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父?”
    梁啸瞟了李蓉清一眼,心道这套路很眼熟啊。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真的,明天去高阳里一打听就知道。”
    李蓉清怒道:“如果不是梁婶,我还不愿意留在这里呢。
    我是好人家的女子,岂肯与你这个浪荡子同室。”
    梁啸急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堂堂的小名士,怎么就成了浪荡子?”
    “小名士?”
    李蓉清冷笑一声,眼神鄙视。
    “第一次,你还可以说我是胡家婢女,可以任你轻薄。
    今天又算什么?生死之间,你还想着那些龌龊事,不是浪荡子,又是什么?”
    “我……”
    梁啸想起刚才那香艳的一幕,一时语塞。
    他看了一眼老娘,有点无地自容。
    梁媌笑了,轻抚李蓉清的肩头。
    “闺女,我的儿子我清楚,虽然顽劣了些,却不是恶人。
    你到我梁家来,必不会后悔。
    若你一时放不下心结,也不妨在此躲藏些时日。
    等风声过了,是去是留,再作主张,如何?”
    李蓉清低下了头,抽了抽鼻子。
    “若是如此,便多谢梁婶了。”
    “不行。”
    梁啸断然拒绝。
    李蓉清杀了胡来,胡家肯定会到处追杀他。
    他好容易好摆脱了胡来,可不愿意再惹来是非。
    “阿母,我们还是给她一些钱,让她远走高飞吧。”
    李蓉清眉毛一扬:“你怕我连累你?我还怕你连累我呢。
    你以为杀了胡来便万事大吉,殊不知,真正要杀你的并不是胡来,胡来也不过是受人指使。”
    梁啸一惊,突然想起了那个尖厉如沙砾的声音。
    难道是他?
    “究竟是谁?”
    “王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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