧度上看出里面的肌肉线条,眼前这些人基本都如此,他没可能逃出去。

    保安队长说道:“别瞪我,以后我每天给你送三餐,我想你会谢我。”

    以后?他们要在这里把他关多久?周寒知不知道?也许周寒也被限制了自由呢?安音璇顿生怒意,问道:“周江……”

    保安队长粗糙的食指抵在了他翘起的唇窝上,说道:“嘘。别问问题,不是刚刚答应了吗?”

    他不敢再说话,这些人只听周江临的差遣,根本不在乎法律,他不能硬碰硬。

    人走了之后,上面那扇门被关死了,地下室里变得漆黑一片,让他有种悬浮在浑沌之间的错觉。

    9012年了,他居然被人非法囚禁了,还是用如此粗暴的方式。

    堪称精彩的星云股东大会结束之后,白雁岚把陈郡山拉到了录音室里,见他神神秘秘还把门锁上,陈郡山坐在沙发上紧了紧裤带,警惕道:

    “你不是说不会再亲我了吗?”

    白雁岚一愣,紧接着一脸无语道:“诶呀!都这时候了谁有空跟你整这虚招子!”

    “那你是干嘛?大势已去,肖权都拜拜了,你跟我合计什么也没用啊,咱俩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吧。”陈郡山叹了口气。

    “不对,我觉得不对。”白雁岚拉了把椅子坐到陈郡山对面,认真道:“安音璇这个虽然干过很多令人唾弃的事情,但你觉得他会为了我哥跟肖权反水吗?这合乎逻辑吗?”

    安音璇跟楚千云没有任何私交,他那么高傲一个人也定是不会去主动巴结别人的,看他这几年对肖权的态度就知道,根本就是被迁就被哄着的角色。

    在姜夫人站过来之后,肖权已是胜券在握,就算安音璇放弃投票也是稳赢,最终他却投给了楚千云,也就是把宝押在了一个不熟识的人身上,到底是为何?

    陈郡山一听也觉得此事有蹊跷,一拍大腿说道:“你跟我在这猜也猜不出什么,我打电话问问他不得了。”

    “诶……”白雁岚没想到陈郡山那么直接,想拦没拦住,就让他拨了出去。

    可一连打了好几个,都不在服务区。

    这下事情更加让人看不明白了。

    陈郡山看着手机,跟白雁岚说道:“要不你给周寒打一个问问?”

    白雁岚只能照做,结果却出乎意料——周寒也不在服务区!

    安音璇打不通不算什么新鲜事,但连周寒都打不通就很奇怪了,这可是从没发生过的状况。

    “怎么办?”陈郡山慌了,说道:“这俩人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等一下,要是俩人都联系不上,那他儿子呢?”白雁岚看了眼时间,说道:“我让悦扬陪我去他家看看。安音璇走的时候行色匆忙,我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陈郡山赞同道:“我等你消息,如果三人都失踪了,我就打给他弟弟,他可能会有主意。”

    白雁岚跟陆悦扬约好了在安音璇的公寓见面,带孩子的阿姨是认识白雁岚的,便让两人进了家门。

    “今天是周总去接的孩子,说好了回来吃饭,到现在还没见人影。”阿姨做好了三菜一汤放在桌子上,已经都凉了。

    两人观察家里各处,基本上都是孩子的书和玩具,并没什么异样,白雁岚问道:“这两人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阿姨突然想起来,说道:“对了,昨天晚上宸宸睡了之后,两人就相继出去了,一宿都没回来,早上听周总说,睡在隔壁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那我们到隔壁去看看,您知道密码锁吗?”白雁岚问道。

    阿姨点点头,带着他们去了对门周寒租的那套公寓,开门之后站在楼道里,说道:“我在这等你们。”

    两人走进了屋,这间房子格局跟安音璇那套一模一样,只是整体色调偏冷。白雁岚走向厨房,看见水池里有两个还没来得及刷的盘子。

    陆悦扬则走到了卧室,床上很乱,被子还没叠。他走过去掀起一角,猝不及防地看见了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痕迹,是什么显而易见。这才注意到床边零散地摊了两件被扯破的衣服,看大小就知道是安音璇的。

    他倒抽一口气,对着床的那面墙上挂着电视,漆黑的屏幕映出了大床的全貌。他透过反光的角度,想象出了两个人缠绵的画面。

    安音璇会是什么姿势呢?他偏爱骑在上面,每个起伏都让人舒服极了,动情时上扬的眼尾会微微泛红,忍不住地抖动,倾泻出呻-吟声。

    周寒会对他温柔吗?会不会弄疼他?陆悦扬自嘲道,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儿呢。

    “你在这里发现……”白雁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屋子里的情况,瞬间猜测出了发生过什么,干巴巴地说道:“看来他俩挺和谐。”其实他想说量够多的,也不知道搞了多少次。

    陆悦扬看了一眼地上和垃圾桶里,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了拳头,说道:“周寒这混蛋竟然不带套。”

    “人家是情侣,这很正常。”白雁岚说道。

    “他们俩又不像咱们领了证,是合法关系,凭什么不带套。”陆悦扬说别人头头是道,他自己当年也不爱戴。

    白雁岚蹙眉道:“咱俩领了证也没做过。”

    “回去就做!”陆悦扬吼道:“不做不姓陆!让周寒看看什么叫和谐。”

    “赌什么气啊,这事儿也要争,我哥怎么看?在床边盯着咱俩啪啪啪?”白雁岚无奈地走出卧室拐进了书房,没过两秒突然大叫道:

    “悦扬哥!快来!”

