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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怎么没有想到。”童瞳笑着点着头,自己如果主动出现,金店女老板一定会认为她倒霉的事情是自己做的,如今来个偶遇,那么一切就不成问题了。
谭骥炎深沉的黑眸温柔下来,薄唇处扬起淡淡的浅笑,峻朗的面容带着可以感知的温柔,就这么抱着童瞳,偶然在童瞳需要的时候给她打下手洗菜递盘子。
厨房里是阵阵的菜香弥漫着,谭宸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平板电脑,站在门口看着动作协调的两个人,小小的冰山脸庞上有着淡淡的不舍和眷恋,虽然谭宸是如此坚定的要离开,可是当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谭宸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舍不得,舍不得当初在森林里那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明明是那么的清瘦单薄,却如同山峦一般的可靠。
而看着站在童瞳身边的谭骥炎,谭宸黑沉的目光里多了一道温暖,虽然沟通的很少,但是那种家人的感觉不会被隔断,谭宸知道谭骥炎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但是每天晚上当自己和谭亦睡着之后,卧房的门总是会被轻轻的推开,谭宸在睡意朦胧里能感觉到一只不同于童瞳的大手给自己盖被子,抚上自己的脸,那是谭骥炎每天在书房里忙到深夜之后,在休息之前都会来房间里看看两个孩子有没有踢被子。
“哥,一定要走吗?”谭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谭宸身边,说起来比起谭宸简单的心思,谭亦想得更多,考拉的更多,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知道谭宸去基地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可是谭亦却还是舍不得。
“嗯。”早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谭宸简短的应了一声,回头看着谭亦,“照顾好瞳和糖果。”
而厨房里,谭骥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抱着童瞳在她耳边低喃,“这两个臭小子,他们是不是认为我照顾不了你和糖果?”所以才会在厨房门口这么煽情的告别,毛都没有长齐,却人小鬼大的照顾这个照顾那个。
“天天和孩子吃醋,你也不嫌幼稚?”童瞳头也不回的开口,对于谭骥炎如此喜欢和谭宸谭亦两个孩子斗,童瞳很是无奈。
“谁让那两个小鬼不相信我这个当爸爸的。”谭骥炎抱怨一声,垮着峻脸,原本冷峻威严的表情瞬间幼稚化了,让童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谭骥炎落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
——分隔线——
入夜,凌晨三点,基本上忙碌一天的人们都陷入了沉睡之中,所以在门窗密闭的公寓里即使有点噪音也不会让人察觉到,血液飞溅着,手动电锯的噪杂声里,被封住了嘴巴的男人痛苦的抽搐着,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但是剧痛却让他又保持着清醒。
第二天,天阴蒙蒙的,雾气弥漫的北京城视线很差,隔了上千米就看不见前方的人和车了,来往的行人都裹着大衣,低着头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步履匆忙,似乎这就是城市里的人生活的步骤。
“我们为什么要过来?”走廊里,童瞳低声的询问着身边的关曜,虽然说今天抓捕的是和金店女老板交易黄金的幕后罪犯冯坤,但是童瞳不明白关曜为什么把自己也要拉过来,这不是警察的事情吗?
“冯坤在被抓捕之前已经被杀了,这是他租住的公寓。”关曜脸色有点沉重,他原本也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秦清这个案子上面,和刑侦处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可是刚和童瞳准备去医院看望金店女老板,顺便将她转院到军区医院去,半路上就接到了电话,这才快速的过来这边案犯现场了。
“所以你要顺便查案子?”童瞳跟在关曜后面,走廊这边已经被警方给封锁了,关曜亮出了警官证之后,一旁看守的警察打开了公寓的门,血腥味扑面而来,这让童瞳怔了一下,这杀人灭口一般不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倒像是刑虐了一样。
而当看见客厅里大滩干涸的血迹时,墙壁上,天花板上,甚至客厅的沙发和茶几上都是飞溅的血珠时,童瞳表情冷了下来,杀人分尸!
客厅的家具都没有移位,所以案发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是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客厅里的血腥味,如同一个血屋一般,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而地板上原本该被抓捕的冯坤惨死在现场,给人阴森惊恐的视觉。
“关处,初步判断和段利民被杀是同一个凶手所为。”法医正蹲在地上检验尸体,冯坤的尸体被电锯割成了一块一块的,双脚被割断,然后膝盖处断了一次,大腿处,然后是双臂,头颅同样也是被割了下来,现场的血迹都是飞溅出来的,所以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分尸的。
“嘴巴上封了胶带,眼睛充血,双手指甲抠断了,这是死前用力挣扎的迹象,冯坤也是活着被分尸的。”关曜看着一旁冯坤的人头,痛苦狰狞的表情似乎还残留在脸上,一双充血的眼睛暴凸着,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让人看起来怵目惊心。
童瞳仔细的看着墙壁上被飞溅上的血滴,这是用电锯割断死者身体上,血液从动脉血管里喷射出来留下的痕迹,可是通向门口的地上并没有其他的杂乱的血迹,这让童瞳有些的奇怪,凶手如此残忍的分尸,血液飞溅,凶手身上肯定会沾到血迹,如果凶手从门口离开,他身上沾到的血液会滴落在地上,这种重力下落的血滴形状和喷溅的血滴形状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地上没有任何血迹,所以凶手不是从门口离开的。
童瞳向着窗口这边走了过去,果真看见这边地上有几个杂乱的血滴,凶手是从窗户离开的,童瞳打开窗户,将头探了出去,这边公寓楼都是十几二十层的新建楼盘,外面也是大雾天气,虽然说从窗户离开不会被人察觉,但是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否则从十八楼是怎么离开的?
