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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自己去送人头。
可送人头这种事，还真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所以，吴国栋考虑片刻，还是决定选择A！
再相信林凡一次。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请他当警局‘科学顾问’的原因么？！
既然选择相信他，就不要畏首畏尾！
想到这里，吴国栋第一时间联系副局长：“老陈，你带三分之一的人继续留守，剩下三分之二全部换成便衣，然后以我的手机定位为中心，四散跟随！”
“吴局？！”
老陈懵了：“这……你不是开玩笑吧？”
都啥关头了？
你自己跑了也就算了，还要把三分之二的人都带走？这要是出了事……
“这是命令！”
老陈：“……”
“是！”
……
“啧啧，老吴，你现在可是霸气了。”林凡啧啧称奇。
“得了，要不是你，我这不知道怎么样呢。”
“话说回来，我就指望你这‘科学顾问’了，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
吴国栋苦笑。
“应该……大概……也许……不会吧。”
林凡摸着下巴。
怎么说呢。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功能稍微弱一点的导航。
规划路线？
不会！
但却可以以自己为中心，感觉对方在哪个方向。
这样一来，或许会麻烦些，但也能找到对方到底在哪里。
这不就是一个导航么？
往南，开了十几公里后，林凡明显察觉到，‘被动技能’给出的答案有了变化。
“往东。”
“往东？”
吴国栋也不含糊，找到一条可以往东开的路后，直接转弯开了上去。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林凡微微迟疑。
“朝北！”
再度转弯！
然后……
吴国栋的神色逐渐凝重。
此刻他们的位置没出主城区，但却已经出了闹市中心，前方乃是一个‘森林公园’。
不算大，但也有几座海拔千余米左右的山，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其中很多地方都是‘荒野’，毕竟人森林公园也只是让游客在规定的线路中游玩而已。
到了这里。
就算林凡不提醒，吴国栋也有了一种直觉。
那就是……走私贩很可能就藏在这里！
一来，这里相对于闹市来说，人烟相对稀少。
二来，这里没有那么多监控，尤其是在荒郊野外，便于躲藏。
可能随便往哪个地方一蹲，若是他们不露头，只怕几百人都未必能轻松把他们找出来。
“围着山转转吧。”
林凡建议道：“转一圈我就能确认他们到底在不在山上。”
“还是等等吧。”
吴国栋想了想：“我估计他们在的可能性很大，我们的人还没到，如果就我们两个人上去，出了问题没法处理。”
林凡一琢磨，也是。
毕竟自己现在才筑基期，还没有续航能力，再说，万一人有枪，有炸弹啥的咋办？
谁知道自己现在抗不扛得住？
……
小半个小时过去。
吴国栋接到电话，他的人到了，都穿着便衣，开车普通车辆。
“不要全部过来，就装作是正常游客，分别上山，还是以我为中心，等待命令！”
……
下令之后，吴国栋重新启动大G，围绕着几座山分别转了一圈，然后……
林凡确定，目标在一座叫做‘常歌山’的小山上。
“车开不上去，只能步行，要不……你在下面等我们？”
吴国栋有些迟疑。
“还是我一起去吧，没我这个‘导航’，我估计你们还真不好找。”
“也好，不过你得把这个穿上。”
吴国栋脱下了自身内里的防弹背心……
“你还是自己穿吧。”
林凡没有接：“我觉得自己不会中枪。”
这是一种感觉……
很玄乎，但就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确定？”
“你不信我，还让我来干什么呢？”
“好吧！”
吴国栋妥协：“那你尽量跟在我后面。”
“没毛病……”
上山！
常歌山，以前林凡读大学的时候来过，跟同学们一起，还做过活动来着，所以也不算陌生。
到了山腰处，有一个农家乐。
林凡笑了笑。
“你看，我以前来过，就是这农家乐，里面的东西挺好吃，尤其是烧鸡公，很地道。”
“咦？怎么关门了？”
“可惜，我还想请你吃吃看来着。”
林凡的声音不算小，正常说话的水准，但由于两人离那挂着‘歇业’牌子的农家乐很近，所以，如果里面有人的话，也能听的清楚。
吴国栋的双目当即眯了起来，有些无奈的接话：“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