    陆悦扬赶紧跑过去,看见白雁岚手里拿着一叠复印件,说道:“你看这个!”

    陆悦扬接过来,是户口本的复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周安宸的名字。

    “这是……”白雁岚不可思议地确认道:“安音璇的儿子?他的户口挂在了周家?”

    陆悦扬把复印件扔桌上,打开抽屉翻找起来,很快翻出了户口本原件,打开一看,果然与复印件上如出一辙。

    “我哥这是疯了?”白雁岚坐在了写字台前,说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悦扬又拿起桌上另外几张代孕协议的副本,仔细看了之后说道:“孩子的确是音璇的。”

    白雁岚苦笑了起来,说道:“我哥谈恋爱可真是下血本了,我想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郡山总算等来了白雁岚的信息,只简短地让他通知一下安鋆,就说他们有可能都软禁起来了,看弟弟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周末的早晨,安鋆还没有起床就被电话吵醒了,一看是陈郡山主动要跟他视频,赶紧接了起来,慵懒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

    陈郡山此时没工夫打情骂俏了,说道:“周寒、你哥、你侄子可能都被周江临控制了,你能请假吗?赶紧回来,”

    “你说什么?!”安鋆一下子精神了,说道:“怎么回事?”

    陈郡山语无伦次地讲了一会儿来龙去脉,安鋆倒是秒懂,却说道:

    “我现在不能回去。”

    他以为弟弟能回来解围的,结果这算怎么回事?!他急道:“你哥都……”

    “等我办完一件事,24小时内办完马上回去。”安鋆没再多说挂了电话。

    地下酒窖里,安音璇用脚勾开一个储存红酒的恒温柜,里面微弱的灯光亮了起来,这地方总算不那么黑了。

    这里没有时间概念,他从给他送餐的频率来计算过去了几天,但由于一直被绑着,觉也睡不好,记忆越来越迷糊。

    就在这时,台阶上的门打开了,保安队长又来给他送饭了。

    他被解开了绳子,眼前的饭菜又是辣味的,他无法下咽且毫无食欲,问道:“我待多久了?”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他被抽了一个耳光,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脑袋嗡嗡作响,迟迟没力气起身。

    保安队长冷冷道:“不要问问题。”

    安音璇使劲撑着地爬起来,鼻子里涌出一股股热流,用手背蹭了一下,全是血,他有气无力道:“我流鼻血了,别打。这不是问题,我在阐述事实。”

    保安队长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手指一动便又上来一人,扯着他破烂的上衣又撕下一块,胡乱擦着他的脸。

    这下他上身几乎是全裸的了,周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保安队长看着胸前的一块红痕说道:“这两天送的饭你都没怎么吃,我喂你好不好?”

    “我自己吃,今天我会吃完。”安音璇半边脸被打得有些红肿,鼻血倒是不怎么流了。

    保安队长拿起地上的勺子,舀上一勺白饭,送到他嘴边,说道:“不要拒绝别人的好意。”

    他抿嘴不张,那人就用勺子强行撬开双唇抵在齿关。他已被人关了许久,精神很恍惚,体力也即将耗尽,他知道这些人就是要先磨去他身上的尊严,所以无论身体上有多痛,他仍然要维护最后的坚持。

    刚刚撕开他衣服的保镖也蹲了下来,抓着他的头发,用两指抠进他的口腔,饭勺随之送了进去,卡在牙关让他无力合上。

    那粗糙油腻的手指又往前探了探,粗暴地在他舌头上搅动,他简直要吐了。

    “唔!出去……”双手试图挣扎,却被几个人按在了背后。

    那只手终于拔了出去,带出了许多唾液,那人把湿乎乎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前蹭了蹭,低笑着说:

    “还给你。”

    保安队长又让人把他两手捆上,这次系了一根长一点的绳子在管道上,像拴狗一样,留下一句:

    “好好吃饭,吃完。”

    高处那扇门又关上了,他一脚踢在餐盘上,那恶心的饭菜撒了一地。

    周江临太懂他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那种骨子里的不低头,于是要把他消磨殆尽,直到他臣服于人,才肯罢休。

    衣服一直都没有干透,湿乎乎地包裹在身上,他侧身躺了下来,盯着酒柜里那如萤火虫一样忽明忽暗的灯光,突然很想周寒。在他最难熬的时候,原来第一个想起的人是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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