“关曜派人去楼顶上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童瞳仔细的看着玻璃窗户,可是窗台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工具留下来的痕迹,凶手到底是怎么离开的,难道是从顶楼放了绳索下来的。
可是五分钟之后,在顶楼检查的警察下来了,顶楼也没有任何的痕迹,而不管是电梯还是安全楼梯的监控录像都没有拍到可疑的人。
“小瞳,你说凶手为什么会杀掉段利民又杀掉冯坤?”关曜勘察完凶案现场之后和童瞳一起向着外面走了过去,原本关曜已经请假了,但是因为这个案子和段利民被杀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可以并案调查,所以又通知了关曜来接手调查。
“按理说杀掉段利民之后,这个凶手会潜伏,绝对不会再出来犯案,即使犯案,也不会用同样的手段,凶手可以残忍的杀人分尸,说明他时间充足,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的杀掉冯坤,而不让人将他和段利民的案子联系到一起。”童瞳也沉着小脸思索着,这个案子太诡异了,原本段利民比杀的案子凶手手段极其老练,没有在尸体上留下任何有利的线索,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办法调查。
而关曜之前一直将凶手锁定在钟椿身上,所以派了人死死的盯着钟椿,也调查他所有的生意,就是为了查出钟椿的把柄,而钟椿也因为被关曜给盯死了,如今很多生意都做不下去了,毕竟他的生意也不是什么正当生意,如今被警方这么盯上了就等于断了财路,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之下,钟椿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手下的杀手再出来杀人,而且还是用同样的手段杀人,这根本就是故意的引火烧身。
“还有一种可能,当初杀掉段利民的人是职业杀手,而这一次黄金造假案件幕后人也请了同一个杀手来杀人灭口。”关曜说出了其中的一个可能性,但是之前关曜也查了,国内和国际上并没有这样冷血分尸的杀手,杀手犯案一般都是精准利索,绝对不会分尸,这样无形里可能会留下很多的线索,也不会用同样一个杀人手法来杀人,那就等于将自己在公安局给自己挂上号了。
所以一般杀手不会像电视电影上那样还有特殊的标记,杀手就是隐藏于无形之中,干净利落的杀人,不留下一点线索,然后消失在人海之中。
“杀掉段利民,而且是活着分尸只是因为报复,但是冯坤是黄金造假案中的一个小头目,完全没有必要虐待他,只是为了杀人灭口,让警方无法查下去。”杀人分尸是何其的残忍,在人活着的时候将他的身体割成一块一块的,这要多么变态而虐杀的心理才能办到,童瞳摇摇头,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个杀手手法很专业,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这绝对是手法干净利落的杀手,但是他分尸的残忍恰恰又昭显出另一种变态暴虐的性格,这两种性格在一起是如此的矛盾。
“算了,先不想了,我们去医院将陈老板转到军区医院去,有这些照片,估计她会很愿意转院的。”关曜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段利民的案子可以肯定是钟椿派人所为,但是查不到杀手,也就查不到线索无法给钟椿定罪,关曜只能派人死盯着钟椿,断了他的财路,如今又出现了杀人分尸的案子,还真是麻烦。
金店女老板之前伤到了腿部动脉,不过在经过抢救之后,已经没事了,只是要好好的休养,等待伤口愈合,而此刻,金店女老板正在医院里打着点滴,人也消瘦了很多,只是浑身依旧透露出阴沉的煞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是你们?”陈梅优阴厉着一双眼,态度依旧刻薄,冷冷的目光戒备的看着童瞳和关曜,只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之下,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多少的气势。
“陈女士,我是警察。”关曜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后才继续开口道,“我希望陈女士可以转院到军区医院去,这里不太安全了。”
“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太安全?”陈梅优惊恐的抬起头,目光不安的看向童瞳和关曜,昨个一晚上伤口在麻醉褪去之后,痛的她死去活来,陈梅优越想越感觉到不对劲,自己这段时间是真的太倒霉了,就像是被鬼给缠上了一样。
霉运当头,祸事连连,所以陈梅优也就想到了之前黑烨的警告的话,越想心里头越害怕,晚上根本睡不着,噩梦连连之下,陈梅优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想要将噩梦里看不见的鬼影给赶走。
“你涉嫌的黄金造价的案件,其中冯坤已经被杀了,我当心凶手也会杀你灭口,所以将你转到军区医院,那里守卫森严,可以保证陈女士你的安全。”关曜自然不可能说什么神神叨叨的话,自然是将理由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冯坤被杀,不过是因为幕后人杀人灭口,将所有的线索都给斩断了,陈梅优只是被害者,她其实绝对是安全的。
“被杀了?”陈梅优表情一变,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褪,眼眶凹陷着,眼下又是失眠的黑眼圈,蓬乱着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是浑浑噩噩的,再加上惊恐害怕的表情,和之前那个刻薄尖酸的泼妇完全不相同。
“是,这是现场照片。”关曜点了点头,看起来依旧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去,而上面正是现场拍摄的照片,被割断的头颅,死不瞑目的惊悚表情,满是鲜血的客厅。
“啊!拿走!”陈梅优惊恐的叫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之后,然后惊恐的一把将文件夹给摔在了地上,似乎看到了多么恐怖的画面一样,当然这个画面也的确够恐怖的,陈梅优表情极度的惊恐,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我要转院,我一定要转院,你们要保护我,不能让凶手找到我!”
