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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来,又说,“适才问过世子,他的确提到了我或许能破明公子的案子,而在场数十人,正是因为听到此言,方才有了危机感,这道场是在十月中旬,李绅害人是在冬月十二,前后近一月,凶手只找到李绅顶罪,李绅却没法子找到一个生辰为三阳的孩子,所以才有了这般疏漏。”
薄若幽一口气说完,霍危楼的神色严肃起来,一旁霍轻鸿越发紧张了,“大哥,我——”
霍危楼摆了摆手,“此番不怪你。”
霍轻鸿这时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霍危楼去主位落座,一边看名单一边道:“再将那日情形仔细说说,任何话都不要遗漏。”
霍轻鸿深吸口气,从那日道场最开始的寒暄说起,他神色前所未有的慎重,说一句停一下回想,几乎将当日场面还原了,当霍危楼听见几个老宗亲阴阳怪气的质疑薄若幽,眉头骤然一拧,忙去看薄若幽神色,薄若幽对他笑笑,并不以为意。
用了半盏茶的功夫,霍轻鸿才复述完,“就是这样,我说完之后,他们也知道幽幽是陛下亲封的县主,大抵也是怕大哥知晓,并不敢明面上指摘,便有些悻悻然的说起了别的。”
薄若幽看着霍危楼,“只听问话,似乎也没有谁有故意打探之意,听不出谁有异常。”
霍危楼沉吟道:“当时人多,凶手定是藏在人群里不显眼的,多说多错,凭凶手的心性,绝不会做逞口舌之快的那个。”
他又看向这份名单,“这里面的人,并非全都和飞云观有牵连,有在朝的,亦只有顶个虚名的。”
他站起身来,带着薄若幽往书房去,霍轻鸿瞧着,也默默跟了上去。
回了书房,霍危楼将此前衙门调查得来的飞云观香客名单拿了出来,这些香客至少曾在飞云观供奉过两年以上,他稍做比对,很快将视线落在了三人之上。
“忠义伯那日也在道场,这倒不足为奇,此外,还有两人在道场不说,曾经也在飞云观有过供奉,算和飞云观关系匪浅。”
薄若幽走去霍危楼身边,他指尖在名单上点了点。
她对京城之中的皇室宗亲并不算熟悉,可霍危楼点出的这二人,偏偏是她知道的。
“长宁侯曹彦,忠勤伯府三爷魏桓?”
长宁侯曹彦乃是当今二殿下的亲舅舅,早前卷入黄金膏案中,后来案子查清,曹家被陛下训斥,还有族人被贬为庶民。
而忠勤伯府薄若幽更是熟悉,早前连环剥皮杀人案的死者魏灵,便出自忠勤伯府,薄若幽两进薄府验尸搜证,至今还对府内景致记忆犹新。
“长宁侯曹彦曾在飞云观供奉过母亲的长生牌位,供奉了五年之久,忠勤伯府则帮飞云观修过三清殿?”
薄若幽说完这话,霍轻鸿忍不住开了口,“这两家前日我跟着吴襄都去问过,曹家是老夫人过世之前便信道,后来老夫人过世后,便去飞云观供奉牌位,而忠勤伯府则是老夫人信佛,可这三爷也喜好修道炼丹,于是往城外道观捐了大笔银钱,修道观,塑神像,每年也有许多时间在外修行。”
薄若幽的目光落在这二人的名字上救救不曾移开,“这二人,一个是贵妃亲兄长,荣华富贵在握,一个是将门之后,如今是富贵闲人,倘若凶手是他们,动机是什么呢?”
“是贵妃亲兄长,手中有些荣华财富,却无实权,他可求权,且二殿下如今有争储之意,或许是为了这些也不得而知,魏家老三虽是富贵闲人,可只有上面的哥哥手握实权,他自己不过是个闲人,他们可求财求权求长生不老皆可为理由,或者还有不为人知的妄求。”霍危楼目光在名单上扫过,“除了这二人,忠义伯亦有些古怪之处——”
薄若幽的注意力倒是不在忠义伯身上,“忠义伯?可当初指引我们去飞云楼的人正是他。”
霍危楼缓声道:“这位忠义伯,娶的是已故的忠亲王之女安阳郡主,安阳郡主幼时长在京城,极受陛下和太后的宠爱,因此福荫整个伯府,而此前我提过的赵千山和元颉,祖籍都是淮安,这淮安,正是忠亲王从前的封地。”
薄若幽一个激灵,“意思是王青甫当初在朝为官,有可能是忠义伯在幕后相助?用的正是忠亲王一脉的关系?”
霍危楼颔首,不过他又看了一眼名单,“不过论起背景,曹家亦有能帮他们在朝中升迁之力,而魏家的故旧门生,也是遍布军中,我已派人去淮安找赵千山查问,过几日便有消息,如今多了曹家和魏家,亦要令人查证。”
“不过,即便证明了当初是他们其中之一帮了王青甫,也不能证明他们与凶案有关,这案子要破,要么直接找到佛宝下落,要么,便是找到与几宗凶案有关的直接证据,否则,便是顺着王青甫的线查到了他们身上,他们也能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