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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厌恶的躲开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在脸上擦过。
“我还记得，前一次，你追着我投怀送抱。”
下巴被他勾起。
“这次不会了。”云素恶狠狠地瞪着他，“再也不会了。”
以前，她就像个牵线木偶，任由他摆弄，在秦司九死后，以为他和他无差，还记得她们的点点滴滴，所以她义不容辞的扑了上去，哪怕飞蛾扑火，成为他的踏脚石，也在所不辞。
然而……不过是一厢情愿。
秦司九眼眸低垂，神情清冷。
手指不紧不慢的勾勒着云素的脸颊轮廓。
“你会的。”
云素别过脸。
“我好他，终究是同一个人，你会再爱上我，到时候，我就狠狠地折磨你。”
秦司九邪佞的脸上，扬着摄人心魄的笑。
他本就长得人神共愤，不管是冰冷的模样，还是温润的模样，都能将女子的心给勾走。
放在以前，云素可能还会心动，毕竟她是颜控党。
可现在……
闭上眼，温热粘稠的血扑在脸上，那么真实，心痛。
身下的女人，痛心的模样，让秦司九看的十分恼怒。
他咬住她的肩膀，咬出血，“不许想。”
肩膀上传来刺骨的痛，云素皱眉。
“要想，也是想我。”
恶魔的低喃，再次响起。
云素着实好笑。
“秦司九，你有病吧？我想你做什么？”云素嗤笑，跟条滑腻的蛇一般钻出他的禁锢，坐在床尾，冷眼望着他，“你不是想去天殿吗？不怕我一个凡人，拖了你后腿？”
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没想到他却悠闲的靠在床边，趣味的看着云素：“琼仙门三百年一次的测灵会，你以为是干什么用的？”
测灵会，云素确实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很倔吗？我带你去测灵会，让你通灵脉，会修仙，再将你打造成美人，送给天帝。”似乎已经想到日后云素被天帝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狼狈模样，他竟低头，沉沉的笑了起来。
云素毛骨悚然，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没有好事情。
明明是一个人，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可怕！
“过来，伺候我沐浴更衣。”
笑够了，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云素没有再反抗。
算了算了，她这人，向来既来之则安之。
她为秦司九的一抹碎魂心痛不已，可秦司九本人却想将她做旗子送给他人，很可笑。
而这就是她的命。
秦司九收敛神色，低眸看着云素乖巧的给他褪下里衣，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明湖般的眸子里，安静的连一丝涟漪都不起。
似乎以前的反复情感，都跟个梦一般，对她不会造成任何致命的影响。
“后面有泉水，去准备给我擦身子用的工具。”秦司九瞥了瞥半敞开的后门。
云素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样，带着满腹的五味陈杂去了后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落满了白色的帘帐，墙壁凿开了一面菱形的水晶高墙，足以让五彩的阳光顷洒在十米大的温泉池中。
白雾缭绕，光束温柔，房间内的花香，沁人心脾，有瞬间，以为到了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