“自然,小瞳,你留在这里,我去办理一下转院的手续。”关曜将文件夹捡了起来放在了床头柜子上,自己向着病房外走了过去。
“之前那个说我会有横祸的大师呢?我要见他,让他给我化解!”陈梅优半天才从惊吓里回过神来,惊恐的目光求助的看向童瞳,“不管多少钱,我一定要化解!”
“嗯,等到军区医院安顿下来之后,我会给黑烨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的。”童瞳点了点头,暗中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做有点不厚道,但是至少也算前进了一步,乔老那边也在等着结果。
“麻烦你给我那一下毛巾。”陈梅优低声的开口,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童瞳转身走了过去,而陈梅优快速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文件夹,脸色苍白,手哆嗦的翻动着上面的照片,这怎么可能!果真是报应啊!
有了关曜的出面转院手续很快就弄好了,陈梅优受伤的是腿,所以这会还不能走路,只能坐在轮椅上,她东西也不多,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没有结婚,办理手续的时候,童瞳意外的看到了陈梅优的身份证,年轻的时候却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只是如今因为性格的尖酸刻薄,又贪财冷血,所以整个人似乎改变了很多,容貌也变了很多,没有年轻时的靓丽了。
汽车后座上,陈梅优呆愣愣的坐在后座上面,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像是被之前照片给她的打击太大,人都被吓的懵住了。
“你这照片将人给吓傻了!”童瞳对着关曜努努嘴,虽然关曜拿的照片看起来血腥,但是并不算是真的血腥恐怖照,大都数是墙壁上的血迹,尸体虽然拍了,但是镜头拉的很远,拍的很模糊,看起来和网上那些恐怖照片差不多,不过童瞳没有想到陈梅优被吓狠了,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回过神来。
关曜干咳两声,他虽然是准备吓一吓陈梅优,但是他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所以挑的照片还也只是普通的血腥照片,有点恐怖而已,哪里知道人被吓的这么狠,不过想到黑烨之前说的那些话,关曜感觉陈梅优估计也是坏事做多了,所以现在才回疑神疑鬼的害怕起来。
到了军区医院,安排的也是特殊住院部这边,这边住院楼都有士兵守卫着,进出非常的严格,没有卡是根本进不来的,陈梅优住的也是的单独的病房。
“她怎么看起来阴气沉沉的?”乔老通过电脑的监控画面看着病房里的陈梅优,原本还算漂亮的一个女人可是此刻起来就如同没了魂一样,眼神惊恐,肤色苍白,靠在病床上,身上就像是透露着阴气一样,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估计是之前那风水镜给闹的,现在接二连三的出事了,自然就变成这样了。”童瞳手指敲击在键盘上,调试了一下监控探头的角度,让画面变得更加清晰,“黑烨还有十分钟就能过来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鬼魂之说?乔老沉默着,抿着唇,满是皱纹的脸上神色莫测,说实话,乔老对这些玄学命理以前是真的不相信,他更相信的是人定胜天,但是乔家如今败落了,乔老回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爬到这个位置做的那些事,他的手上也沾了好多条人命的,如今乔艺死了,唯一的女儿还是植物人昏睡在病床上,乔老多少有点懊悔了,如果真的有报应,为什么不报应到自己身上,而是报应到孩子身上。
“黑烨真的不是你找来骗我的?”乔老再次开口,锐利的目光紧迫的盯着童瞳。
“当然不是!”童瞳不满的一瞪眼,自己也是意外的遇到黑烨的,怎么可能和他联手欺骗,乔老看童瞳这模样,却是真的没有撒谎,也罢,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雅芳真的可以清醒过来,秦清放过就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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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头痛的厉害,昨天又代班,呜呜,喉咙哑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