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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欣慰，像是赞许，像是怀念，像是感激……
张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他皱了皱眉，安静的站在那里。
“你一定很想知道这星辰的品阶吧”
烛龙老人见张扬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直接问道。
张扬闻言看了看烛龙，犹豫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
“这星辰，其实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品阶”，烛龙老人沉吟了一番，方才认真的说道。
张扬闻言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直直的盯着烛龙。
“并非我胡言乱语，这星辰的确无品阶”
烛龙看出张扬眼中的质疑，继续说道。
“星河世界，乃是一片神土，世间的星辰分三六九等，皆是入了星辰册的统计，而我这星辰，却并未入那星河册中，故而没有等级”，烛龙耐心的解释道。
张扬竖而倾听，烛龙老人来历神秘，见多识广，从他口中说出的东西对张扬来说无疑都是一番财富。
“您刚才说，你这星辰？”，张扬听完烛龙的话，眼中掠过一丝异彩，试探性的问道。
“没错，我这星辰，这星辰……是我的”，烛龙老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望了望那星辰，平静的说道。
“此星名为湮龙，与我一同降生。我幼年时期蜕换龙骨，便是这湮龙星将我旧龙骨尽数磨碎，后又陪伴我纵横四方，所浴皆是龙血，碾碎过无数真龙之体，历经无尽岁月之后，它便变得这般沉重且炽热。当年我身陨外域，追随我的人便将它藏于星河外域，唯有我的黑息，方可打开那片空间的入口”
烛龙老人平静道来，进过先前那般短暂的失神之后，情绪再无一丝波澜，就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张扬难得听到烛龙老人说起自己的往事，更不敢打扰，只是心中颇为震惊。
烛龙老人的事他不好多问，但从那只言片语之中却想象出一片残缺的轮廓，那应该是极为波澜壮阔的一生吧。
张扬想起湮龙星所处的那片神秘空间，成山成林的堆积着无数威武庞大的龙骨，若那些都是追随过烛龙的强者，烛龙老人往昔风采可窥一斑。
“身化星龙，也会那般葬身一隅，可悲可叹，何处才是人族巅峰？”
张扬莫名生出一番感慨，自言自语道，或许是那些龙骨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吧，此刻听到烛龙老人这般说，心中有所感触。
“身化星龙？人族巅峰？哈哈哈哈，我的乖徒儿，你或许会错意了。老夫所说的，并非人族星修所化之星龙，而是真龙！”
“老夫，是真龙！”
烛龙老人说完，身体忽然化作一条金色巨龙，绕着那湮龙星龙行环游，低沉的龙息之声如同战鼓，在这片空间之中不断回荡。
“真……真龙？”
张扬立在那金色巨龙之下，满脸震惊，眼中只有那金色飞舞的巨龙与灼灼如日的浩瀚星辰。
原来，那星辰之上滴下的金色岩浆，是龙血，那沉重凝塞的星辰之力，是龙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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