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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很狡猾,避重就轻,认罪指使人放火烧张记铺子,杀章老汉一事拒不认,孔员外道:“凡事多要讲个人证、物证。凭空说我杀了章老汉,我冤枉!老朽跟章老汉无怨无仇,杀他何用,那天,一整天老朽全在家里,没有外出,如何杀人?”
另一边,王德发在审问姚三,姚三承认跟孔员外小妾私情,不认杀章老汉,大喊冤枉!
王德发大吼道:“姚三,你做下的事已败露,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你了,还不快快认罪服法。”
姚三连忙回道:“不可能,天这样黑,我用黑纱蒙面… …。”
“说下去,怎么不说了,然后呢… ...。”
姚三一时心急,一心想撇清,不知不觉冲口而出,这下子傻眼了。
原来孔员外早就知道小妾跟姚三的奸情,只是抓不到实际把柄,那日,姚大户跟姚三陪着章老汉吃完饭,送章老汉出门后,姚三想着去碰碰桃花运,在天黑前私会孔员外的小妾,在半道上正巧遇上孔员外,姚三想避开,不想被孔员外喊住,只能硬着头皮迎上打招呼,三言两语后,得知今日姚大户碰上倒霉事后,孔员外哈哈大笑,温言对姚三说道:“姚三啊,某知道你跟我家小妾有外情,只事不怪你,现在有一件事,如果你办好了,我就把小妾芳儿送已你,怎样?”
起先姚三一听,脸绿了,后然一听让做件事,就放下心来问道:“孔老员外只要吩咐,我姚三立马就去办,就是不知办什么事?”
孔员外把偏店乡托媒说亲被拒说了一篇,只要姚三帮自己把章老汉打一顿,就把芳儿许给姚三,如果是断手、断腿还送嫁妆,就这样在路边找了个茶铺子,立字据为证,双方各按手印,姚三激动啊,眼看快40岁了,总算芳儿就是自己了。能不激动吗?为了能尽快把芳儿带回家,饭也不吃了,连忙动身去把事办了,回来跟孔员外要人,夜长梦多啊,说不定反悔了呢,想到这里,急匆匆回到姚家庄,赶着马车追章老汉而去。
章老汉赶的是牛车,这时正晃晃悠悠地出城还没到井店村,天就黑了下来,只听后面来一辆马车,就靠边让过马车再走,两车并行时,马车停了,赶车的连忙下来,对章老汉一掬道:“我是姚大户家的姚三,知道天要黑,特地赶来送烛灯。”
章老汉这时已把姚大户当好人了,虽然起初两人闹的不快,自己被打,可看看人家,又是送医,又是请吃饭,又是送东西,现在还特意送来烛灯,心里很感动。
姚三在马车上拿出烛灯,递给章老汉,说道:“自己点上,天黑好赶路。”一边拉转马车,看架势准备回城。
章老汉不知有诈,转身低头用火石点烛火,就觉后脑上猛地一击,就倒下了。
姚三本不想杀章老汉,只要打断一手或是一腿就成,可不知,这一板凳下去,章老汉就啪死了,可能是心情太激动,也可能是第一次打人,手中没轻重,这下子傻眼了,一阵冷风吹来,才感觉到浑身发冷,一摸额头,全是汗水,连忙把章老汉拖到马车上,又把牛车赶到坡地下面去,趁着天黑,偷偷赶回了城西,在一处河滩边上看见一小树林,就把章老汉一扔,却不知,章老汉没死,前面只是被打晕,刚在马车上一颠,又被粗暴一扔,悠悠然醒转过来,坐在地上手捧着头上叫唤道:“哎呀呀!杀人啦!杀人啦!姚三一看急了,又操起上马车的脚凳,依样画葫芦,在老地方后脑上,又是一啪,这一次真的把章老汉啪死了,等了一会,见章老汉没出声,黑咕隆咚扛起章老汉往小树林里跑。
回到姚家庄,一想还有辆牛车,就穿了件黑衣,用黑布包了头,连夜躲闪着去城东找牛车,直到下半夜,才把牛车赶了回来,牛往牛棚中一牵,车架一拆,神不知鬼不觉地想着明天可把芳儿带回家了。
这件案子的告破,给涉县百姓的震动很大,对姚家庄的教育意义很充分,在这个乱世,对为富不仁的孔家只是抄家,没有牵连到家族以是开恩,孔员外也没有定罪,其实,这样活着,被死了更难受,姚三被罚苦役,把孔员外家抄没的家财分一半给章家,大儿、二儿各得一份,张记商铺大儿已在火灾中烧伤,
另一半判给张记商铺,吴一采集了这个案子,编排成了一个评书,有当地说书先生录音后,在广播中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