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院子是没错,却没人请他进屋。
    就连那个牵着大黄狗去了后院的小伙子也不出现了。
    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人家是把他一个人给谅在这儿了。
    何局长不是被动形的人。
    主人不招呼客,那他就反过来招呼主人不就成了。
    他朝着敞开门的堂屋走过去,并大声喊道:“张凤娇,张老太太在吗?”
    张老太太当然在,而且早在狗叫第一声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来了。
    并将他与林峰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也早就想出来招呼他这位贵客。
    只可惜,她被外孙女和林老爷子给拦住了。
    “老林,差不多就行了。
    有的人咱得罪不起!”
    张凤娇被外孙女拉住,无法出去,她只能对林老爷子晓之以礼。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老爷子的意思。
    其实,她不知道,这一切全是她小外孙女的主意。
    “外婆,现在可不是我们得罪别人,而是人家欺负了您。”
    童大小姐义正严辞的更正道:“毛主席教导咱们,咱不主动惹麻烦,可也不能怕麻烦。
    要真遇到了麻烦,就决不能妥协,因为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恶人的放纵。”
    可是,他们越是这样遮遮掩掩,何必然却越能感觉到他们对那位受害人的偏帮。
    同时,也就越加的兴起了对老太太的兴趣。
    何必然是土生土长的临江人,他以前在临江的时候,就曾经听老人们说起过清河童氏在阴阳界的地位。
    只不过,他听说童氏在四十多年前,建国不久,随着最后一位阴阳师的突然身故就断了香火。
    现在突然听说,童氏竟然还有一位异姓传人,并且这位传人还差点为他的儿子做了无辜的殉葬品。
    这让他非常的惊诧!
    他掩饰住内心的惊奇,严肃的问道:“你们确定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你那些手下眼花,看错,或者故弄玄虚,故布迷阵?”
    “不可能!”
    两人同时摇头,肯定的回道。
    杨大志为自己的下属解释道:“如果说一、两个人产生那样的幻觉还有可能。
    可是,昨晚除了值夜班了五人亲眼所见。
    还有几个值白班的,在自己家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还有他们的家人可以做证。
    另外,他们的脸色和神情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这时,何必然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那还躺在病床上,高热不退,却至今没找出病因的小孙子。
    看来就算是为了孙子。
    他也得违背一回党性原则。
    信一次迷信了。
    他推门下车,将司机和两个下属全都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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