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跑到那男人的面前时,她的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男子那张俊逸的脸,哽着声音问道,“谨修,你回来了?”
    刘谨修看到明明应该在大队上工的妻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也有些意外和惊讶,但还是温文地笑着问她,“阿英,你怎么在这?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吗?”
    陈英摇了摇头,忍住眼底涌起的激动泪水,笑着说道,“不是,我是刚好送人出来,才看见你回来的,走吧!
    快回家去,你饿了吧?我给你煎几个荷包蛋填填肚子。”
    刘谨修拉住了她,轻轻笑道,“你不用忙活了,我刚才在车上已经吃过了,现在还不饿,我带了好些东西回来,你晚上再好好做一顿,我们一家人一块吃,才有味道!
    你说是不是?”
    “是,我听你的。”
    看着温文尔雅的丈夫,陈英的眸底满是痴迷,只感觉满腔的柔情四溢,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觉得好,就只想能这么一直听着他说话,一直就这么陪着他走下去,不要再有什么波折才好。
    回到了家里,刘谨修放下手里拿着黑色手提包,又将另一个大的帆布袋子放在了门边,对陈英说,“这里面的是一些矿里同事送的地方特产,你一会儿收拾一下,我先去洗头冲凉。”
    陈英利索地应道,“行,你去吧!
    我会收拾好的。”
    在刘谨修的面前,陈英是父母之命下娶的妻子,长得是一般,但却永远是一个识大体的贤妻。
    但这个贤妻的身上,总缺少那么一些激情,和他也没有共同语言,他在和她讲风花雪月的时候,她会和他探讨柴米油盐的事,让他怎么也找不到爱她的感觉,她也抓不住他的心。
    他的心,已经遗落在了别人的身上,那个在遥远港岛的女人。
    因为那一次的感情意外,刘谨修一直觉得愧对这个贤妻。
    他现在也只能尽量对她好,尽自己的能力,让她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如今,他和她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他也一直守着她,虽然没有激情万丈的感情生活,但也算是如亲人一般的相处着。
    陈英看到刘谨修走了出去,又盯着他拎着水进了旁边的洗浴房之后,就迅速地拉开他的黑色手提包,一层一层地开始检查。
    在没有发现异常的时候,她的心才安了下来。
    她知道,她这个坏习惯很不好,但自打柴卉那个女人出现过之后,她就再也放不下心,不再信任这个男人。
    哪怕他做得再好,哪怕她再爱他,可还是不再相信他。
    待刘谨修从头到脚洗干净之后,再回到屋里时,陈英已经将他的包重新归整好,看不出一点被人翻过的痕迹,还把他带回来的东西也都给收拾好了。
    她一脸温柔地给他倒了一杯茶,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谨修,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你这次回来,能在家呆几天啊?”
    刘谨修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她,笑道,“我过完中秋节,八月十六再回去。”
    陈英的双眸瞬间爆发出亮眼的光芒,“真的?那可太好了!
    妈一直在念叨着你,这回有好几天假,你就可以好好陪陪阿妈说话了。”
    她其实更想说的是,“你也可以好好陪陪我了!”
    哪怕只是一天和他说上几句话,哪怕只能够见到他的人,她的心就满足了。
    夫妻俩聊了一下,陈英便让刘谨修在家里先好好歇一会,她还要回大队去安排一下事,顺便也跟老太太说上一声,反正离放工时间也快了,到时她再和他们一起回来。
    这边的一家人,因为刘谨修的归来而喜气洋洋。
    而仁德堂那边,刘清香却因为赵子敬的突然到来,感到异常地愤怒。
    这个赵子敬,一进门就对着她恶心地大喊,“老婆,我来看你了!”
    看到四周人们那一脸震惊又带着审视的目光,刘清香气得几乎吐血。
    她知道,这个贱男人就是故意这么喊她的,他是想在外人的面前造成一个事实,一个像是“他们结婚了、她是他的老婆”
    的错觉。
    刘清香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抹黑自己,当即放下手头的手,恶狠狠地瞪着赵子敬,厉声喝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赵子敬看到刘清香一脸怒意,浑身爆发出惊人的气势,看他的目光也像要杀人一样,很美,也很让人害怕。
    他不禁缩了缩脖子,但一想到他们俩的婚事,现在已经定下了,胆气又壮了起来,佯装一脸委屈地对着她说,“老婆,你就是我未来的老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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